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池突然收了笑,目光认真的看着呼延暖心,“心儿。” 呼延暖心抬头,看着墨流池的目光有些疑惑。 “心儿……”墨流池突然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口,只叫了呼延暖心的名字便停住了。呼延暖心仿佛看懂了墨流池的意思。她的手握了握墨流池的手,笑着,目光认真得道:“墨流池,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之前我怨你,甚至恨你用呼延家来逼迫我,可是,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你,既然喜欢你,那么,我便认了。” 听了呼延暖心的话,墨流池有些激动,这样子,呼延暖心就是原谅他了。忍不住的,他将呼延暖心的手握得更紧,又怕伤到她,又松了松。 “心儿,我对你是真心的。” “墨流池,”呼延暖心看着墨流池,又道,“若是有一天,你对我得好没有了,那么,我宁愿永远离开你。” 他说的爱,让她又相信又怀疑,他对她好,她心中清楚,可是,他娶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势下。 她父亲哥哥是朝中重臣,现如今的形势她自然知道一些。 皇上正在着手准备册立太子。 她心中有太多不确定。 可是,她喜欢他!她心中想要和他在一起的。 不管他爱与不爱,至少还有分怜惜存在,倘若那天没有了,她的存在便也没了价值。 “不会有这一天的,我墨流池只会对你一人好。”墨流池同样认真得道,“心儿,我对你,永远不会变。” 呼延暖心看着墨流池,心中滋味难以言说。 “我们走吧,莫让母后等急了。”墨流池道,牵了呼延暖心的手向前走去。 不同于太后宫里的安静,皇后的宫里很热闹,站在大殿的外面,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舒王,舒王妃,皇后有请。”太监恭敬的行礼,将两人请进去。 一踏进去,只见屋里坐着五六个女人,每一个都各有特色,或清雅,或艳绝,或雍容,或华贵。 “儿臣给母后请安,各位娘娘吉祥。”墨流池先是给皇后行了礼,而后又对着几个女人稍稍拜了拜。 呼延暖心跟着行礼。 “呦,这就是呼延将军家的二小姐啊,不,应该是舒王妃了才是。”左边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呼延暖心转过头去,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正掩唇轻笑。 旁边的一个女人听了话,笑道:“堇妃妹妹,舒王妃头次进宫来,你可别吓着人家。” “瞧容妃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只是感慨一句,怎么就吓到舒王妃了。”堇妃笑着,不过,目光里却没有什么笑意。 “好了,你们今日就先回去吧。”皇后开口道。 “皇后娘娘,臣妾这里还有送给舒王妃的礼物呢。”堇妃道,一双眼睛,看了呼延暖心一眼,呼延暖心顿时打了个哆嗦,不是吓得,而是那双眼睛实在是有些含情带切。 墨流池微微上前,挡住了堇妃的目光,堇妃说了话,却是起了身,直着到了呼延暖心和墨流池的面前,她身后的丫头也跟着过来,堇妃一双眼睛打量着呼延暖心,道:“琪儿,还不把本宫给舒王妃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话落,丫头从身上拿了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支金钗。 呼延暖心见了,知道这个也是价值不菲的。 “多谢堇妃娘娘。”呼延暖心道谢。接了盒子,手却被堇妃抓住了。 呼延暖心看向堇妃,又看了一眼墨流池,只见墨流池目光微沉,显然是有些动怒了的。 “这钗子还是本宫亲自为舒王妃戴上吧。”堇妃笑。 呼延暖心看向墨流池,后者点了点头。 “劳烦堇妃娘娘了。” 戴了了钗子,堇妃看着,笑着赞道:“果然好看。” 堇妃送了礼物,别的人自然是不能少了,纷纷拿出了几件首饰出来,有的是身上就备了礼物的,可也有的没有,只能拿出身上戴着的,有些人难免有些心疼了,看着堇妃的目光也带了恨意。 直到一众人都离开了,呼延暖心才松了口气,那么多的女人,实在是太过热闹,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们坐吧。”皇后冲着两人道,目光看着呼延暖心,眼里都是笑意。 “敬茶的事容后再说,你们父皇马上就过来。” 正说着呢,皇上已经进了门。呼延暖心连忙随着墨流池一起行礼。 皇上在主位坐下便有丫头奉了茶上来,呼延暖心上前敬茶,规距不少,不过,因为之前在呼延家有呼延夫人和墨冉的叮嘱与教导,做的倒也很好。 敬茶,要先跪地,双手从托盘中将茶接过,头微垂,双手端平,举过头顶,杯子端稳,不可晃动。 敬了茶,礼物自然不会少,嬷嬷拿过来一只盒子,盒子做工很好,与太后的那只相差无几,里面是一只玉镯。 “这是本宫当年的陪嫁,如今送与你了。池儿好玩,以后你还要多帮持着,府中的事就多费些心了。他若是欺负你,你便来找本宫,本宫替你做主。” …………………………………… 墨流池和呼延暖心站在河边,河边种着垂柳,万千垂条,柳叶弯弯。呼延暖心笑看着墨流池,道:“墨流池,母后说了,以后你不可欺负我。” “自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墨流池笑。 “瞧你笑得,一点不真诚。”呼延暖心道,满眼笑意。 “心儿想要怎么样的真诚?”墨流池突然凑过来,问道,两人的脸一拳之隔,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呼延暖心看着墨流池那闪着光亮的眼睛,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墨流池看着面色微红,受惊小鹿一般得呼延暖心心里仿佛被撩到了一般,忍不住就向着呼延暖心吻了过去。 呼延暖心看着墨流池,他的目光,她读懂了,心中更是小鹿乱撞。 他慢慢靠近,她的心跳如鼓,却是突然被一阵疼痛打断,她痛的撕心裂肺,却不知这痛从何而来,仿佛全身都在痛,又仿佛不是。 “心儿,心儿。”墨流池抱着倒在他身上的呼延暖心慌了,尤其看到她唇边流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