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的话说出来之后,夏诗筠的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得红彤彤起来,很显然,她听懂了周逸的暗示! 那一次周逸和秋香之间的活体春宫图,着实让夏诗筠看得有些难耐,那天晚上,夏诗筠回去之后甚至洗了一个冷水澡。 虽然夏诗筠乃是一介女子,但是哪怕是石女,也经不住周逸这么天天的调戏啊! 只要是个正常女子,每天被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撩拨,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总会有些春心荡漾的! 江湖上面可是流传了一句话,女人色起来,那可真的就没有男人什么事情了! 所以夏诗筠其实有些时候,恨不得直接将周逸摁在地上直接嗯嗯啊啊了! 只不过夏诗筠由于性格原因,还是很好的克制好了自己。 可是现在周逸的再度撩拨,让夏诗筠差点没有绷住。 “若是……若是有机会……再,再说……” 夏诗筠忽然低着头,走到了门外,一跺脚便翩然落在了屋顶上面,几个纵落之间,忽然远逝。 而周逸看着夏诗筠那缥缈的身影,则是叹道:“这才是仙子一般的人儿啊!” 常乐也是在一旁感叹道:“夏姑娘的 轻功愈发的厉害了,只怕夏姑娘仅仅一人,便可以在千军万马当中自由的穿梭。” 周逸听到了常乐这般说着,当下便怒道。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居然就过来奏报,难道本宫不需要玩乐把妹的吗?” 常涂的脸上略带一丝尴尬,他也知道周逸并不是真的生气。 “殿下,奴婢该死,不过殿下得先看过了这些奏疏之后,再赐奴婢一死吧!” “你个老东西,动不动就死不死的,本宫偏要你活着!” 周逸一甩袍子,“回书房!” …… 扬州城。 于延益正在带着笑意,写着送给周逸的奏疏。 这一份奏疏里面,除了说清楚了如今江南的一片大好形式之外,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点,就是诉说了南昌府的一系列的情况。 南昌府不仅仅是府城当中的百姓们皆是称颂太子的功德,哪怕是底下各个郡县的百姓们,也都是在说着太子殿下的好! 这得益于李氏商行暗中的接济,还有陈灿等人对于百姓们的收拢。 于延益如今很是庆幸,当初自己没有直接杀了陈灿。 后来才发现,陈灿这人虽然贪生怕死,但是若是以死相逼的 话,这人是一个干事的能将! 可能于延益也没有想到陈灿的心思,这些天以来,陈灿那叫一个尽心竭力!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陈灿以为是自己的高超演技欺骗了于延益,让于延益认为自己乃是一个忠心于朝廷的都尉。 可是后来这些天里面,陈灿和于延益他们稍微接触了之后才发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自己拙劣的演技所欺骗。 唯一的可能就是,于延益他们还需要自己,自己还有地方可以被他们所利用。 也正是因为猜透了这一点,所以这些日子里面,但凡是于延益这边发布下来的命令,陈灿都是无比尽心地去做! 毕竟若是事情做不好,到时候卸磨杀驴的事情,不是可能会发生,而是一定会发生。 为了自己的狗命,陈灿哪怕是不吃不喝也要完成于延益的命令。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陈灿在南昌府那边的任务,完成的出奇的好! 等他们都将百姓们安置的差不多了之后,甚至大部分人都接种了牛痘,宁王府那边才堪堪有所反应。 但是等宁王知道了以后,已经迟了! 百姓们现在只认太子殿下,不认这个太子的叔叔 。 木已成舟,宁王这边也已经改变了策略,所以并没有为难这些百姓们,自然也没有为难陈灿。 不然的话,以宁王的实力,灭掉一个陈灿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延益也在奏疏当中写明了陈灿的情况,至于陈灿是杀是留,那就要看殿下的主意了! 李君献如今依旧没有回来,只不过中途的时候,回来过一次,而且回来的这一次,也仅仅是过来述职的。 这些天里,李君献则是在各个州府之间互相奔走。 于延益只要坐镇扬州府城即可,而他需要四处东奔西走,探明每一个地方的情况如何。 而且柳良也是如此,不过柳良不用反复地去奔跑。 甚至柳良在行医过程当中,收拢了一百多位大夫,这些大夫也在跟着柳良的身后做事,倒是让江南百姓们接种牛痘的速度变快了许多。 不过现在倒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各地的州府长官该怎么办? 诚如此前扬州知府温瀚海所说的,于延益并没有审判他们的资格,他们需要被押解回京,等候陛下的发落。 虽然周逸当初给了于延益先斩后奏之权,但是以于延益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滥用这样 的职权的。 有的人掌握了一丝丝的权利,边想着以这样的权利谋取更多的利益。 但是于延益却在进行多方面的考量。 作为兵部尚书,于延益的眼里可不仅仅只有江南的这一亩三分地,于延益看得是江南的情况,对于朝廷,对于以后得影响。 所以再三考虑之下,于延益并没有做出来什么斩首示众的事情。 只是让这些州府的长官们,吃了一些苦头罢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是忽然又消息传来。 “太子殿下近卫,大唐保卫科有人前来!” 于延益有些疑惑,大唐保卫科,朝廷有这样的衙门? 不过细细思索了一下,于延益好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前段时间,太子殿下的确是新成立了一个衙门,唤作什么保卫科的。 于延益之所以记得,完全是因为这个名字太过于特殊,所以便记了下来。 不然以他如此忙碌,是根本没有可能记得住这个名字的。 “既然是京城来人,那就让他过来吧,本官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他。” 不一会儿过后,见一位身穿着简单常服的中年人,单身一人,没有带随从,便来到了扬州城府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