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 那人好像听到一个什么好笑的事情,就开始大笑,一直在笑。 我觉得这人就是有毛病,一直张着嘴笑,也不怕笑断气。 笑着笑着,那人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 “除非你死,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白发男突然暴起,一把掀了餐桌,变成了一头白狼,张着獠牙,向我冲了过来。 我立刻抽出前锋剑,一剑斩在地面,剑气一出,地面瞬间裂出了一个大缝,白狼的动作一滞,跳到了一旁。 趁着这个功夫,我一脚将门踹开,撒腿就跑,我只有两条腿,可跑不过四条腿的,所以更是拼了命地跑。 很快,我就听到了那白狼在后面追我的脚步声。 这么跑下去可不是什么办法,我突然看向离着我不远的湖,我二话不说,跑到湖边一头就摘了下去。 那白狼是铁了心要弄死我呀,也跟着我跳进了湖里,向我游了过来。 眼看着快游到我面前了,突然,我的脚腕再次被一只白手抓住,并将我拉向湖深处,原本我要挣扎的,可是一想到快要咬着我屁股的白狼,我又不挣扎了,我就不信我沉到湖底后,那白狼也会跟着来。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畜生还真跟来了,它张着满是獠牙的嘴,向我游了过来,只是拽着我的那只手速度更快,快到湖底的时候,湖底突然出现了无数只白手抓我。 一只手我可是能对付,这么多只手,我可对付不了,我立刻开始了挣扎,不过当我看到满是杀意的白狼,我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个主意。 这湖里的手和白狼一看就不是一伙的,这可就好办多了。 很快白狼就追着我来到了湖底,它张着嘴巴就要咬我肩膀,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挣脱身后拽扯着我的无数只手,而后偏身一躲,将身后无数只手暴露了出来。 撑着那白狼没反应过来,我又一脚踹向了它的脑袋。 我这一脚直接就将白狼踹向了那些手,那些手瞬间就抓住了白狼毛,而后又抓住了它的腿,很快它就动弹不了了。 而我则奋力往湖面上游,只是刚才憋的气已经用完了,我很快就没力,也没气了,我看着那泛光的湖面,身体则向后湖底掉去。 我可能真的要完了,我眼皮也渐渐撑不住了。 “看来我要死在这里了,可是我有些不甘心呀。” 也许是我老天爷都可怜我,湖中突然跳下来一个人影,那人抓着我的衣服就游了上去,只是此刻的我已经陷入昏迷了。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肚子撑得慌,我一张嘴,哇哇地就吐出了好多湖水,差点没将我心肝五脏都吐出来。 待我吐完之后,我累地瘫在了地上,这时候我才看到救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一直都喜欢的人,范秋月。 此时范秋月浑身湿漉漉地坐在湖边,即使这里天色暗沉,十分诡异的阴森,但是依旧趁着她英姿飒爽。 面对这样的范秋月,我的心脏忍不住怦怦直跳。 “每次都是我快不行的时候,你像一道光一样出现救我,说起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范秋月轻笑一声,与我开着玩笑。 “既然我是你的恩人,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命一条,不如我以身相许如何?” 这话一出,我才不好意思了起来,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这次是典型的嘴比脑子快,毕竟这事情我想了太多次了。 与我的不好意思不同,范秋月还当我是与她开玩笑呢,一点儿都没察觉到我的心意,一脸的淡定。 “你先把你的命保住再说以身相许吧。”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平静湖面炸了,那头白狼从湖中跳了出来,看到此情景,我连忙和范秋月立即警惕了起来,并后退了几步。 那头狼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看上去挺狼狈的,它的身上许多伤口,到现在那伤口还滴水呢,可见它刚才是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突然那头狼又化作了人的模样,变成人后,我才看到他的人形出现了透明之色,看来那些手给了他不小的伤害呀。 说实话,我心里是非常爽的。 在那人全部消失之前,他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瞪向我。 “你等着。” 这话刚说完,我就在现实中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我的身体就感觉特别累,因为这次在噩梦我经历了窒息,我差点窒息而亡。 我躺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刚坐起身,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声惊醒了王一,他睡眼惺忪就去开门了。 “谁呀?” 门外正是宿舍的值班警员,警员的神色很是焦急。 “又出案子了,刑侦组让李局过去一趟,他们打电话联系不上你们两个,就让我上门喊你们一声。” 我和王一一听有案子,立刻穿上衣服,匆匆去了警局。 当我们两个来到警局时,局里面都没几个人了,连范秋月都跟着刑侦组走了。 我和王一询问了一下接案组的人哪里出现了案子,而后根据地址就开车直接去了。 这次的案子是发生在天桥下,有一个钓鱼的人掉到了一个食品袋,食品袋里竟然有一只断手,这才报了警。 从接案组那里就知道这些了,我和王一来到天桥时,天桥已经封了,周围聚集了不少的人民群众。 而正在查看现场的范秋月一眼就看到了我,她对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走了过去。 “范局,你的速度够快的呀。” 旁人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范秋月却知道,她可是和我一块儿从噩梦中醒来,我从警局宿舍跑到警局不到三分钟,她竟然已经不见了。 “这案子一看就不简单,自然要快些了。” “只找到一只手吗?” 随后我看了一眼那食品袋,黑色的食品袋里面放着一只泡着发肿的手,都分辨不出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