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多事情就这么摆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却无能为力,看着你自己的亲人就这样死在你的面前,你也是无能为力,有时候你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我打了一辈子长杀人无数,可是最后却没有算透人心,我们在前线打仗拼的你死我活,身上三刀六洞多少苦都受过来了,外面寒风淋漓,可是却没有家里的这群人心让人寒凉啊。” “在外面征战沙场的是我们,可是受到褒奖的却是那些文人墨客,是那些文官,在皇宫里操劳用心的是皇后娘娘,可是最后得到恩宠的却是贵妃,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你或许很奇怪,皇后娘娘为什么不救他们?皇后娘娘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如果皇后娘娘真的和皇上撕破了脸,到时候牵连的只会是二皇子。” 可以听的出来,老人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怒意,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还有自责。 “老人家,我之前不明白,原来你们七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要想办法去解决,如果不解决的话,到最后只会越来越麻烦,我其实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是在帮一个小姑娘的忙而已。” “可能我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正义的人愿意站出来替你们说话的。” “哈哈哈……”老人家自嘲的笑了笑,“他们说灵儿的父母是妖怪,我怎么觉得当今的贵妃娘娘才是妖?这么多年了皇帝一直对她唯命是从的,就连底下那几个皇子也是在他怀中怀上的,你说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蹊跷吗?” “更让人感觉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贵妃娘娘依然是当初的那个美貌,根本连容貌都没有换过,为什么就没有人怀疑她是妖妃而怀疑我的孩子是妖呢?” “我这一辈子征战沙场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国家又是如何对待我的呢?我现在连我的外孙都没有办法保护。” 听到老人家这么说完了以后,他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又生气又无奈,真的想把那个妖妃暴打一顿,可是如今自己也够不着人家。 “老人家现在咱们要去见灵儿了,但是你不能穿着这事儿就过去,你跟我先去后院儿,我帮你易容一下。” 老将军在听到这番话之后猛的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年纪大的原因,老人家现在对亲情看得还是比较重的。 “行行行,只要能让我见到孩子,别说是易容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两个人去了后院,他们两个刚到后院里,外面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冲进了茶馆里左右看了一眼,没有找到老人家就直接去到后院了,他们刚到后院就看到老人家从后院跑了这个时候,几个大汉就赶紧追了过去,他们一连追了两条街,心中也是好奇,这老人家如今的脚步为何如此的快。 而且老人家今天的步伐也如此的轻便矫健,就算他年轻的时候是北伐的大将军,可是如今已经是年迈的老人了,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呢?在走到两条街以后,其他的几个人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跟不上了,就在这个时候伴奏老人家的秦建忽然停了下来。 他摘掉脸上的斗笠,笑呵呵的看着后面那几个大汉。 “各位这是想干什么呀?光天化日之下的,该不会是想抢劫吧?”他装作一脸恐惧的样子,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钱袋子,而对面的那几个大汉看到他这个样子则是一脸的嫌弃。 “你没有必要吓成这个样子,我们对你的钱不感兴趣。” 这大汉还没有说完,他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你们对我的钱没有兴趣,难道说是对我的人有兴趣吗?我可是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如果你们真的想对我做点什么的话,那你们可要温柔一点,我可是从来没有和男人那样过。” 看着他如今这贱兮兮的模样,对面的那两个人恨不得摁住他暴揍一顿,可是如今在大街上他们又不好意思这样做,那人拎着他的衣领,一把将她摁在墙上,而秦建却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非礼了……” 这边刚喊了一句,就被那大汉捂住了嘴。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是你穿着这身衣服?刚才那个老大爷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和他换的衣服然后把它带走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你把她弄丢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碎尸万段啊?” 这大汉说话的时候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而秦健也根本没有给他留脸,直接用手抹了一把,又抹在了对方的身上。 “我说你这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好好说呀,他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刚开始只是想蹭个饭而已,怎么被你们说的我好像是做了什么样的坏事儿一样,你说你们这群人还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就这样把我给摁在这儿,还不让我喊非礼,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呀?那个老大爷他又不是犯人,他要是犯人的话你们就去抓他好了。” “试想一下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呀?看到你们这个样子还真是够可气的。” 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故意加大的力道,把自己嘴里的口水也吐了,对方一脸,对方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则是一脸的厌恶。 “你少在这里和我们废话,我们只是想知道刚才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位大人,他刚才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会穿着他的衣服,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3遍,如果你想让我再重复第3遍的话,那后果会很严重的,所以这件事情你自己要想清楚,想清楚了以后再回答我应该怎么说。” 这大汉说着用衣袖擦了擦脸,那样子实在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