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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秦宫

秦的国 魔物姐姐 2454 2024-12-07 20:14
   “当真让我遇到汉高祖了?”   驻月喃喃自语,总觉得做了一场梦罢了。   一早洗漱完毕,一队人马又浩浩荡荡开始往秦宫走去。   秦军率领的车队脚程倒是挺快,刚过晌午便到了秦宫脚下。   马车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道去了宫殿后头一处小门前停了下来。   驻月好奇,掀开帘子瞧见从宫里头出来几个太监模样的人,他们接过从伏国进贡的那几箱财物,随后王睢又率着众人晃晃悠悠地往宫里走去。   这下子,是真进了宫了!   驻月望着眼前传闻中的咸阳宫,也不免被它的宏伟所撼动,比起现代建筑,这些古建筑更是承载了太多的岁月沧桑与变迁,秦宫没有自个儿想的这般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它的古朴,宏大,沉静,又显肃穆。赤色的柱,飞檐的瓦,明黄色的墙,无不彰显秦国的威严霸气。   “早知道带一卷画纸来,将这秦宫的地形图细细画下来就好了,回去还能研究研究。”   驻月直叹气,又瞧见迎面走来一辆马车,寥寥几人,似乎运着什么东西。那一小队人马见有马车来,赶忙退到一旁低下头,不敢四处乱看。当驻月的马车从他们身旁经过时,她才看清,原来那马车上运的竟是一座棺椁!   “何人无了?”   原是无心的一问,谁知身旁跟随的惜夏连忙回应道   “大抵是哪个奴才得病死了,今日娘娘入宫,他们当差竟如此不当心,冲撞了娘娘,待奴婢去禀告宦者令,好好责罚这些不懂事的奴才才是!”   “不必大惊小怪的,我不忌讳这些。”   一个棺材罢了,对于驻月来说根本不足为奇,什么样的棺材没见过?就说这忌讳不忌讳的,若是忌讳死人,那自个儿也不会跟着老爹去挖别人的坟了!   “我今日刚入宫,不宜生事。再者,逝者为大,咱们还要这死人争吗?”   惜夏见主子不忌讳,自然也不多言。   马车一直往宫里深处走着,走了半天也没到的意思,驻月不知这帮人要把自个带去哪儿,又问秋楚   “今天不见秦王?”   秋楚一听,抬手捂嘴笑了笑,还以为她急着要见君王呢。   “娘娘,今日大抵是见不着君上的,单不说君上国事繁重,这要召见娘娘还需他下令,若是未接到命令,娘娘就在自个儿宫里等着,若是要见,会有人来传话的。”   “若是他一直不传,我岂不是要一辈子等着?”   秋楚见主子说话有趣,也不拘小节,原本有些战战兢兢的伺候,此刻也有些许放松。   “怎会呢?娘娘是从伏国来的公主,再怎样都会来见您的。”   马车在一处宫门口停下,当惜夏掀开帘子时,驻月才想起来……这秦王到底是何模样?怎么自己这一路从未去想过这个问题?若他真的来见我,难道我还真得牺牲自个儿去伺候他不成?!   她看了眼屋外,有些陈旧的宫门白雪皑皑,积雪覆盖了它原本的模样,将宫门口两株罗汉松都压弯的枝桠,虽不奢华,但古色古香,十分雅致。   瞅着有人来,又从宫门内跑出两个小太监,瞧着年岁也不大,还未瞧见马车内是何人,就赶忙跪下磕头请安。   此时的驻月脑里嗡嗡作响,霎时间明白答应伏越的这一请求是多么的难以脱身,即便秦宫内的宝贝到了手,那要怎么偷出宫门呢?!即便偷出了宫,那要怎么回到现代呢?!   再者……这始皇帝,生的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听着就觉难以伺候,若是一不当心惹的他不悦,岂不是要跟商鞅一个下场?好好的一副身体,各去各的地方?   “娘娘,该下马车了,这雪天路滑,让奴婢牵着您。”   惜夏和秋楚已伸出手,就等着驻月的回应,可驻月仍在马车内愣出了神,步子还未迈开,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能不下去吗?还能……返程不?”   “您说什么?”   惜夏一惊,表情变得有些惊恐   “娘娘这是怎么了?从伏国千里迢迢而来,不就是为了此刻吗?怎能再回去呢?”   她与秋楚互看了一眼,秋楚也劝道   “娘娘虽一人在秦国,但有奴婢们照顾着,定不会让您觉得寂寞的。”   驻月这一犹豫,引得王睢注意,他骑着马过来问道   “怎么了?”   这一问,倒把她给问清醒了。   这才刚入了秦宫,都没瞧见那些稀世珍宝开开眼呢,若是现在被这个王睢发现自个儿是个冒牌货,岂不是要拿我去问罪?我就是要死,也不要死的这么窝囊,死在他手里吧!这谎……怎么说也得瞒过一天是一天,若是遇上了什么事儿,也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怎能束手就擒呢?!   “没什么,瞧着秦宫巍峨,比伏国的王宫大了许多,愣神罢了。”   驻月收起了方才那股紧张,假意轻松地笑了笑   几人将她迎进了屋内,拨过来的奴才并不多,算上两个随行伺候的丫鬟外,另外也就五六个太监,见娘娘进屋,都各司其职,泡茶的泡茶,点炭火的点炭火,一个个都不说话,也不敢抬头,只顾弓着身子忙活。   气氛是有些压抑的,这间并不算大的居所被这么一群人围着,总觉得有些逼仄,驻月刚叹口气,谁知外头又来了一太监,瞧他模样打扮,倒像是有官职的。   “娘娘,君上叫奴才来传话,说您一路上舟车劳顿,今日就无需去见他了,您先休息着,若是要见您,奴才会派人来传话的。”   “您是……”   驻月瞧他年纪约有五十,佝偻着身子,两鬓斑白,脸上沟壑纵横,可语气倒也算柔和,并没有恃强凌弱的意思,眉眼间也算有几分慈祥。   “回娘娘的话,奴才是专伺候君上的奴才,名李善全。”   驻月若有所思地听着,见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在等着什么,这才想起来自己得给传话的下人一些打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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