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守使,你们巡防军军纪涣散,袭击百姓,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是我们左骑军冒充的!” “如今什么都没搜出来,你怎么变哑巴了?” 刘鼎站在台阶上,瞥了一眼张云川他们,开始了冷嘲热讽。 “你们巡防军该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们都督府一个说法,那不好意思,今天谁都走不了!” 刘鼎大声道:“我们刘家一向做事光明磊落,容不得如此污蔑!” “这一次就算是官司打到节度府,那我们刘家也要奉陪到底!” 面对满脸嚣张的刘鼎,巡捕司司长张武气愤地道:“刘鼎,你别太嚣张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呵呵。” 刘鼎冷笑了一声道:“我做了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该不会又想要污蔑我吧?” “我可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巡捕司的司长,就可以以权压人,欺负我等良民。” 局势急转直下,对张云川他们极其不利。 周围的百姓也都对着张云川他们指指点点,对于他们说袭击村庄是有人冒充巡防军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张云川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思索着对策。 “监察御史吴大人到!”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后边看热闹的吴昌泯看巡捕司的人没有搜出什么东西,这才露面。 毕竟刘家方才派人请他了,他要是不露面的话,说不过去。 再说了,他心里对张大郎是不爽的。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打击报复的机会,他自然不愿意错过。 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吴昌泯在几名随从和披坚执锐的护卫军士簇拥下,乘坐着马车缓缓抵达了都督府门口。 看到吴昌泯过来了,都督刘渊就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当即迎了上去。 “吴大人,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刘渊当众就开始了告状:“吴大人,张镇守使嚣张跋扈,肆意的污蔑我们刘家和左骑军......” 吴昌泯下了马车,耐心细致的听了刘渊的告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 “刘都督稍安勿躁。” 吴昌泯一脸正色的说:“此事我已经知晓了,我定查明真相,秉公处理,还你们一个公道。” 监察御史吴昌泯的到来,让张云川他们这边更是骑虎难下。 “张镇守使,我此番虽然是来彻查你遇刺一案的。” 吴昌泯走到张云川跟前道:“可我是监察御史,既然今日遇到了巡防军袭杀百姓的事情,就不能不过问。” “你们说凶手藏匿在左骑军都督府,现在可抓住凶手了?”吴昌泯质问道。 “没有抓到。” 巡捕司司长张武硬着头皮回答。 张武现在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在众目睽睽下搜捕左骑军都督府没有任何的结果,导致他们现在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地位。 “张镇守使,你们没有真凭实据,仅仅听了一些人的一面之词,就公然派兵包围左骑军都督府,还对都督府进行了大肆搜捕。” “谁给你们的权力啊?” “你们置左骑军都督府的名声于何地?” 张云川现在怀疑这一次是参军孔绍仪给他们下的套。 他们既然没有搜到凶手,那他们搜捕左骑军都督府就不占理,他们只能低头认错,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吴大人,这事可能是一场误会。” 张云川开口道:“他日我会亲自登门给刘都督赔罪,节度府那边我也会亲自给节度使大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