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巫师等人感觉到大祭司今天总是阴晴不定的,都不敢多待,全部一哄而散。 巫师等人出去之后,立马找到身上比较好的两人去刺杀杨酒儿。 对方领了命令趁着夜色浓郁出发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他们很快就摸索到杨酒儿的帐篷门口。步梨俩人也在暗处守了大半夜。 本来程彻打算让她先休息自己在这里守着的,但是她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了。 步梨在半夜的时候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靠在他的身上闭目养神,但还是留了一丝意识关注四周情况的。 “有人来了!”随着程彻的话音刚落,她骤然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向不对劲的地方。 在她们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很细微的晃动,但此时并没有风,也不可能是动物,因为晃动只有一个范围,而动物会直线前行,因为那里没吃的,全是臭草。 “怎么办?”她悄悄询问。 程彻眼神朝她示意了一下,自己前往他们身后,如果来不及,她在前面拦着他们不能让他们进入帐篷。 她们有高度的默契感,步梨一下子就明白。 程彻以极快的速度绕道两人的身后,一拳一个,随着闷哼倒下的声音,她也赶到对面去。 “你弄死了?”看着没有气息的两人,步梨很震惊都问。 程彻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抓活的,让他们交代出具体位置,一网打尽不就好了! “忘了!” 步梨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无奈摇头。 “算了,接下来怎么办?”虽然这俩人死了,但如果对方知道杨酒儿没事,还是会派人来杀她的,难道她们要一直被动吗? “先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冒充他们在营地里乱逛,总会遇见熟人做贼心虚把我们带到他们老巢去的!” 程彻很冷静的说完,一把把她转过去,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很显然,他在扒衣服。 “你说你半夜三更扒男人衣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步梨乖乖背对着他,语气却不怀好意。 程彻脸色一僵,很是无奈,温柔的低吼:“别闹了!” 步梨耸耸肩,没再打扰他。 不一会儿,两人就换了个样子出现在营地里,面容赫然就是刚刚死去的两人的样子。 至于他们本尊嘛,程彻已经将他们扔到沟里了,那里地处偏僻,杂草丛生,不会被人发现的。 很快,俩人就逛了大半个营地,在一处地方,二人被拉进了帐篷。 “你们怎么回事?事情都解决好了吗?” 等对方放开他们后,步梨才看清说话的人就是之前怂恿百姓火烧她们的巫师。 之前程彻去杀两人的时候,她听到过他们说话,所以就模仿他们的声音道:“已经解决了!” “哦!你们是如何解决的?”这时,一道声音自黑暗出传来。 步梨俩人一惊,没想到屋内还有人,仔细分辨声音,她们认出来这就是已经消失很久的假大祭司。 二人很快稳定心情,步梨沉沉打了:“属下给她下了毒药,只要她喝了,就再无反击之力!” 这是她听见那两个真正杀手所要做的回答,应该不会被他们察觉有问题。 “毒药?为什么不杀了她!我不需要她没有反抗之力,我要她死明白吗?”大祭司很生气。 眼看着假大祭司就要靠到她们面前来,步梨眼睛一转,瞬间有了解决方法:“没有反击之力就是她会死!” 这个答案成功止住了大祭司危险的靠近,也让她俩劫后余生的咽下口水,这可太刺激了! “很好!不然你们就死定了!”知道对方会死,假大祭司很开心。 这样就再也没人和他做对了,就算有另一个,他也照葫芦画瓢杀了就是。 “很好!等他日我登上皇位,一定让你们做个将军试试!”假大祭司口出狂言,一点儿都不怕这里会隔墙有耳。 步梨咽咽口水,冷汗划过额角,她不知道该说这样有志向好还是太过贪心。 程彻这次反应迅速,急忙回答:“我们二人谢过大祭司,定会为您尽心尽力!” 大祭司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他就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好!等朕一统天下,你们所有人,朕都会一一封赏,特别是你巫师!到时候你来做大祭司这个位子!” 假大祭司似乎是喝了酒,所以才如此大声嚷嚷。 步梨见巫师一点儿都不怕醉酒的假大祭司把别人招来,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莫非这附近的帐篷里都是他的人?那就太可怕了,这样的话,小半数的参赛者都是他的人。 程彻及时按住了她的胳膊,以防她动作幅度太大引起注意,这可是在贼窝,万事要小心谨慎。 步梨回神,低着头一言不发听着他们还在继续的对话。 “属下不敢!”大祭司现在勉强算是在这个位子上,他要是说好,岂不是要触怒他了。 谁料假大祭司毫不在意,但也因此开心了些:“别怕,到时候你辅佐朕,好处少不了你的,现在、这个位子你要吗?” 步梨静静听着巫师答了个‘好’,看着他们黑夜里白日做梦,还有些不习惯! “到时候不只是你、你们!所有跟着朕的人,我通通都要奖赏,至于蛮国其他人,如果归顺的就留着,不想的就都杀了,反正需要的官位多着呢!只要他们肯找死,通通成全了!” 如此忤逆犯上的话今晚步梨俩人听的太多了,唯独这句话,让她们心中掀起一股飓风。 如果他的人能够替换一个朝廷的官员,那就不仅仅是在这里的人数那么简单了。 要知道朝廷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数以万计,在这里比赛的全部参赛者加起来也只是个零头。 莫非还有一部分人隐藏起来了,而来比赛的只是一部分?这个猜测让步梨不寒而栗。 “大祭司说的是!”巫师阿谀奉承喝醉了的假大祭司,生怕他一不顺心,又拿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