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敏的那一刻,我是震惊的,我觉得我和王一做的小心翼翼,没想到她竟然发现我们了。 只见那黄敏将门砰的一声,死死关上,还上了琐,我死劲晃了一下门,只是地面在下降,我的指尖才碰到门边,整个人就降下去了。 这时,王一突然出声。 “哥,你听。” 我立刻安静下来,便听到机器呼啦呼啦的声音,一听这声音,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别跟着它下降。” 随即我就看到我头顶那里有一凸出来的墙壁,我立刻跳起,十个指头死死的抠着凸出来的墙壁,那墙壁只能放下我一截小指,我旦凡松开一点,就会脱力掉下去。 而王一也跟着我的动作,找了一个突出来的墙壁,死死的抠着,我俩的脸也因十指的用力变得扭曲。 这样抠在墙壁上终究不是个办法,我迟早会因为脱力而掉下去,我得寻求自救的办法。 这个房间的工程简陋,这里的墙壁都是凹凸不平的,所以我只需要扣着凸出的墙壁往下爬就行了。 当我伸出手往上爬时,突然那下降的地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我和王一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吓得我俩后背冷汗直流,只因那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粉碎机,刚才我俩踩着的地面在碰到那粉碎机时,瞬间就变成了一堆渣子,这要是我俩掉进粉碎机里,绝对会变成一堆肉沫渣子。 “这个臭咱娘们儿。” 王一这会儿吓得直骂人,大骂黄敏不是个东西。 “别浪费那个体力,咱们快往上爬。” 我俩现在就像个壁虎似的贴在墙面上,只能靠着十指的力量,一点点往上爬,我突然觉得我觉醒了一项技能,那就是攀岩。 好在上面的门离着我们并不远,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我俩的指头差不多快废了的时候,总算爬到了那门上,好在那门的缝隙比较大,而且还有个门框边,正好我俩的脚也能撑住点儿。 “这门被那个贱人给锁了,怎么办?” 我俩这会儿的手都在因过度用力而发抖,好不容易爬上来,我们又遇到了一道被锁的门。 “这门是木头的。” 我摸了一下门的质量,是木头的,只要是木头的,那就好办。 随即我掏出了配枪,对着门连开好几枪,都在同一个地方,子弹瞬间将门给打穿了,打穿好几个孔之后,我抡起拳头用力将门给砸开了。 门板只要破一个洞,那它的质量会大大减退,我和王子一人一拳,直接把那门给打烂,拳头都抡肿了,但是结果是好的,我俩从夺命小屋里爬了出来。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我俩大松了口气,只是还是一脸的警惕,谁知道那个黄敏还在不在周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范秋月的电话,我立刻接起了电话。 只是我还没张嘴呢,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们俩在哪儿呢?” 刚才我俩出事的时候,我就给范秋月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们两个,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俩就差点死了。 “我到了这儿,只见着车,没见着人,你俩去哪儿了?” 范秋月没在事故那里看到我和王一,都担心我俩是不是出事了。 “我就在前面的小树林里,你就站在那里等着吧,我俩马上回去。” “好。” 挂断电话后,我和王一立刻往回赶去。 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屋,我的那个火气直接就窜上了脑门。 “今天晚上我就是不睡觉,我也得找到她。” 我俩走出小树林后,一眼就看到等在路边的范秋月。 “你俩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刚才那个夺命小屋爬出来,这会儿我俩的脸色着实太多难看,所以范秋月一眼就发现了我俩的不对劲。 “刚才我俩的车被人撞翻后,就坐在路边等你,等了半天,就出现一个非常可疑的清洁工,我俩就跟着她去了树林里的小黑屋,那小黑屋的地下,有一个粉碎机,我俩差点成了肉渣子。” 真是好奇害死猫啊,我和王一刚才真的是九死一生,差点死了。 “那个清洁工也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黄敏。” 想起这个贱人,我的火气止也止不住。 “我们开车被撞,也应该是她做的。” 看了一眼大街上我们被撞翻的车,我觉得这个安梁县真的是克我呀。 听了我俩的遭遇,范秋月的神色十分严肃。 “她竟然敢光天化日的出手杀你们,简直可恶。” 随即范秋月直接打通电话,联系我们的人,连夜彻查黄敏。 “我们应该查一下董秋平的所有房产,那黄敏是他的情人,她肯定躲在他的房产,还有,咱们应该再搜查一下这个女人的娘家。” 我立刻将我怀疑的地方都告诉了范秋月,我亲眼看到有一辆黑车从黄敏娘家开出来,她娘家绝对有问题。 搜查令下的很快,现在才凌晨四点,我们却没有睡意,黄敏这个狠毒的女人要是抓不住,我俩就安心不了。 我们再次去了黄敏的娘家,再次敲响了她家的门,不多时,一个披着衣服的大娘走了出来,她远远的看了我们一眼,却不敢给我们开门。 “我们是警察,怀疑嫌疑人黄敏就躲在你家,快给我们开门。” 大娘倒是没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一脸的镇定,怪不得她会养出黄敏那样心狠手辣的女儿呢。 “你们说警察就是警察?我还觉得你们是骗子呢?” “大珍呢,快开门,我是村长,这些都是警察,我可以作证,你要是不配合,别怪到时候我保不了你。” 我们来搜查的时候,就想到这个老太婆会不配合,所以我们特意找来了村长帮忙协调。 听到村长的声音后,那大娘才不情不愿的给我们开门。 “我说了几次了,我女儿不在,你们不找其他地方,找我家有什么用啊?” 一边开门,老太婆还一边的唠叨,我听着她嘴里不耐烦的口气,我越发的愤怒。 “若不是你姑娘犯了罪,我们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