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2: —— 跟随着上条进入了男生宿舍,但是看起来爱蕾诺亚比想象中的还要淡定。当然,这不排除本身就是三无的她就算有反应也不会表现出来。 上条已经完全无视了身后的xi尾巴,进入了电梯。 隔了一会儿,电梯发出如同微bo炉一般的金属声,停在了七楼。 电梯men发出嘎嘎声响,缓慢地往两侧分开,不耐烦的上条,推了电梯men一把走出电梯。虽然是七楼的高度,却没有大楼风。而且或许是隔壁宿舍靠得太近所造成的压迫感,让上条感觉似乎比平地还要闷热。 ——! 上条终于发现了,在直线的走廊远端,自己的房间men口,聚集了三架清扫用机器人。三架都聚集在同一个地方是很少见的事。这间宿舍所配备的清扫用机器人,总共也才五架而已。这三架清扫用机器人都以一定的频率前后震动,看来是正在清洁一块非常脏的污垢 不知为什么,上条有种不好的预感。 “血的味道。” 跟在上条身后的爱蕾诺亚开口说道。 一如既往平稳的声音,却让上条如坠冰窖。他顾不上继续提问,慌慌张张的跑到三架清扫用机器人身边。 甚至连里面到底什么情况都没有仔细看,上条用尽全力推开一架机器人,然后才往里看去。 那里,躺着一个少女。 银色的头发,穿着如同装饰茶杯一般的修道服。少女的情况并不好,她背朝上趴在楼道中,身下流出鲜红的血液。 伤口确定是在背上,就在背上靠腰部的地方,有一道水平的伤口。伤口非常笔直,简直像是使用尺跟刀片在瓦楞纸板上切割出来一样。及腰的银色长发最前端,也被整齐地切断了。连这些银色的头发,都被伤口所流出的血给染成了红色。流的血太多了,使得少女就好像整个人趴在血泊中一样。 不幸降临了。 茵蒂克丝,这是少女的名字。自称拥有十万三千本魔导书,拥有惊人的食量。身穿修道服,开口张口都是魔法之类听不懂的东西。如果仅仅是这样来看,她也只不过是一位怪异的少女而已。但是如果将这个怪异少女放入一个不得了的事件中,那么就并不简单了。 上条还记得,她说过的话。 她正在受到追杀。 少女身上的修道服并不简单,那是被称为移动教会的魔法道具,理论上任何攻击都无法给少女造成哪怕一丝伤害。正是靠着这件衣服,所以少女才能从容的逃过一次又一次追杀。但是这个保障却在今天上午在上条手中终结了,其原因很简单,因为上条的右手触mo了这件理论上任何攻击都无法造成伤害的衣服上。 上条的右手,被称为幻想杀手。只要是异能之力,就算是神迹也能轻松抹杀。这就是上条的能力,也是他能够在蒂雅手中活下来的真相。 移动教会是魔法道具,当然是属于异能之力的一种。因为是异能之力,所以上条的右手起作用是理所当然的。到了这个地步,剩下的已经无须说明了。 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已经充分的说明了没有移动教会保护的少女,会得到什么下场。 只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上条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茵蒂克丝会在这里? 咔嚓。 爱蕾诺亚很轻松的将一架机器人拉开,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其投掷到楼下。虽然清扫用机器人抗冲击能力很强,只不过这里可是七楼,就这样扔下去就算是警卫机器人恐怕都受不了。只不过到了现在上条已经没工夫去说爱蕾诺亚破坏公物的行为了,他的眼睛已经容不下除了茵蒂克丝之外的人了。 黑衣少女走到里面,看了一眼茵蒂克丝的状态,用确认的语气说道:“武士刀。” “什么……?”上条疑uo的问了一下。爱蕾诺亚也没有另他失望,解释般的说道:“这个女孩的伤口,是武士刀造成的。” “武士刀么……魔法……追杀……武士刀……难道说,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么……” 上条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如同浆糊一般无法思考。只不过到了现在,他反倒确定了一件事。 “可恶,可恶,可恶!到底是干的!我一定要找到他!” 爱蕾诺亚瞥了一眼已经陷入ún露n的上条当麻,顺手将另外两架清洁用机器人扔到楼下去。蹲下来开始确认茵蒂克丝的伤势。 “很糟糕。”对比慌露n的上条当麻,爱蕾诺亚却十分冷静。在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她反而是最可靠的一个人。爱蕾诺亚并没有用手mo银发少女的伤口,只是用冰冷的判断的来诉说情况多么严重,“伤口很深,不算伤势对本人造成的影响,光是流血就足以让她致命。血液大多数都被清扫用机器人吸收过去,所以无法从血液多寡判断出她丧失了多少鲜血。结论,如果不及时输血治疗,不出一个xi时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很明显,如此紧急的状况让上条不知所措。甚至连死人都没有接触过的上条,完全无法接受早上还好好打招呼的少女一下子变成冰冷的尸体,没有足够经验的上条当麻只能将求救的眼睛望向爱蕾诺亚。 只不过这次爱蕾诺亚却表示无能为力,因为…… “来了。” “来了……什么意……” “是说我哦,就这么惊讶么?” 这是从背后来的声音,上条用力转身,一副马上要上前拚命的姿势。电梯没人。但是旁边的逃生梯口却站着一个男人。他似乎是走楼梯上来的。 这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身高将近两公尺,面貌似乎比上条还年轻。 如果从面貌上来判断,那么也就十四、五岁左右吧。他的身高,应该是个外国人。至于他的服装则是如同教会的神父般,穿着黑色的修道服。但是找遍全世界,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人是个神父。 或许是他站在上风处的关系吧,上条跟他之间的距离至少有十五公尺,鼻子却已经可以闻到甜甜的香水味。及肩的金发被染成如同夕阳般的红色,左右十只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亮的银戒,耳朵上戴着翃心的耳环,口袋lù出手机吊饰,嘴角咬着一根已经点火的香烟正在不断摇晃,最夸张的是右眼睑下方遗有条码型的刺青。 这个男人要说他是神父,或是不良少年都不太对劲。 在这一瞬间,上条就判断出来了。 魔法师。 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如同冰冷的触觉一般的气氛支配着空间。上条明知道这是错觉,但是就是无法冷静下来。 在这一刻,一种所有常识都被打破的感觉侵袭着上条。让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让他连眼皮都无法眨一下。 “唔?嗯嗯嗯这下可砍得真重啊。” 魔法师一边摇晃嘴角的香烟左顾右盼,接着说道:“虽然知道是被神裂砍的但是一路上都没看见血迹,本来还安心了一下呢。” 魔法师看着上条当麻与爱蕾诺亚身后躺着的银发少女。 茵蒂克丝大概是在别的地方被砍,挣扎着逃到这里来,最后终于不支倒地吧。一路上应该到处都留下血迹,但是后来都被清扫用机器人给清洁得干干净净。 “可是为什么”上条不禁喃喃自语。 “嗯?你要问她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谁知道呢,或许是忘记东西了吧。对了,昨天击中她的时候,她头上还戴着修女帽,不知道后来掉在哪里了?” 眼前的魔法师,用了回到这里这样的字眼。 换句话说,茵蒂克丝今天一整天的行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甚至连修道服栘动教会的帽子掉了这件事,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茵蒂克丝说过,魔法师可以侦测出移动教会的魔力。 她也曾说过,这些魔法师就是靠着侦测茵蒂克丝移动教会的异能之力来追踪她的。 一旦讯号中断,魔法师们也会知道这代表移动教会被破坏了。 但是茵蒂克丝自己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 然而,她还是不得不依赖移动教会的防御能力。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回到这里来?移动教会已经被破坏而无法发挥功能,何必再回来拿那顶帽子?移动教会既然已经被上条的右手给毁了,回收那顶帽子又能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下地狱,你也愿意陪着我? 瞬间,所有的片段都串联起来了。 上条想起来了。被留在上条房间里的那顶移动教会的帽子,还没有被上条的右手碰过。 换句话说,那顶帽子还在散发魔力。她一定是担心魔法师们会追踪魔力来到上条的房间。 所以,她才冒着极大的风险回到这里。 你这个笨蛋。上条在心中怒吼 根本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移动教会会被破坏,根本就是上条的错。遗忘在房间的修女帽,其实上条也早就察觉,只是故意放着不管而已。而且更重要的是茵蒂克丝根本没有必要保护上条的人生,既没理由也没义务更没权利。 即使如此,她还是决定要回来。 为了一个陌生人,一个才认识三十分钟的上条当麻这个人。 为了不让上条当麻卷入自己与魔法师之间的战争,她赌上了性命。 她就是觉得必须回来。 “魔法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