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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伤口足以致命

极限风水秘录 云灵 5790 2024-12-06 15:39
   牢锐志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坚称自己背后有黑手,这让我不禁想起,那些犯罪分子常常为了逃避罪责,会编造出各种荒唐的借口。我曾面对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但这一次,我决定深入挖掘。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强调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可不是什么心理学大师,催眠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去害人呢?他们心中有鬼,我不过是通过电话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惊吓,这难道不是常识吗?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明白这一点。”    牢锐志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他似乎真的没有撒谎。黄可莹显得有些不耐烦,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你们是怎么联系的?能让我们看看吗?”    “当然可以,都在手机里,就在你们面前的物证袋中。”    牢锐志的手机和随身物品在我们抓捕他时就被我们保管起来。我打开手机,仔细查看,发现他最近确实一直在和一个叫凌正阳的人聊天。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真名,但直觉告诉我,这不过是个网名。或许,牢锐志背后真的有人。    我让何馨去核实这个网号,同时其他阴术师对牢锐志进行了轮番审问。在确认他只是提供了犯罪信息后,我提起了DNA的事情。牢锐志显得有些尴尬:“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明你接触过他们,但他们的死亡却与你无关。难道说,在他们出事前,你还见过他们?”    牢锐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让我去他公司,原来是想陷害我!”    他告诉我们,在燕安翔跳楼前,那个幕后人曾让他去公司一趟。燕安翔虽然不知道牢锐志为何而来,但见到老同事,还是礼貌地接待了他,两人甚至还握了手。    同样的,学校院长在死前也与牢锐志有过接触,我们的调查中在死者身上发现了牢锐志的DNA,这让我们暂时相信了他的说辞。    如果找不到幕后人,那么牢锐志就是凶手;如果找到了,那么他的话就是真实的。    我们曾假装牢锐志与凌正阳聊天,但对方似乎非常警惕,不再回复。何馨检查后发现,那个网号仍在使用。我们最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网号上,因为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调查的线索。    牢锐志还是老样子,没有提供新的线索,他的口供始终如一。我不知道他是在死守秘密,还是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何馨的手机突然震动,她迅速地回复道:“是我!你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听说阴术师们正在四处搜捕,他们似乎已经察觉到我是用催眠术杀人的。”    在阴冷的电脑屏幕前,何馨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对话,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对方的灵魂。然而,当对方突然揭露了他们的秘密,整个信息科的同事们都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被对方的目光直接穿透。    “别骗我了,牢锐志已经被你们抓了吧,你们现在正用他的账号来引我出来,但我不会上当的!“ 对方的嘲讽声在何馨的脑海中回荡,她感到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她知道,对方已经看穿了他们的计划,而他们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摸到。    何馨试图继续对话,但下一秒,牢锐志的账号已经将她拉黑。她和同事们还在努力追踪对方的IP地址,但时间紧迫,对方显然已经预料到了他们的行动,提前切断了联系。    何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她试图通过“凌正阳”这个名字来寻找线索,但这个名字在富明市太过常见,男性有数万人,女性也有200多人。单凭一个名字,想要找到这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牢锐志在拘留室里显得有些憔悴,但当他看到何馨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陈天师,我真没骗你,我真的想见见那位大神。虽然他害了我,但他的聪明才智,如果我有他一半,也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何馨看着牢锐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牢锐志并没有撒谎,但他越是显得真诚,就越让何馨感到不安。她想要再次追问,但被牢锐志打断了。    “陈天师,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但现在看来,你的命运已经注定。“ 何馨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她知道,这场游戏,他们已经输了。牢锐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在说,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在那个即将离去的瞬间,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急切的呼唤,又像是最后的挣扎:“等等,陈天师,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要说!”    我的脚步没有因此而停顿,仿佛他的声音只是一阵风,轻轻掠过耳边,转瞬即逝。然而,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响亮,更加迫切:“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我见过他的面容!”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没见过他吗?”    他显得有些焦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但我在电脑里看过他的照片。虽然照片已经删除,但我的记忆中依然清晰。”    我示意旁人拿来纸和笔,他便开始认真地描述起来。我迅速地捕捉着他的每一个字眼,手中的笔在纸上跳跃,不久,一张素描图便呈现在眼前。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是在何馨筛选的资料中。    原来,他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中,只是我们未曾注意到。他竟然用自己的真名作为网名,仿佛在挑战我们的底线,挑衅我们的权威。    有了这个线索,何馨和她的团队再次忙碌起来。这次,情况完全不同,他们很快就锁定了凌正阳的确切位置,而他竟然毫无防备,手机还开着。    当凌正阳被我们逮捕时,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他似乎对自己的聪明过于自信,直到得知是一张照片泄露了行踪,他才愤怒地咒骂着牢锐志。    不过,无论他如何愤怒,我们还是将他带回了审讯室。面对我们的逼视,凌正阳似乎并不紧张,也不害怕:“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我是他的朋友又如何,我和你们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我故意质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试图回避。    我冷笑一声,继续追问:“你明明知道,却装作无关紧要。你以为我们查不到吗?如果不是查到了关键点,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你!”    坐在我旁边的黄可莹,目光中透露出严厉的光芒:“你低估了我们,你本应该立刻离开。要知道,你可是有法国的绿卡。”    凌正阳的脸色变得难看,他颤抖着戴着手铐的手:“你们怎么可能……”    “哼,你以为我们查不到吗?如果不是查到了那个关键点,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你!”黄可莹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自信。    在昏暗的审讯室内,黄可莹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凌正阳:“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正义永远不会缺席。你以为自己能逃出这法网吗?”    凌正阳沉默着,仿佛在与自己的灵魂对话,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而审讯室内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终于,黄可莹的耐心耗尽,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如同雷霆般炸响:“凌正阳,我们已经为了你的案子耗费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你再不坦白,你将失去任何从轻发落的机会!”    凌正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量刑?我从未考虑过。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何意义?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与你们警方斗智斗勇。如今,连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太福池精神病院的往事。    “是的,那些合伙人,也就是股东们,都是我亲手送走的。我与院长邢修竹曾是大学同窗,但他毕业后却选择了经营精神病院。我则投身于催眠术和心理暗示的研究。你们或许已经猜到了,那些人的死,并非自杀,而是我催眠的结果。”    凌正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我曾深爱着邢修竹,与他一同在精神病院工作。然而,他后来却堕落了,与那些疯狂的女人纠缠不清。他将她们当作玩物,肆意虐待,享受着权力的快感。那些女人,为了一口食物,或者免受电击的折磨,任由邢修竹摆布。”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每当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画面,我都会感到恶心。终于,我决定结束这一切。”    凌正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在精神病院被火焰吞噬之前,我就已经结束了邢修竹的生命。那天,我借口整理窗户,趁他不备,用催眠术控制了他。他毫无防备,就像燕安翔他们一样,选择了自我了断。”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我为了掩盖罪行,在办公室和其他角落泼洒了汽油。然后,我点燃了火焰,趁机逃离。当精神病院的人意识到火灾时,已经为时已晚。他们在恐慌中四处逃窜,最终葬身火海。”    凌正阳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我站在远处,看着那座精神病院化为灰烬,心中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我感到自己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事业,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轻松。”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在回忆那个决定性的夜晚:“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到如此的舒畅。”    在那个阴沉的午后,阳光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我站在精神病院的门口,望着那扇沉重的铁门缓缓关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我曾是这里的一名病人,但如今,我有了新的使命——复仇。    我找到了那两个曾经与邢修竹狼狈为奸的合伙人,他们曾是我们的挚友,但友情在权力和金钱面前变得脆弱不堪。邢修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也应该随他而去。我曾计划在完成这一切后,结束自己的生命,将自己永远留在这个精神病院的阴影下。然而,当死亡的阴影真正降临时,我才发现,死亡并不是解脱,而是另一种痛苦的开始。    我曾两次因为自杀未遂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每一次都让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恐惧。我承认,我在面对死亡时显得无比懦弱,但我的心理学知识告诉我,生命是宝贵的,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应该轻易放弃。    审讯室内,我与黄可莹面对着凌正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和自责。他曾是我们的朋友,但因为邢修竹的死,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问他:“你真的觉得这样做值得吗?”他没有回答,只是眼角的泪痕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我们走出审讯室,刘雨宁在外面等候,他看着我们自信的步伐,笑着问:“看来这次审讯很顺利?”我点了点头,告诉他:“凌正阳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顽固,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的时候,四、季酒店的庆功宴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了平静。我们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冲向楼上。一个满身鲜血的服务生惊恐地跑了出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们抓住她,急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她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而我们则紧张地等待着答案,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在一家餐厅的后厨,一位服务生颤抖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们,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恐怖场景。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嘴唇哆嗦,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迅速地跟随着她的指引,来到了一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前。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一个男人,身体歪斜地坐在办公椅上,他的脖子上竟然插着数不清的匕首,双眼圆睁,整个人被血液包围,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我立即拨打了紧急支援电话,而服务生则颤抖着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刚才看到唐经理在玩弄他收藏的匕首,这是他的爱好。突然,他拿起一把匕首,猛地刺向自己的脖子。接着,他仿佛失去了痛觉,一把接一把地刺入,我当时就在旁边,他的血溅了我一身。”    “那你为何没有立即呼救?”我问道。    “是的,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场。”服务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注意到服务生的衣着有些凌乱,地上还随意扔着一件鲜艳的文胸。虽然没有明说,但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不久,支援队伍到达现场,他们穿着专业的装备,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办公室。高明强一看到那件鲜艳的文胸,忍不住调侃了一声:“这文胸真是够显眼的。”    “别开玩笑,这是重要的物证。”我严厉地提醒他,他尴尬地捡起文胸,放进物证袋中。    我走到经理的身边,戴着橡胶手套检查他的尸体。我发现他的小关节已经开始僵硬,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按照常理,尸僵应该是从死亡后4小时开始的,这让我不禁怀疑服务生的话。    我转向服务生,语气严厉:“你确定唐经理是刚刚自杀的吗?”    服务生显得有些害怕,我紧抓她的手臂,继续追问:“你肯定在撒谎,死者的小关节已经开始僵硬,这表明他已经死去4个小时。你刚才的惨叫,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服务生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哽咽着解释:“我没有杀人,那些匕首真的是他自己刺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害怕你们会怀疑我。所以,我故意延迟了呼救,试图伪造死亡时间。”    我冷笑一声,对服务生说:“你以为我们这些专业的侦探和法医是那么容易被欺骗的吗?你的行为只会让调查变得更加困难。”    服务生哭泣着,我则转过头,继续专注于现场的调查。希望现场没有被破坏,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还原事情的真相。    谢楚楚和黄可莹小心翼翼地将尸体平放,接着,他们开始仔细地从死者身上拔出匕首。每一次匕首被拔出,都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血液随之溅射而出,宛如一幅血腥的画卷铺展在冰冷的地面上。谢楚楚蹲下身,轻轻沾取了一点血迹,然后检查死者的瞳孔和眼睑,她的表情凝重,语气坚定地说:“毫无疑问,他已经去世超过四个小时了。瞳孔的扩散是死亡时间的证明,而脖子上的致命一击,显然是他生命的终结。我很好奇,他之前所受的每一次刺伤,难道没有让他感受到痛苦吗?但最后那一刀,直接割断了喉咙,动脉的血液如泉涌般喷出,留下的伤口足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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