第831章 学而时习之 !
翌日, 襄阳城南门, 随着千斤闸升起,城门洞开,两万铁骑呼啸而出,其中一万,乃是赵云麾下成名已久的铁骑,配备三千白马,弓箭随身,蓄势待发, 而另一万, 则是那西凉锦马超在这大半年时间为平原亲自操练出的西凉铁骑! 人人配钢精铁铠,个个是器宇轩昂, 西凉大马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所以在西凉铁骑的军中,人人魁梧壮硕,只能是一个必然的事实,而如此一来,战斗力势必要比一般的铁骑更加强悍, 为了对付曹操的虎豹骑,这半年来,整个平原在李忧的授意下,除了并州狼骑,其余军中凡事他马超看上的人,一律划到西凉铁骑中来,就连军费也是可着马超来花, 这么一年下来,若是还打造不出一支精锐铁骑,不用李忧说,马超自己就得去找一棵歪脖子树吊死,省的活着丢人! 而这两支队伍,在刘备等人的目送下,出了襄阳后,便一路飞驰,直奔宜城而去,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曹操麾下的虎豹骑, 这一场仗,可谓是给足了马超面子,连赵云都暂时给他充当了一回副将,这种待遇,可是连吕布都未曾拥有过的! 当然, 究其原因, 还是因为曹操这边的阵容确实不容小觑, 曹昂、曹彰两个儿子都在这虎豹骑中,曹操就算再怎么放心,也绝不会真由这两个小子自己胡来,为了保护他的两个儿子,曹操还是将许褚派了出来,与虎豹骑同行,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李忧自然不可能真放心马超一个人去, 且不说在那许褚脱衣战马超的故事人尽皆知,光是那曹彰,也未必是个好相与的,若不是吕布平定乌桓、鲜卑,绝了那异族的根,演义之中,真正大破轲比能的,正是这黄须儿! 代郡乌桓反叛曹魏,轲比能率兵入寇,曹操闻之大怒,命鄢陵侯曹彰为骁骑将军,北征代郡,大破乌桓鲜卑联军,迫使轲比能逃往塞北! 想想也是, 曹操当众最爱夸他两个儿子,其一,便是曹植之文采,其二,便是曹彰之武艺,换而言之,即便曹彰还没有和名将交手的战绩,李忧也绝对有理由相信,这黄须儿绝对不是庸手! 所以, 即便李忧知道那马超亦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还是让赵云随行,防止出现什么意外,而且为了搞定那虎豹骑中的刘晔,连贾诩也被轻骑护送去了宜城,以防不时之需! 宜城位于襄阳正南,不过四五十里的路程,马超等人只用了半天光景,便已经到了宜城,按照道理来说,守在城中,等那虎豹骑攻来而以逸待劳自是更好,但马超是何等人也,那是一天不打仗就能将房顶掀开的主儿, 若是没让他出战,倒是也还能忍,可虎豹骑近在咫尺,马超哪里还能等的下去,商量过后,马超仅修整了半个时辰,便再度率军出城,直奔西南虎豹骑驻扎之地! 而那支在曹操军中被吹得神乎其神的虎豹骑,自有独到之处,别的不说,其军中的斥候便不是吃干饭的,待到马超等人率军来到其驻军地时,整个虎豹骑早已严阵以待, 待到阵前, 只见三人飞骑而出,立于军前,为中之人,面如白玉却不秀气、体态修长却不纤细,短髯飘洒,神色肃然,不是那曹操长公子曹昂,又是何人, 再看其左手那位,腰阔十围,雄伟刚毅,面如润铁,身如虎躯,正是那“虎痴”许褚! 而其右手那位,特征便更为明显,扎里扎煞一副黄刚髯,森森伫立铠甲,杀气凛凛长枪,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不等马超开口,只见那曹昂单骑出阵,叫骂喝道, “贼子可是马孟起乎?!”, 听到这话,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 马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答话,这种话术实在过于无赖,就和“孙子骂我!”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眼见马超不应声, 曹昂又喝一声, “贼子,我等奉天子诏,前来讨贼,何必负隅顽抗,不如趁早缴械投降,等我上禀天子,未必不能留尔等一条性命,”, “哼!”, 马超听罢,一脸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这种话,无非也就是在阵前壮壮声势,强调一下大义在自己这边,不管怎么说,曹操现在还是手握天子,由此一言,也属正常, 若是换了别人,骂上几句曹贼,说其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估计也就打起来了,双方谁在大义上都没吃亏, 但同样的, 马超可不是什么别人,就连李忧现在都拿他没有办法,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教起来没个头, 若是之前的马超仅仅只会一个扣帽子,李忧也还有办法应对,可在平原训练西凉铁骑的这大半年,马超可谓是孜孜不倦,没什么事就从军营往李忧府邸跑, 这俩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不得不说,马超的天分极高,到了现在,马超绝对可以称得上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轻吸一口气, 只见其轻甩缰绳,骑马上前道, “你这人好不讲理,上来便给我等扣上反贼的帽子,实在是令人笑掉大牙!”, 顿了一顿, 马超额头上扬,一脸轻蔑的说道, “抛开事实不谈,如果我们是反贼,难道曹操就没有一点错嘛!”, “啊?”, 听到这一番话,曹昂张着大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抛开事实不谈? 那谈什么? 而且,你们都是反贼了,难道还能怪得到他父亲身上? 一瞬间, 曹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只见曹昂伸出手指,一脸不解道, “你......你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哎呦!”, 马超无比嫌弃的瞥了曹昂一眼,随后看向赵云说道, “他这么凶干什么,一看就是心虚!”, “无语死!”, 曹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