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案子,我自然是不能回去睡觉了,我让王一回去休息。 原本范秋月也是要来的,可是这案子得先等着鉴定报告出来后,才能继续下一步,所以我就告诉她别来了,我在这里盯着就行了。 秦帅将人骨从水泥管道里凿出来就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差点坚持不住睡过去。 “这时间还早呢,李局,你趴那睡会儿吧。” 见我很是疲惫,秦帅让我趴在一旁的桌子上休息一会儿,毕竟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 我点了点头,或许旁人在这阴森的检验室睡不着,但是我却无所谓,毕竟更可怕的事情我已经见过了。 这么一眯眼睛,睁开眼睛就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而秦帅还在那里忙活着呢。 我揉了一下眼睛,站起身展了一下腰,走到了秦帅的身侧。 “怎么样?需要多久才能有结果?” 秦帅看了一眼仪器,皱起了眉。 “还得需要两个小时,这根人骨最少两年了,所以鉴定的时间还要长一些,你别在这里硬等着了,去休息会儿吧。” “好,那我去办公室休息会儿,一有消息,你就告诉我。” 我嘱咐了秦帅一句,就回办公室了,实在是这两天太累了,所以了我也没有推据,回了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原以为我会像之前一样睡个好觉,没想到眼睛一闭,再睁开就出现在了一深夜的大街上 而且我的姿势也不是很好,竟然在大街上躺着,我疑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次的梦中与之前其他不同,因为这里灯红酒绿,人来人往,之前的噩梦皆是阴森诡异的环境,这里看着却挺有人气的。 我都怀疑这里是不是噩梦了,我一脸懵的站在大街上,迷茫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忽然,我从街对面的透明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蓬头垢面的老头,看着我这邋里邋遢的穿衣打扮,我知道我此刻就是一流浪汉。 这时候我才闻到我身上的一股臭味,那味道直窜脑门,实在是难闻。 忽而,我感觉自己脖子里痒痒,我抬手一摸,竟然抓到了一只恶心的蛆,活人身上能有了蛆,瞬间我就被恶心的干呕。 不行,我得找一个干净的地方洗漱一下。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我直接拉住过往的人群。 “兄弟,这里的卫生间在哪里?” 被我拉住的是个男人,那男人咔咔转过头,就好像他的脖子是假的,我都能听到他脖子转过来的响声。 只是更令人恐惧的这个男人的脸,这个男人只是长了一张人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鼻子眼睛什么的,都没有,就和你面团似的,吓得我全身都僵硬了。 “没事了,没事了。” 我调头就赶紧走,刚才还说这里有人气的,这么一看,这哪里是人气,这都是鬼气。 只是我这一转头,发现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都没有脸,这地方我不敢停留,立刻跑。 跑了有很久,跑到了一没有人的地方,我才敢停下。 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些无脸人没有跟上来,这我就放心了,看来在这梦中,没人的地方可比有人的地方安全多了。 可是我还没松口气的同时,我突然就被套了麻袋,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却唤了两拳头,直接就被砸晕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被双手双脚的绑了,还扔到了一处天台上。 “谁?是谁?” 我最讨厌这种无缘无故的就绑人了,我大吼了两人,就听到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铁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再加上我还是被动状态,我这心里就发毛,我想转头看是谁将我给绑了,奈何我的双手双脚被绑,我根本转不过身,也转不过头。 也许是我此时的样子很可笑,竟然惹来了追击者嘲笑。 那笑声直往我耳朵里钻,听得我头皮发麻。 这时,那追击者走到了我的照片,我也看清了他的样子,竟然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 我见过太多的强大的追击者,头一次遇到这种穿着校服的追击者,那稚嫩的脸,我不相信他能做出这残忍的事情了。 突然,那中学生脸色一变,变得十分狠厉,挥起铁棍就砸在了我的小腿。 咔嚓一声,我的左小腿被硬生生砸断了,瞬间痛得我眼冒金星,一阵恍惚。 事实证明,这种追击者要比其他人高马大的追击者要狠的多。 砸断了我一条腿后,那追击者才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 只是我已经断了一条腿,这会儿我疼得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跑了,我只能是一步步的向后挪去。 忽然,我就看到那中学生手里还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刀。 “你,你干什么?” “我就挺好奇人的身体内部是怎么长的,你让我看看,看完之后,我立马给你缝上,好不好?” 说着,那中学生还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瞬间使我头皮发麻,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变态了? “你给我滚啊。” 话落,我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向身后挪去。 见我不愿意,那中学生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他一脚踩住了我的肩膀,使我不得动弹后,他手握那把匕首,一匕首就扎进了我的大腿中,瞬间我的血都冒了两丈高。 而那中学生看到我的血液后,却十分的兴奋,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从臂中抽出前锋剑,一剑刺中了那中学生的后心。 那中学生愣了一下,随即竟然激动的大笑出声,一听到他的笑声,我的头皮就炸了,好在我给了他重重一击,他的身体已经消失了,而我也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一睁开眼睛,我就被照射进来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不过我能感觉到我浑身是冷汗。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我忍着刚惊醒的不适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