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玩意,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一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打量着路过我们身边的同事,这会儿他看谁都像那个内鬼。 忽然,我停下了脚步,这个内鬼必须得除掉,不然膈应人。 “王一,咱们今天就不回去了。” 我倒想看看今天晚上谁会进我的办公室。 听我这么说,王一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今我办公室内的监听器被我除掉了,那个内鬼绝对会再进去安上的,所以我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两个先假装自己离开了,随即又从后门进来了警局,躲在了我办公室的隔壁,静静地等着。 “李夜,咱们是不是应该弄点文件当诱惑呀?” 王一怕白等一晚上,这耗时耗力的等不到内鬼出现,着实令人焦躁。 “不必,我的行踪就是最大的诱惑,所以那个内鬼很快就会出现的。” 那笑脸组织已经盯上了我的命,他们想杀我,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他们定会今天晚上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只是我和王一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了有人来,而我也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身处于噩梦中。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是一双苍老的手,而后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手一样的苍老,我变成了一个苍老的男人。 而后我才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我发现我正在一片漆黑的大街上,且大街上十分寂静,看着这个环境,我就觉得不安全,不踏实,我立刻寻找一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我立刻找了一个小巷子躲了起来,只这个小巷子看起来也不大安全呀,比那大街上还要阴森许多,躲在这巷子里,我后背的汗毛都往起竖。 越想越觉得不安全,我就跑出了巷子,只是一出巷子,我的后脑勺就被人给抡了一棍子,登时,我就晕死了过去,在我晕死过去的时候,我真的是后悔吐血呀。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一桶凉水给泼醒的,我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我眯了眯眼睛,发现我似乎身处于地下室内,而站在我面前的人,是那个羊头人。 而我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了背后,我的双脚也被绳子牢牢捆着,我整个人就像是死虫子一般,扔在了地上。 羊头人见我醒来,走到了我的面前,二话不说,就踹我的门面,一脚丫子,直接将我给踹得流鼻血了。 我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你想干什么?” 只听那羊头人嘲讽一笑。 “自然是要杀了你。” 而我则趁着羊头人说话的时候,快速观察着四周,这阴暗的地下室内,什么都没有,我无法利用其他东西让自己逃脱。 就在这时,那羊头人又抬起了脚,我猛然用力,一个翻滚,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见我竟然敢躲开,羊头人十分的愤怒,他竟然从兜里拿出了匕首,他想捅死我。 而我看到那把锋利的匕首,眼睛瞬间放光,我立刻就有了办法。 就在对方走来想擒住我的时候,我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站在了羊头人的右边。 羊头人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能站起来,他愣了一下,再次变得十分愤怒,举起匕首就向我捅了过来。 由于我的双脚都被绳子牢牢捆住了,我只能是往前蹦着跑,就在对面的刀子快落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将绑在后背的双手举了起来。 我算准距离,那刀子直接就落在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上。 十分感谢羊头人将刀子磨着锋利,就这么一碰,绑着我双手的绳子立刻就被割断了,绳子掉在地上。 我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那羊头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刀子割断了我的双手的绳子。 随即羊头人瞬间暴怒,那羊眼睛都变通红,就在他的刀子再次向我捅过来时,我突然倒在了地上,并举起了双脚,他的刀子正好插进了绑在我脚上的绳子里。 然后我的双脚也得到了自由,我一个鲤鱼打就蹦了起来,站在了羊头人的对面。 “嘿,蠢货,来,干一架吧。” 我可发现了,这羊头人就是一个四肢发达的蠢货,若不是个蠢货,他也不会同样的事情干两回。 听我骂他蠢,羊头人大吼一声,和那大猩猩似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而我也摩拳擦掌,准备与其好好干一架。 而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大门突然就被踹开了,人还未进来,那诡异的笑声就从门外传来了进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小丑来了,随即我就听到电锯声,而后那小丑举着电锯就走了进来。 小丑进门瞪了一眼羊头人,随一脸笑意地对上了我。 “这个人,我来解决。” 见对方手里拿着武器,我自然也不甘示弱,抽出我臂上的前锋剑。 大战一触即发,我和小丑瞬间出手,一阵闪电带火花,我俩打得不相上下。 就在我们两个互相压制的时候,范秋月突然出现,而后一斧头干倒了羊头人,之后她瞅准机会,对着小丑又来了一下。 瞬间我就看到那小丑的脑门里的脑浆都流出来了,而那个羊头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在离开噩梦空间之际,我问出了我最好奇的问题。 “秋月,你怎么每次都出现得这么及时?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的?” 我就是挺好奇的,因为每次范秋月都出现得这么及时。 “我有换异法呀,只要想着你,就会被传送到这里。” 范秋月应了一声后,我便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还在我办公室的隔壁,随即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而一旁的王一则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坚持着。 “王一,醒醒。” 我忙推醒了王一,我想着时间不早了,估计那个内鬼今天是不会出现,那我们两个还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呢。 王一迷迷糊糊地挑起了眼皮。 “李局,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