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沙滩上行走,但在他的身后却没有发现脚印,为什么?” “他在倒着走”他手里拿着扇子在胸前刷的打开,一双带着微上扬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她,不急不快的开口道。 “一个人在沙滩上行走,但在他的身后却没有发现脚印,为什么?” “他在倒着走”他手里拿着扇子在胸前刷的打开,一双带着微上扬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她,不急不快的开口道。 “篮子里7个苹果掉了4个在桌子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把桌子上的苹果拾在篮子里,又吃了一个,篮子里还剩几个苹果” “四个”他马定的直接开口道。 佰佰嘴角上扬,微微的笑了起来“错,是五个” 他的脸色刷的白了起来,气愤的道“不可能” “桌子上7个苹果,丢了一个,吃了一个,不就剩5只苹果吗?”她双手放在身后,双眼嘲笑的看着他,冷静的开口道。 这时他反应过来了,原来自己一时被掉在桌子上的给迷糊了,这不就是坑吗?不甘心的双眼愤怒的盯着他。 翼丰看着台上的他,不满的开口道“翼连还不下来” 在台上的年轻公子听见翼丰的声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脸上带着微笑走了下去,站在他的旁边,一脸讨好的求饶道。 “太子哥哥,你怎么发现莲儿的”一身男装打扮的翼连疑惑的问着,低头看着身上这身打扮,一路混到这里,也没有被发现,居然被太子哥哥一眼看出来了。 “回去再说”翼丰无奈的对着她道。 翼莲是他同胞五妹,平时他也挺惯着她的,所以她也不怎么怕他,这次他到萧皇,五妹也要跟着过来,他没有同意,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偷偷的混进这些学子中偷跑过来,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看他回去不把她关起来。 站在台上的佰佰,惊讶的看着他就这样走到翼丰的身旁,其实她一上台就已经发现她是女儿身了,没有点破,毕竟她平时也喜欢女伴男装出去。 这时身材清瘦,双眼细小,如果不仔细看都看清他的双眼是不是睁开的,高鼻梁,大嘴巴,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的公子,缓缓的从下面走了上来。 佰佰看着他的嘴巴大的就像现代的两个香肠挂着嘴上,她心里邪恶的想着,不过盯着他看,五官严重不协调,胃里还是听不舒服的。 走上来的廖俊,见她直视着自己的嘴巴盯着不放,心里一股火腾的冒了上来,他最讨厌这些人盯着他的嘴巴看了,是,他的嘴巴是有点大,可是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有的甚至在身后偷偷的说特别的丑,鄙视他,甚至小姐们见到他就远远的走开,好像他是瘟疫一样。 “在下廖俊,看够没有”他愤怒的对着面前的她吼道。 坐在位置上的皇上,听见他的话,喝在嘴里的酒也差点喷了出来,翼国居然还有长相这么丑的人,还不自知,取名带俊,估计他们的父母长相也是奇丑,希望他们的儿子长大后变的俊美,所以取了这个名字吧。 露郡主见到佰佰无耻的盯着对方的看,噗呲的哈哈大笑起来,她就知道,佰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萧君墨的脸黑了下来,她前面的礼仪又学到哪里去了,难道不知道女子不能直视陌生男子吗?看那双葡萄大眼睛就像要黏在对方的嘴上了,等到回去后,再让她好好学下宫中礼仪。 佰佰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只是直视个其丑无比的男子,会招来她最讨厌的礼仪嬷嬷。 佰佰见对面的公子面色大变,微笑的开口道“看够了,看够了,开始吧” 廖俊面色一沉,鼻子冷哼,一甩衣袖,双眼冰冷的盯着她,冷漠的开口道。 “听闻县主书法了得,就比书法吧” 沈苗一听,比书法,开始着急起来了,佰佰什么都好,就是那个字实在没法入目,如果比书法,不就是要输了吗?双手紧紧的握着,双眼着急的盯着台上。 佰佰皱起眉头,居然是比试书法,虽然这个是有点棘手的,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对着脑袋对着一旁的侍女嘀咕的说了几句。 很快,公公们抬着两张桌子放在台中间,把文房四宝一一有序的摆好,退了下去。 廖俊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双眼挑衅的看着县主站在一旁没有动,微笑起来,伸出右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对着白纸上,潇洒的写了起来,很快一首诗写完了,放下手里的毛笔。 而此时的佰佰站在原地没有动,面无表情,双眼好不波动的看着他。 另外一旁的侍女走到廖俊的书桌前,小心翼翼的拿起纸张,放在胸前,对视着大家。 “桃子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子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子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好诗,好字,彭攀有力,狂撩不草,横勾有力,潇洒自如啊!真是不错的狂字啊” 皇上双眼紧紧的盯着上面,嘴里不断的赞美着,不错,不错。 坐在下面的那些廖学院学子也纷纷的走上前,观看,赞叹道,这个笔迹,这个力度,真是不错,光这狂妄有力的狂字,除了太子还真的没有谁能比的了。 他们纷纷的双眼带着可惜的目光看着台上没有动的县主,看样子这次县主输定了,像这种字体,就算输了也不遗憾。 露郡主双眼也着急的盯着台上,见她还是不动手,着急的对着身旁的沈苗道。 “她怎么还不写,对方都已经写好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刚才下去的侍女啊”沈苗也着急的说道,想到刚才的侍女突然下去,肯定是佰佰的原因,应该不会就这样输了。 何紫荆见台上的佰佰没有动,嘴角上扬,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次肯定输,对方都已经写好了,都还没有动,大概她也知道自己的书法拿不出手,就准备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