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了这些话之后,我便停顿了下来,就这么低着头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 然而,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仍旧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 我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多分钟,见到对方一直没有任何言语,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之后,我终于是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我对她的期望太高了,一个可以卖女求生的女人,一个自私到了这种地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乎其他的呢? 想到这儿,我抬脚就往外走。 老肥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连忙跟了上来,在我的身后对着我说:“兄弟,你真的不打算帮忙了?咱们不会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何洛洛去死吧?” 我头也不回的说:“人活在世皆为缘,她无缘再活在这个世上,我也无能为力!” 说着,我走出了病房,径直的朝着楼梯间走去。 而就在我即将走进楼梯间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叫声:“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放手不管,而是想看看在人性和金钱之间,这个女人到底会选择什么? 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女人犹豫了一下,居然是对着我跪了下来:“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她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之前的过错,可以吗?” 本来深夜的医院走廊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可是,随着她的话,很多病房的们都被打开,人们探头探脑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当他们看到女人给我跪下,并且声泪俱下的时候,纷纷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女人,淡淡的说:“帮她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个男人愿意吗?” 这个时候男人也走了出来,先是看了我一眼,这才点了点头,说:“我这一辈子最敬佩的就是像你这样有真本事的高人!你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我的问题,可见非同一般!我愿意尽一切所能满足你任何的要求!” 听到他这么说,我点点头:“那好,这里不是做事的地方,现在带着你们的女儿回家,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男人的家里面。 在路上,老肥了解了一下男人的情况。男人姓伍,叫伍逢升。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开发商。其实他本人并没有什么经济头脑,能够发展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结识了几个比较有能耐的人。平日里也都跟着人家投资,这才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何洛洛的母亲叫李茹,长相不错,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和伍逢升勾搭在了一起。 来到伍逢升的别墅里面,我赶忙布置了起来。 说是布置,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反锁的事情。我只是怕你李茹找来一床被子铺在一楼客厅的地面上,然后大家一起把何洛洛抬起来,放在了被子上。 随即,用一根银针将何洛洛的手指刺破,用她的手指在一张黄纸上一下一下的写出了她自己的生辰八字。 这才交代伍逢升留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触碰何洛洛的身体,不然的话,一旦出现什么后果,都要他自己负责! 伍逢升说的没错,他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是对这些事情格外的敬畏,绝对不敢乱来。 紧接着,我又带着老肥和李茹来到了外面。 我简单的辨别了一下方向,这才来到了小区西北角的位置。在风水学上来说,这里又被称之为生死线,是最容易引来一些其他东西的地方! 李茹按照我的要求,将那张这写着何洛洛生辰八字的纸条贴在了额头上,手里面捧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然后会在地上,低着头,朝着西北的方向不断的叫着何洛洛的名字! 正常的情况下,只要是何洛洛的魂魄回来,就会马上附在李茹的身上,等到李茹回到客厅,将头上的那张纸条贴在何洛洛额头上之后,整个招魂过程也就算是结束了。 而我们现在也正是这么做的? 为了防止意外,我还让老肥那些一些点燃的纸钱在周围不断的丢着。 这样一来是为了打赏周围一些别的东西,让他们不要在这里捣乱,二来也是为了给李茹壮胆。不管怎么说,有老肥在她的周围不断的走动,她也不会那么紧张!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李茹只是低着头不断的念着何洛洛的名字,让他快点回来。 捧在她胸口的蜡烛也始终是那么平静的燃烧着,没有任何异样! 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如果何洛洛的魂魄还不回来的话,那么,她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这边还在为何洛洛担心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听不到李茹的声音了。 这让我不由得一愣,现在的情况本来就已经够烦的了,她此刻居然还停了下来。这不是等于要前功尽弃了吗? 而就在我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立刻就注意到了她胸口的那根蜡烛! 蜡烛还是之前的那根蜡烛,只不过上面的烛火却已经变成了青绿色,就仿佛是坟地里面的磷火一般,在李茹的胸前不断的跳动! 李茹这个时候也是低着头,一声不响的跪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警觉。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此刻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不正常。或者说,现在的她很有可能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老肥也注意到了李茹的情况,就凑了过来,对着李茹问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睡着了吧?睡眠质量都好成这样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随着老肥这话刚刚出口,李茹居然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肥顿时就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傻傻的看着我,慢慢的说:“这又是怎么了?肥爷我也没说什么啊,她怎么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