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凉州军中的重量级人物聚集在长安城,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尤其是各方的探子,他们先比路朝歌还要忙,忙着探听这些将军们回来之后都干了点什么,顺便打听一下这些将军们的爱好。 至于原因,无非就是想拉拢这些将军,毕竟凉州的将军们在大楚之内还是很受欢迎的,凉州军能征惯战和这些将军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若是能把这些人中的某一个拉拢到自己的阵迎,那对于他们这些探子来说,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随着这些探子出动,徐永州和他手下的锦衣卫也忙碌了起来,每天不是在抓探子,就是在抓探子的路上,现在的锦衣卫大牢,都快关满了。 “大都督,要不您把刑部大牢在借给我用一段时间吧!”徐天寿跑到禁军衙门,找到李朝宗开始诉苦。 “这几天抓的人比上半年加起来都多。”徐永州苦着脸,说道:“在这么抓下去,大牢可就真挤爆了。” “当初修建锦衣卫衙门的时候就跟你说了,大牢要修的大一点,你不听啊!”李朝宗笑着说道:“现在想起来诉苦了?晚了。” “谁也没想到能抓这么多人啊!”徐永州感慨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 “您就行行好,我就用这一段时间。”他向李朝宗求情,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时间来处理这些人。 李朝宗沉思片刻,然后将一张纸条交给了徐永州,说道:“你拿着这张条子去找周大人,让他给你安排吧。” 徐永州赶紧接过纸条,连声说道:“多谢大都督,多谢大都督。” “还有件事我得向您汇报一下。”徐永州接着说道。 “说吧!”李朝宗说道。 “就是有一批人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想着这几天就把他们秘密处理了。”徐永州低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有没有什么大人物?”李朝宗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倒是也没有什么大人物。”徐永州想了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说道:“就是一些小人物罢了。” 李朝宗想了想,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说道:“那就做的干净一点,这几天各方势力派来参加大比的人就要到了,别让他们看见了,知道了吗?” “明白。”徐永州应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李朝宗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了,你去忙吧。” 徐永州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李朝宗的视线中。李朝宗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嘚瑟。” 对于各方势力派到他这里的密探,李朝宗始终坚信一个观点,有用的人你可以多活几天,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你除了死路一条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而此时的路朝歌,正被凉州军的一众将军围着,这些人都是跟着李朝宗和路朝歌一路打打杀杀打出来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格外的好。 “晚上一起喝点。”郑洞国看着连头都不抬的路朝歌,说道:“好几年没在一起喝酒了,大家好不容易聚的这么齐,你这当少将军的不表示表示?” “你确定是你们要请我喝酒?”路朝歌终于抬起了头,说道:“怎么变成我安排你们了?” “难道不应该?”郑洞国笑着说道:“说到底你才是长安城的地主,我们可都是从外面回来的。” “这话说的没错哈!”唐虎臣大笑着说道:“我们这都是外来人员,就你天天在长安城,这饭你不请谁请?” “唐虎臣,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路朝歌看着膀大腰圆的唐虎臣,笑骂道:“去年大比,我听说你手下的广捷军被老杜的神卫军打了个狗血淋头,你怎么好意思的?人家神卫军才建立几天呐!你连人家都打不过,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你以后跟这帮人吃饭,坐小孩那桌。” “要说这事我可就得说道说道了。”唐虎臣也是个脸皮厚的,尤其是和这帮兄弟们在一起,他也没那么多顾忌,笑着说道:“老杜,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把神卫军里面最能打的那几百人全都带来了?” “我老唐多实在啊!随便拎了几百人就来了。”唐虎臣继续说道:“谁承想这里面有人玩心眼,你就说这种人是不是就应该被唾弃,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你说话可注意点啊!”杜忠泰笑骂道:“我神卫军成立才多长时间,不带全军的精锐过来,我打得过你们吗?这事到哪说我都有理,你老唐自己本事不济,可别啥责任都往我身上推,我跟你说。” “就是,老唐,这次你带来的人,你敢说不是你们广捷军中的精锐?”钱毅谦笑着说道:“你来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好家伙那个耀武扬威的德行,就差没把老子天下第一贴你们脑门上了。” “多了我也不说,你们就看着吧!”唐虎臣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年我要是拿不了第一,你们一年的酒钱,我老唐管了。”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要不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郑洞国笑骂道:“就咱们这些人,平时有几个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几次,你还把酒钱都管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郑洞国这话说的没毛病,凉州的这些将军,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喝上一口,还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紧急情况,这些将军必须到位,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触霉头。 “这些事先放一放,我这有点事和你们说。”路朝歌打断了众人,说道:“这次大都督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次全军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来参加,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知道。”众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路朝歌说道:“就一个要求,输给自己人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谁要是输给外来的那帮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对了,你们小心点北疆的那帮子狠人。”路朝歌看着众人,笑着说道:“我跟他们接触过,你们小心着点吧!” “北疆边军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魏东亭开口问道。 “在那种补给的情况下,能这么多年保证一寸土地没丢,你们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说道:“就他们那重甲骑兵,那盔甲残破的我都心疼,就这样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战斗力有多强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少将军,北疆边军到了。”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走了进来,行礼道:“领队的是卢绍铭将军。”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路朝歌站起身说道:“你们都给我像点样,以后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路朝歌也担心他手底下这些将军们排外,毕竟北疆边军才刚刚成为凉州军的一员,这和西疆边军还不一样,西疆边军那可是和凉州这帮人同生共死过,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这些人。 一众人跟着路朝歌出了中军帐,就看见卢绍铭带着五百重甲骑兵列阵在军营外,当这些人看见那些骑兵的时候,一个个也是震惊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支号称大楚至锐的天下强军,那一身重甲已经残破到了只能勉强穿着的地步。 路朝歌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将军可就不淡定了,凉州军就是最难的那一段时间,也没说让战兵穿如此残破的盔甲。 “末将卢绍铭,见过少将军。”卢绍铭见到路朝歌带着人迎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来到路朝歌面前行礼道。 “我让人送过去的盔甲兵器还没送到吗?”路朝歌将卢绍铭扶了起来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我们离开的比较早,所以没有等到。”卢绍铭说道:“当时接到通知,大将军就命令我带人往长安赶,所以……” “谢玉堂。”路朝歌喊了一声。 “末将在。”谢玉堂出列道。 “赶紧带着弟兄们去换一身盔甲。”路朝歌说道:“他们身上的这些盔甲都给我收好了,将来我就弄一个陈列馆,这些盔甲就放在陈列馆里,让后辈们都好好看一看,为了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多谢少将军。”卢绍铭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你们跟着谢将军去换盔甲。”路朝歌越过卢绍铭,看着整整齐齐站在战马旁的这五百重甲骑兵,说道:“换了盔甲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全军大比,我希望你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呼……”五百重甲齐声高喝。 随后,谢玉堂带着众人前去更换盔甲,而路朝歌则将一众将军引荐给了卢绍铭认识,以后就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大家彼此了解了解,将来说不定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路朝歌和众人交代了一番,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要是想去城里逛一逛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军规军纪,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眼药,你可以想想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了。 交代完了这些,路朝歌带着卢绍铭进了长安城,他准备带着卢绍铭去面见李朝宗,作为此次北疆边军的代表,李朝宗接见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北疆边军刚刚加入到凉州一方,要是他连个面都不露,就有些过分了。 一路上,卢绍铭也是挺紧张的,毕竟他身为边将,也从来没见过刘子腾,更没见过刘子钰了,现在去见李朝宗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将军,我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卢绍铭略显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可注意的。”路朝歌说道:“就跟平时一样,你们以后都是他的战兵,只要该有的规矩到位了就可以了。” 一路到了禁军衙门,路朝歌早就叫人告诉了李朝宗,也避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 此时的李朝宗,让他手下的那些幕僚下去休息了,就把空间留给了卢绍铭,他爹曾经是边军大将军,他太了解边军的这些人了,一辈子都在为了皇家卖命,可是除了大将军之外,他们谁真正的见到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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