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们先是一阵惊慌,往后缩了缩,随即又呲牙咧嘴,想唬住我。 “哼!吃我的肉,别想白吃!打不过狼,拿你们开刀正好,受死吧!” 竹竿一挥,一只反应慢半拍的小猴儿立马挂了彩,胳膊都没了。 这血腥一幕,让其他猴子的野性大发,一阵“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跟猴子打架,比跟人斗难多了。人有招数可循,猴子灵活得跟啥似的,蹦跶两下就让你晕头转向,防不住。 不过,我有招儿治它们。 我把毒药捏碎,朝着一只壮实的猴子扔了过去。 猴子下意识躲闪,但没全躲开,因为那药里掺了点好吃的,算是个诱饵。 警惕归警惕,这猴子还是本能地被吸引了,一不小心就吞了下去。 我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口袋,里头的毒丸子还多着呢,足够这些家伙一人一颗分的。 我尽量做到精准打击,确保这里的每一只猴子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说真的,如今的我,跟玄清当初狠心收拾黄鼠狼那会儿,也没什么两样了。 差别嘛,玄清那会儿可是血淋淋的场面,断手断脚扔得满地都是。 第一次亲眼目睹那场景,我整个人都懵了,谁能想到一个仙风道骨的家伙,能干出这么疯的事儿来。 他也并非对谁都这样残忍,唯独对黄鼠狼,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当然,想从他嘴里套出原因,门都没有,玄清那家伙,藏着的秘密一箩筐。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恍惚了,感觉他走得实在太突然,快得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他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至于他坟被动手脚那事儿,我一直没找到时间回去查,都怪自己忙得跟陀螺似的。 这些猴子吃了我的药,倒也没七窍流血,直接升天。 我的药顶多让人昏睡一两个钟头,醒了就好。 我不爱滥杀无辜,就算这些猴子再讨厌,也没到非得要它们命的地步。我的目的简单,教训一顿,让它们彻底怂掉,以后见了我就腿软。 我拿出藤蔓,把小猴子们一个个五花大绑在树上。 有的绑树干上,有的挂树梢,怎么顺手怎么来。 搞定后,对着它们就是一顿“啪啪”乱抽,毫不手软。 剧痛之下,猴子们很快被抽醒,惊恐地尖叫,那声音震耳欲聋,跟千军万马似的,听得我脑袋嗡嗡响。 抽完之后,我捡回一块还算完整的肉,现场生火烤起来,肉香四溢,馋得猴子们直流哈喇子。 但想得美,我怎么可能给它们吃。填饱肚子后,又是一顿猛揍,边揍还边念叨:“还敢不敢了?” 要是猴子能说话,估计得哭爹喊娘吧,可惜,一顿胖揍后,除了乱叫唤,看不出它们到底长记性没。 所以,我打算再折磨它们一天,非得把它们的傲气磨平不可,以后见了我,就像见了阎王爷。 这一宿,我就在老林子里打发了,反正也不急,就没下山,心里头还是更中意这儿。在这儿,能自在地喘口气,无忧无虑地待上一晚,感觉心灵都净化了不少。 我享受这份孤寂,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仿佛那些人间烟火气,一点点从我身上剥离,遥远得像是前世的记忆。 可我不知道的是,当我以星空为被,大地为床,在深山中悠哉游哉时,我的小木屋迎来了一位稀客。 她穿着一身深蓝的传统服饰,头上还叮当作响地挂着银饰,这一身华丽装扮的,正是那位被选为圣女的金兰。 她在院子里足足站了四个时辰,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也没等到我归来。最后,她在桌上留了个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我把那些猴子又狠狠教训了一顿,才放它们离开。我没急着走,得看看它们被收拾得怎么样,最好是一次到位。 在山里转悠半天,好不容易在一处峡谷发现了它们的身影。嘿,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天然温泉,对于这寒风刺骨的季节,简直是天大的诱惑。 这么好的地方,怎能便宜了这群小家伙。我二话不说,抄起竹竿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揍。 猴子们正舔着伤口,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得屁滚尿流,有几个慌不择路,直接栽进了温泉里,烫得吱哇乱叫。 我毫不心慈手软,硬是把温泉里的几只猴子赶了出来,又朝着密林深处轰了过去。说起来,我也是玩心大起,这群猴子彻底惹恼了我,越揍越上瘾。 赶走猴子后,我独自霸占了这个温泉。一看,水温高得惊人,估摸着有六七十度,煮鸡蛋都不在话下,人下去泡澡可不成。 好在,这山里水源充足,我注意到一股细流从山壁上流下,汇入了一个洞里,白白浪费了。 要是能稍微改造下那点点细流,挖个池子蓄水,再引点温泉水调和一下,这儿不就成了个天然温泉度假村嘛。 心里头那个痒痒啊,恨不得马上掉头,扛起锄头,拽上菜头他们几个,大干特干一场。 不过理性告诉咱,这事儿急不得,得等拜月仪式结束后,尘埃落定了再说。 在那儿捣鼓了好一阵,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继续追着那群猴子的行踪。 这些家伙山里跑得飞快,但作为顶尖猎手,我还是在半夜摸到了悬崖下的一处岩洞。 它们吃了我的药,24小时内身体会散发出一种特殊气味,只有我知道的信号,管它跑到哪儿,我都有法子找上门。 这会儿,猴子们历经磨难,早就呼呼大睡,借着睡觉恢复元气。 我像幽灵一样潜进去,关键时刻甩鞭子伺候。岩洞窄小,也就够挡挡风雨。 我这一通乱抽,把猴子们抽懵了,鞭子一响,它们就嚎叫着四处乱窜,有的撞了同伴,有的撞了石壁,现场一片混乱。 半小时后,面对空荡荡的岩洞,我没了兴致,连夜摸下山,耗了两三个小时,回到了我的小木屋。 两天没在家,院子没被糟蹋,田里的庄稼也还好好的,一切看似平常,就是桌上多了一个红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用竹竿揭开红布,露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的东西看着眼熟,恍惚片刻,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的订婚信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