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意外死亡
女人张开嘴巴,喃喃的说:“潇潇…我的潇潇……” “走,去看看。”黄朔站起来,少年们一起走向那个美术室。 火势居然大的可怕!消防车也来了,对准教室的窗户灭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势渐渐小了。 校长疏散人员,不让大家聚在一起,也不让看热闹。 “都回去,回去。” 张泽禹见势不妙,走了另一条路,其他人跟了上去。 “啊……”张极吓得不敢说话。 里面已经不成样子了,所有东西都黑乎乎的,人……也烧的漆黑,还有骨头被烧焦的味道…… 场面非常凄惨,刚浇了水,四周还有点水汽。 苏新皓慢慢走进去,没有一样东西是完好的,苏新皓忍住不看那具尸体…… “苏新皓!”张泽禹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苏新皓疑惑的回头。 “快离开!”张泽禹着急的说。 苏新皓听后立马走了出来,张泽禹的话总没错。 “刚死去的尸体…邪气重,我们先离开。”张泽禹接着说。 迟潇潇的尸体,动了动。 不知道是不是迟潇潇怨气太重,明明广播晴天,却突然下起了雨。 “下雨了……”张极伸出手,感受着冰冷的雨丝。 莫名的,他想起来了去孙千家玩时,那场血雨。 一群人走着走着,突然顿住,前方……有个东西。 只见那个烧焦的尸体,从地上爬起来,行动缓慢,像丧尸一样,走向苏新皓他们。 “妈妈……这是你想要的吗?”女鬼的声音沙哑难听,大概是被烟呛到了嗓子。 “我不喜欢……跳舞。”女鬼一步步靠近,少年们一步步后退。 女孩被烧的看不清原本的面貌,从前娇嫩美丽的脸蛋,变得异常恐怖,烧的只剩下一点肉和骨头架子,血肉模糊又黑乎乎的脸,感觉她再走一会就要散架了。 “退后!”朱志鑫大喊,拿出桃木剑,冲上去刺向迟潇潇。 迟潇潇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 朱志鑫慌了,靠近她感觉浑身滚烫,像是……靠近火焰一样! “朱志鑫!快放手!”张极立马跑上去把朱志鑫拉了过来。 朱志鑫身上的灼烧感消失了。 “不能硬碰硬!跑!”左航当机立断,所有人跟着一起跑。 迟潇潇没有追过去,反而朝着别处慢慢走着。 一道闪电亮了起来,严月吓得一惊。 严月拿着手里的相框,照片中的迟潇潇笑得很好看,严月眼睛渐渐湿润,眼泪掉在相框上。 “潇潇啊……”严月哭着唤她的名字。 “幸好鬼没追上来,吓死我了……”邓佳鑫摸着心脏说。 “迟潇潇怎么了?”童禹坤奇怪的问。 “别的不清楚,但是听说她的妈妈好像很执着让她跳舞,她好像不喜欢跳舞。”陈天润解答,他是学小提琴的,两个人也算是有点缘分,有些相似之处,于是就聊了两句。 “那她的妈妈怕是凶多吉少了。”黄朔看了看窗外的大雨。 “潇潇啊……”严月上了年纪,但是手依然白嫩,抚摸着相框。 “轰隆!” 一道雷响起,家里突然停电了。 严月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问:“潇潇……潇潇是你吗?”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但是烧焦的味道传来。 越来越近…… “妈妈……”迟潇潇空灵的声音响起。 一道闪电让严月终于看清了她女儿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五官了,脸上黑乎乎的,身体被烧的露出了骨头…… “潇潇……”严月害怕的后退两步,相框掉在了地上,打碎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跳舞啊……”迟潇潇一步步靠近。 “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严月解释。 “为了我好?”迟潇潇的声音听起来很尖锐,似乎很生气。 “我的膝盖已经变形了,我的脚磨出泡,碎了又结痂,这些年我受过的伤,还不够吗?我说过的啊,我不喜欢跳舞……”迟潇潇哭着说,声音变得沙哑难听。 严月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眼泪不停的滑落。 “那天,我穿着舞鞋,和红裙,像您当年一样翩翩起舞,在火焰中,我一边尖叫,一边跳舞,我好痛啊妈妈……” 严月的家里,全是比赛的小奖杯,她始终忘不掉,她当年没有完成的梦想,那天她站在舞台上,穿着红裙和舞鞋,翩翩起舞,可是舞鞋出了意外,她没能得奖,那是最大的一个奖,与她失之交臂…… “女儿……”这一次她不再唤迟潇潇的小名,而是叫她女儿。 她为了完成梦想,逼迟潇潇跳舞,跳的不好还会……教育她。 她借着“为她好”的幌子,步步紧逼,最后逼着她女儿自焚…… 此刻,严月终于明白了,她的女儿为什么这么恨…… 严月不再后退,而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着火了!着火了!哎呀快救火呀!”邻居闻到烧焦的味道,立马跑出来,发现对面着火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经过现场勘察,被判为意外失火,雷打坏了电线,碰到易燃物着火。 “太扯了。”张峻豪吐槽。 “啧,居然说是意外。”穆祉丞小嘴儿“咂咂”的摇着头。 陈天润拉着小提琴,琴声悠扬,听起来却很悲伤。 迟潇潇,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别再学舞蹈了。 “这次的事情,对我们牵扯倒是不大。”苏新皓看了看拉小提琴的陈天润说。 “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躲远点比较好。”余宇涵低着头,话却是对着朱志鑫说的。 朱志鑫很勇敢,但是那是为了保护他们,这很危险。 朱志鑫笑了笑。 张泽禹回到房间,翻到日记的下一页。 “下一次,会是什么故事呢?”张泽禹喃喃自语。 夜晚,张泽禹的额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次的梦……让张泽禹有些心慌。 “啪!” 灯被打开,张泽禹突然惊醒,是张极进来了,拿了一杯水。 他路过张泽禹门的时候听见张泽禹好像在说梦话,看起来做噩梦了,张极顺便端来一杯水。 “你没事吧?做噩梦了?”张极关心的问。 “我没事。”张泽禹还在大喘气,似乎还没有缓过来,头湿答答的,像落水的小狗。 张极抬手摸了摸张泽禹的头。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张极温柔的嗓音让张泽禹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