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商在渔州如火如荼地训练郡兵时,此时的涿郡在郝孝德围攻下苦不堪言。 涿郡。 城墙之上,烽火连天,战鼓隆隆。 郝孝德率七八万流民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攻克潞县,通县,将涿郡团团围住。 城内百姓人心惶惶,粮草匮乏,许多人家已多日无米下锅,只能依靠官府发放的微薄救济艰难度日。 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流民。 涿郡太守王歧站在城墙上,眼中闪烁着恐慌和不安,他看向一旁的涿郡郡尉吴冀,问道: “派去向夏商求援的斥候回来没有?” 吴冀摇了摇头,眉头紧锁: “回太守,尚无消息。” 闻言,王歧叹了口气,望向城下不远处密密麻麻的流民大军,心中不禁一阵绝望。 …… 渔州,深夜时分。 夏商正悠闲地喝着菊花茶,漫无目的翻阅着兵书。 这时,苏小小盈盈走了过来。 她水汪汪的眸子注视着夏商,轻声道: “相公,我去洗澡了。” 夏商连忙咽下一大口菊花茶,笑着说道: “洗的干净些,相公一会要检查。” 苏小小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白了夏商一眼,然后转身走向屏风后的浴室。 夏商看着苏小小那曼妙的背影,心中一阵荡漾,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今夜必须要将这小妮子拿下! 须臾,苏小小便洗完澡裹着一条睡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细腻,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夏商看的目不转睛,口水直流。 他放下手中兵书,起身走向苏小小,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苏小小的唇瓣。 苏小小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她瞪大眼睛看着夏商,身子紧绷。 她伸手试图推开夏商,却在触碰到夏商身体的时候,双手不自主地紧紧抱住了他。 心中的羞涩与甜蜜交织,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索性轻轻闭上了眼睛,任由夏商在她的唇舌间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夏商终于松开了苏小小,他看着苏小小那红润的唇瓣和微微喘息的样子,心中一阵满足。 苏小小羞怯地靠在夏商的怀中,她的小脸还残留着几分红晕,那双水润的眸子中满是羞涩和甜蜜。 她轻轻地咬着下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深情的吻。 夏商轻轻地抱起苏小小,走向床榻。 苏小小心中明白夏商要做什么,她黛眉微颦,如水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夏商: “相公,在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夏商微微一愣,看着苏小小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他心中的火热稍微退却了一些。 他柔声道: “好吧,娘子,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着你睡。” 苏小小看着夏商那期待的眼神,心中的甜蜜与羞涩更甚。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相公,就让你抱一会儿吧,但是你不许在耍坏……”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 “对不起,相公……” 深夜,苏小小在睡梦中轻声呢喃,她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夏商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感受到苏小小那轻微的颤抖的身体和眼角滑落的泪珠,他知道,苏小小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他感到一阵心疼。 他并没有打扰苏小小的睡眠,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 翌日,夏商来到校场时,罗义、李蟒、赵破阵以及渔州众将领齐聚一堂。 他们身披甲胄,目光炯炯,显然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夏商到来,众人纷纷上前行礼。 夏商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免礼。他的目光在场中扫过,问道: “诸君何故披甲执兵,齐聚一堂,可是有什么紧急军情?” 张严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启禀太守,昨夜接到涿郡求援信使,言郝孝德率领流民大军围攻涿郡,形势危急。我等商议,欲发兵救援。” 他心中冷笑不已,郝孝德围而不攻,看似是要等涿郡粮草耗尽,不攻自降。 但实际这正是他与郝孝德的计谋,若夏商带兵驰援,他便可率领渔州真正的州郡兵与郝孝德前后夹击,一举歼灭夏商。 届时渔州,涿郡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在他看来,夏商不过是一个靠运气上位的草包罢了,根本不懂兵法,更别提领兵打仗了。 夏商闻言,眉头微皱,他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郝孝德兵力如何?涿郡守军还能坚持几日?” 张严答道: “郝孝德兵力约有七八万,涿郡守军不过万余名,且粮草匮乏,恐难以持久。” 听完张严的回答,夏商目光凝重。 如果不能迅速平定叛乱,流民数量只会随着战争持续增长,届时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沉思片刻,将目光转向罗义: “罗将军意下如何?” 罗义上前一步,沉声答道: “涿郡是我们的邻郡,他们若失守,郝孝德的大军很可能会挥师南下,直取渔州。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张严心中冷笑一声,连忙附和: “罗将军所言极是,我们必须发兵救援涿郡。” 夏商看着张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开口道: “张郡尉,那便由你率两百郡军带五石稻米给王太守送去。” 多少? 五石? 听到夏商的话,张严瞪大眼睛看着夏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