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梨无奈地说道:“是这样的啊,我觉得大将军还是骑马吧,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彻直接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中,一副很强势的样子,“大将军还是骑马吧,我和步梨乃是夫妻,夫妻二人共骑一马就可以了。” 说着,他还有挑衅地看向钟楚河。 步梨有些无奈,她觉得程彻怎么会这么喜欢吃醋?不过想想倒也是,若是自己和程彻调换下确实有些不舒服。 如此想着,倒也能够理解程彻了。 钟楚河也察觉到了这位步将军的夫婿似乎对自己一直都非常不满意的样子,有些时候何止是不满意?更是有些敌意。 “既然步将军和程大人共骑一马,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言罢,他直接上了步梨的马,想必内心也是有些害怕这位程彻大人的。 程彻冷眼看着他,这才继续揽着步梨往自己马儿的方向走,更是一下子将步梨抱起来放到了马上。 而后自己坐在了步梨的身后。 步梨有些无奈,压低了声音,说道:“总感觉你对钟楚河的态度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是讨厌。”程彻直言说了出来。 步梨微微地叹气,“这一路上可还要与这位将军好好相处的,你怎么能说讨厌呢?” 程彻对这话可不敢苟同,直接说道:“如今我的身份只不过是你的夫婿,我不需要和这位将军怎么相处,只需要保证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安全就可以了。” 步梨知道这人在某些方面还真的有些倔强,也说服不了他,况且这吃醋的事情还真的很难说。 “夜色将至,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话刚说毕,程彻立即驾马冲了出去。 钟楚河原本骑马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从他的视觉看见的是前面的两个人有些耳鬓厮磨的样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非常亲密的样子。 钟楚河心里头升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眼神之中还带着丝丝的羡慕,羡慕过后却有一种空虚和落寞的感觉。 三人快马加鞭终于回到了营地。 南椿瑾大老远看见了钟楚河的马,也不顾危险直接冲了过去。侍卫们瞧见这个模样也忙大喊着,“公主,小心!”也跟着冲上去保护。 所幸钟楚河乃是一个骑术了得的人,在看见是南椿瑾之后忙勒着缰绳让马儿停下来。 他下马微微蹙眉,“公主,如此行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但是南椿瑾却完全不管不顾,非常紧张的样子看着对方,“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钟楚河瞧着她如此担忧的样子也不忍心在责怪,便道:“属下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一场比试而已,还请公主放心。” 南椿瑾完全不在意输赢如何,听见对方这么说,再上上下下地瞧了他一眼,觉得真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军,如今行军途中还是要多注意自己。” “多谢公主关心。” 钟楚河拱手,不管是行为还是话语之中都有疏离感,南椿瑾心中难受,但是也只能接受。 步梨和程彻也到达了。 左将军上前问道:“将军终于回来了?可是路上什么事情耽搁了,为何这么晚?” 步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确实碰到事情了,但是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钟将军的汗血宝马没了而已。” 只要这二人安然无恙,其他的人也就放心了。 有好事的且胆子比较大的人便问道:“二位将军比试马术,到底是谁赢了?” 这个问题还是在所难免地一定会被问到,步梨和钟楚河倒是非常默契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钟楚河有些遗憾地说道:“这一次没有得出结果,我的马儿掉落悬崖,比赛不得不终止。” 说着,他走到了步梨的面前,“步将军,你说过的,到了京都之后一定要和我再一次比赛,到时候将军可以拿出全部的力气。” 步梨知道这个是绝对逃不掉的,于是就坦然地应承了下来,“好的,既然我都已经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听到这话,钟楚河更是兴奋。但是南椿瑾却紧张起来了,马上上前抓着他,关切地问道:“将军,你的马儿掉下悬崖了?你没受伤吧?” 没想到南椿瑾对于钟楚河如此关心,在场的人目光都看了过去。 钟楚河又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道:“公主,您不必如此担心,属下没事。” 但是南椿瑾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钟楚河马上制止了,“公主,属下没事。属下陪着公主回马车上休息吧。” 南椿瑾还是很担心,可也只好跟着钟楚河回了马车。 程彻和步梨二人也到一边休息去了。 步梨还是对这两个人留了一个心眼,悄声地对着程彻说道:“你觉不觉得这位公主和大将军之间似乎有些奇怪?” 程彻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到底是四阁的总指挥使,相对于其他人都会比较敏锐一些,便回答:“我也察觉到了,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是啊!”步梨显得有些兴奋,“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试探试探。” “我去试探就可以,你还是低调一些。”程彻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 步梨嘟起了嘴巴,说道:“拜托,我乃是将军,怎么低调?” 程彻戳了下步梨的额头,一脸严肃,“你就乖乖地呆着,我去就行。” 步梨吐了吐舌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好好好,只有经过了程大人的同意我才去,如果没有大人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出现不会搅事,好不好?” 说着,她开始往程彻的怀中靠。 程彻只觉得怀中一团火焰,但是如今乃是荒郊野岭,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只能将人微微拉开,说道:“别闹了。按照你的意思,明天我去会会这位公主,你可不许吃醋。” 步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可不会像某个人那样动不动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