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冥王嫌弃大妖昭雪的时候,二师兄对冥王也是一顿嫌弃。 “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有意思,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就算他是这样的女人,谁解经常有怎么样的也不是你,我这种人可以得到的,到头来他也看不上你,我这种人。” 二师兄故意把话说的声音加重了,像是怕对方听不到一样,明晚再听到这话之后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他如今被关在这里已经很惨了,还要听这种话换做,谁能心里舒服呀,可是当着二师兄的面没完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因为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也要看师兄的心情了,很明显二师兄如今的心情不是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妖昭雪生孩子的事情,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出来其他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大妖昭雪生孩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想跟你说这些话,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你赶紧把我从这里放出去,一旦我从这里出去了,那就什么样的事情都好解决了。” 二师兄一边想着如何解开冥王身上的这个手铐,嘴里还不忘嘀咕着。 “你以为我不想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吗?可是把你从这里放出去真的就这么容易吗?外面的人这么多都在把守着,甚至我的师妹现在都开始怀疑我了,你觉得我这个人还真的就能把你给放出去吗?”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毕竟是这里的大师兄,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的吗?而且我觉得你可以的话你就一定可以的,你的那个小师妹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而且现在他嫂子都快生了,你应该让他回去看看笑话呀。” 听到这里的时候,二师兄忽然愣住了,二师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秦瑟瑟,因为秦瑟瑟这么多年来已经很辛苦了,一个小不点儿异国他乡的,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自己的亲人来了,嫂子竟然还是个妖,而自己却是个猎妖师,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一个怎样的心情啊,如今他也有些心疼秦瑟瑟,可是就不知道该如何护着秦瑟瑟,听到这里的时候,二师兄迟疑了一下,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如果真的把事情告诉秦瑟瑟的话,秦瑟瑟可能真的有些受不了,而这个时候的29还不知道,秦瑟瑟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但是秦瑟瑟却没有告诉她。 “暂时我还不想让秦瑟瑟知道这件事情,因为秦瑟瑟这些年来已经很可怜了,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她,就算她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受到了伤害,也不应该是我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告诉秦瑟瑟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冥王突然大笑起来,那表情极其的狂妄,又带着讽刺,那表情就好像是说,我看你这个家伙真的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心里有你的秦瑟瑟,可是你的那个秦瑟瑟啊,心里头根本就没有你,你从头到尾连个替补都算不上,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你知道吗?你根本是什么都算不上,你还在这里津津乐道的说着不想伤害别人,你知不知道?别人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从头到尾你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存在秦瑟瑟的心里吗?你的那个秦瑟瑟呀,就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哥哥,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的心里头只有大师兄,也就是现在我的这个身体你知道吗?” 二师兄听到之后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很是不舒服,他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冥王的嘴里头说出来,也不知道冥王是哪根筋抽错了,而就在冥王打算放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一个小师弟走了进来。 “二师兄,不好了,上次的那个老头又来了,师父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二师兄一听这话就知道情况不对劲,看了一眼旁边的冥王转身就离开了,而这个时候冥王就觉得非常的有意思,本来想要离开他的这个地方却突然就不想走了,想着留在这里,或许有更好的戏可以看了。 “真是有意思啊,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就游戏可以看,我就在这里呆着好了,也没有必要再出去了,出去可能都没有这里热闹。” 二师兄疾步朝外面走了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现在还不忘惦记自己的师傅。 “你们怎么就不拦着点,上次之后师傅的身体一直都不好,那个老东西根本就是过来气师傅的,你们也不知道拦着点,这么多年来师傅都白疼你们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师弟也觉得有些委屈,那个老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啊,那可是王老天使可是自己这种小角色能够拦得住的,但是二师兄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又能做什么样的狡辩呢?他现在能说的话都不多,更何况是狡辩这种词了。 “我们也想来呀,可是我们拦得住吗,那都是些什么人呀?是我们这种小体格子能拦得住的吗?而且他又是师傅的师弟,我们能做的就只能在那里看着了,什么也做不了知道吗?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把这个人给赶出去,师傅都已经气坏了,你说我们现在能干什么呀?” 二师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们确实也是什么都干不了,那个老东西是个厉害的角色,上一次如果不是有秦建的存在的话,事情可能都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可是这一次就没有秦建的存在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大妖昭雪正在生孩子,所以就过来掺和一脚,却没有想到自己还在呢,有自己在的话,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师傅受这个委屈,受这个罪师傅疼了自己这么多年了,无论如何就算是自己以后做了皇帝也好,做了这天下之主也罢,总不能让自己的师傅跟着自己在这里受委屈吧,更何况那只不过是自己师傅的师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