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诱饵
过了许久,如吟和月白就这样互相写信慰问,直到这一天,月白的信上突然写着:“远离她,很危险。” 拿着写封信看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月白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说妈妈有问题? 这时,妈妈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如吟见状连忙把信藏了起来:“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倒了杯水喝,顺了顺气,然后说:“听组织里的人说,月白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你别再找他了,他是想利用你从而替组织得到整个大燕国。” “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骗我,月白不是这样的人。”如吟很信任月白的为人,她坚信月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是利用自己。 “哎呀,傻丫头,你也不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能活?为什么还不肯见你?还不是组织把他救活,肯定是有交易的,否则谁会平白无故的救一个人?”妈妈怒皱着眉头说,一脸正经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 这真的让如吟为难了,一边是自己爱的人,一边是待自己如女儿一般的妈妈,这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究竟该信谁的?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如吟还是很不相信,心里特别的纠结,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谁说的才是真的。 傍晚,就有一大批的官兵来了满春院,赶走了满春院里所有的客人,还有在房间正在卖力的啪啪啪的客人,也被赶了出去,妈妈从二楼扭着纤腰走到一楼,走到他们面前说:“呦,几位官爷,这么气势汹汹的可不像是来找乐子的?” 一位龟奴搬了一张椅子给妈妈,妈妈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开高叉一直开到大腿根,整条雪白的腿都展露无疑,稍微一蹲下身子,还能隐约看见妈妈的内裤。 格外的诱人,几位官兵眨了眨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雪白的大腿不离开,一位打头的将军咳了两声正色道:“咳咳……当然不是了,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逆党余孽,听线人相报,此人经常出入满春院,所以,我们要彻底搜查整个满春院。” 见那大将军手里拿着的画像,是一个有着尖耳的男人,而且标注是银白色头发的男子,如吟在二楼看见后,愣了神,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不会的,这怎么可能?不会的……” “呦,有人看见这小子来过,就是我们私藏的了?我们满春院每天要招待成百上千个男人,怎么顾得上私藏一个男人?哼,可笑,对我们呦没有好处。”妈妈倚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的看着这些官兵。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奉皇上的旨意,你到是让不让搜?还是说你要违抗皇命不成?”那大将军收回画像,不耐烦的说道。 “那你们尽管去查好了,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我满春院姑娘们的闺房里若是少了些什么,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妈妈说完,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大将军鄙了她一眼:“兄弟们,给我搜。” 一群官兵上了楼,挨个房间进去搜,什么柜子梳妆台全都要打开来看。最后没搜到月白的身影,才只好放弃回去。 如吟回到房间,不可思议的盯着一处看着,月白,你真的被朝廷追击了吗?你真的跟逆党一起在酝酿吞国之事吗?你究竟在哪里,出来给我解释清楚啊,求求你。 “你到底在哪里?你出来啊,你给我解释清楚,解释……清楚……呜呜……求求……你……”如吟痛苦的抱着胸口失落的跪在地上,头低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屋子里除了她自己再没有别人。 待满春院的姑娘们把房间里都检查完后,没有丢失的东西,妈妈才肯放那波官兵们走,他们走后,妈妈问一旁的龟奴:“那丫头呢?” “回妈妈,我看见她回房间去了。”龟奴弯着腰,一手伸出来,让妈妈搭着自己的胳膊起身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忙吧。”说完,捏着裙摆扭着纤腰走上二楼,来到如吟的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如吟整个人跪在地上,埋着头痛哭着。 妈妈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头:“你怎么了?何事哭的这么伤心?” “妈妈,那个画像,就是月白,他就是,他……啊……”如吟哭的更厉害了,怀里抱着那块滴胶玫瑰花,哭的嗓子都沙哑了。 “好了,别哭了,你哭这么伤心,我看着都心疼,都跟你说了,他就是在利用你,利用皇上对你的欢心,想要一并吞了整个燕国。”妈妈把她扶起来,坐在凳子上。 “好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如吟像疯了一般疯狂的摇着头,不想再听下去了,妈妈见她这个样子,也只好让她一个人待着冷静冷静了。 “好了,那你先自己冷静冷静,我出去了,有事叫我。”便走出去把门关住了。 如吟在房间里抱着那块滴胶玫瑰花发呆,呆呆的看着一处,眼泪不住的流着,却没有了呻吟声。 不知什么时候,如吟已经睡着了,当醒来的时候,枕头边放着一封信,如吟面无表情的拆开来看,上面写着:“快走,她很危险,回皇宫去。” “哼,又是这样,我到底该信谁?”如吟冷笑一声,将信撕了个粉碎,扔到了火盆里,现在的她很绝望。 当如吟穿好衣服走到妈妈房间的门口时,不管怎么敲门,怎么叫喊,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如吟觉得不对劲,猛的推开门,房间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如吟钻到密室里去找妈妈。 “妈妈,你在这里吗?妈妈……”密室里也没有半个人,如吟又回到满春院里,挨个房间去敲门,都没有人应答,当推开门后,房间里面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整个满春院里都没有一个人,如吟有点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最后如吟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当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妈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 如吟连忙上前去询问:“妈妈,为什么满春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哈……”妈妈放下茶杯只是笑个不停,鄙夷的眼神看着如吟。 “你笑什么?”如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也没什么警惕心。 妈妈看向如吟:“笑你啊,真是太蠢了……” 话音刚落,如吟只觉得后脖颈处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如吟看见了一个很大的铁笼子,自己则被关在里面。 她爬起身,抓着铁栏杆大喊道:“来人啊,放我出去,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人啊?” 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远处一个走廊里,渐渐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然后缓缓的人影出现在眼前,她就是如吟再熟悉不过的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如吟大声喊了出来,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你别那么心急,只有这样做,才能帮你引出你想要找的人啊?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妈妈玩着自己的头发,玩味的眼神看着笼子里的如吟。 “月白?不……不可以,你要对他做什么?”如吟一听,要把月白引出来,就十分担心的问道。 “我是为了你啊,帮你找到他,也不是这样答应你的吗?而且,为了燕国的未来,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所以,那个逆党分子,必须抓到他。” “你究竟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月白真的……是逆党吗?” “我骗你干嘛?我本以为,官兵来搜查之后,月白会现身于你的房间,可结果他却没有出现,没有办法,我只好把你抓起来当诱饵了。”妈妈说完,如吟抓着栏杆的手松脱了,整个人无力的低垂着,一点精神都没有。 “就委屈你了,在这里待几日吧,看看他心里究竟有没有你,什么会来救你,你就在心里祈祷吧。”说完,妈妈扭着纤腰走了出去。留下如吟一个人在笼子里,她男子里不断的过着这几日所有发生的一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月白,这无法让如吟继续信任月白。 两天时间过去了,如吟除了解决生理问题,和喝水以外,连饭都吃不上,肚子早已经饿的呼噜呼噜叫了,整个人虚脱的躺在笼子里,闭着眼睛,睡着以后才不会觉得饿。 第二天晚上,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以后,一阵香味袭来,如吟轻微的睁开眼睛,用鼻子嗅着这股香味,嘴里不自觉的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月白?” 只见笼子前方,有一阵白烟笼罩围绕着,随后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他用那天蓝色的眼眸心疼的看着笼中虚弱的如吟,连忙伸出手想要抓住如吟的手,笼子的结界却把如吟弹了回去:“啊……嘶……” 他又缩了回来,看着自己的手掌,表面的皮肤已经被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