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整个人都愣住了,慢慢松开,抓着秦建的手,还连连退后两步。 “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秦瑟瑟还对师傅抱有一丝希望,并不希望听到有关于对方任何不好的消息,也许秦建要说其他人呢! 秦建一开始也不想把事情说的这么直接,可看到秦瑟瑟一副实在不相信的样子,他只能把话直接说明白一点。 “要说猎妖司谁的阵法比你更高明,又能够在你的房间里来去自如不被人发现,这个人是谁,你应该能够想得到才对。只是他是猎妖司老大,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我也没弄清楚,也许他并没有想要伤害别人,正好我也想问问他原因,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这个决定是秦建临时做的,一开始他还不想直接跟猎妖司老大对上,但现在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秦瑟瑟这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里没有任何主意了,只能被秦建拉走。有秦瑟瑟在旁边跟着秦建倒是顺利的进了猎妖司,两人来到了猎妖司老大的面前。 老人还是坐在最里面,隔着一层纱幔看着外面的人,只是当他看到秦建之后神情就不太好。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外面的人不能够进出猎妖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不要以为秦建是你的大哥,你就可以不把猎妖司的规矩放在眼里,我之前制定的规矩对谁都有用。” 秦瑟瑟听了并没有其他反应,猎妖司老大见此还觉得有些奇怪,刚想要再问一遍,就看到一旁的秦建朝着这边走了几步。 “站住,你想干什么?这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如今你还想接近我,应该不会是想要刺杀我吧?” 秦建走到纱幔处就停下脚步,他只是想要近距离看看这位只生活在别人口中的猎妖司老大罢了。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问你把秦明带到哪里去了,你和白城又是什么关系?你可不要说这个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早就怀疑你了。” 秦老大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可是秦建早就预料到了,说的比秦老大更快。 原本想不承认此事的秦老大,这会倒也没有再开口。 秦老大这样就算是默认了一切,一旁的秦瑟瑟也忍不住冲了过来,直接把秦老大面前的纱幔给扯掉,很快秦老大的真面目就出现秦建的面前。 秦建还以为秦老大是多厉害的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老头罢了,而且浑身上下还有一些黑气围绕着,根本就没有除妖师的正道之气。 “师傅,你为什么要把秦明带走,之前我教给你的丁五也是被你用其他方式解决了吧?你在秦明被带走的这个过程当中,到底扮演了多少角色,还希望你能够一次性说出来!” 秦老大从面前的黑色纱幔被扯掉的时候开始。心情就没有舒坦过。因为练功出的岔子导致他整个人面容苍老不少,身上还有旧伤在,有黑气想冒头,每天他都要想尽办法压制这股黑气。 但是凭秦老大自身的本事根本就解决不了,只有白城能够帮他的忙。 所以秦老大才会时不时的帮对方做一些事情,除此之外他没有做任何伤害猎妖司的事。 “看来你是很想为你大哥讨回公道,都忘了我这个师傅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秦明从一开始出现到现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上一次秦明被带走以及转移丁五的下落,确实都是我做的,但除此之外我再也没做过其他事。” 听到这话秦建有些怀疑的看着秦老大,堂堂猎妖司老大哪用得着帮别人做这种事,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秦老大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根本就出去不了,秦老大也没有隐瞒,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甚至他还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胸膛上被人打伤的伤痕全部都露了出来,仔细看确实还能看到上面有一层黑气。 “我说你身上怎么有妖气的,原来是你胸膛上的伤发出来的,你是跟妖交过手是吧,那妖到底是谁?” 猎妖司这段时间的事情都是秦瑟瑟所为,秦老大没有出面管过,看来是因为伤势过重不太好处理。 秦老大受伤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这是几年前的伤了,打伤我的是一只蝎子精,当时我为了避开他的毒,无意中被他打了一掌,伤势不重。一开始我还担心会有事一直小心提防着,后来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放松下来。可不想这种情况会有一定的潜伏期,潜伏期过后毒性就会慢慢的出现。” 那段时间正是秦老大正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人。 等猎妖司的事情处理完毕,等到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他身上的黑气已经出现了一些,不管他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了。甚至他的灵力跟黑气对抗,还会使黑气增长的更厉害。 秦老大有一段时间在外面到处寻找其解决办法,无意中碰上了白城,白城说有办法可以压制,虽然不能完全治愈,可也能够让秦老大好过不少。 从那一段时间开始两人才开始的合作,但迄今为止秦老大只帮白城办过三件事情。 “你们所知道的就是其中两件,只有另外一件就是帮他找一样东西,跟你们没有关系我就不说了,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只是秦明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白城不会伤害他,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够看到人了。” 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秦建倒是相信,因为他也觉得白城并不会伤害秦明,对方要做的只是要挑起他们两人不和的关系。 可白城为什么这么做? 这一点秦老大不得而知,白城并非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房间的气氛突然沉默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秦瑟瑟一开始还以为师傅背叛了猎妖司,心里都有一种要大义灭亲的想法。 可现在秦瑟瑟才知道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而她刚才不管不顾要找师傅麻烦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