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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我先去见见她们

极限风水秘录 云灵 6392 2024-12-06 15:39
   我换了个话题,询问:“你和管雨阳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    “何出此言?陈天师,我们的关系怎会不好?我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如果不是那场悲剧,我们未来的生活或许会有所改善。难道我注定没有这份福气吗?丈夫的背叛和出走,现在女儿的不幸,我这个苦命人啊!”    “老太太,请不要过于悲伤,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能提供更多关于管雨阳的线索。”夏侯安慰道。我站起身,请求查看管雨阳的房间。老太太带我穿过狭窄的走廊,来到一个角落。这里虽略大于其他房间,却依旧狭小,仅有一块陈旧的帘布作为门帘。进入后,除了一张床铺,几乎无处可站,这个家庭的境况确实令人唏嘘。    房间内甚至无法容纳一张书桌,一张简易的折叠台子摆放在床上,这大概就是管雨阳昔日学习的地方。床上还留有一些她曾经喜爱的书籍,我随意翻阅,发现大多是爱情小说,女孩子的喜好,并无特别之处。但我注意到枕头处的皱褶异常明显,这或许是因为她最近曾回来过。    我记得在复查管雨阳的资料时,她已经工作,很少回家。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询问老太太:“管雨阳最近是否回家过?”    “是的,没错。或许这几天就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相见,不过这孩子还算孝顺,临终前还知道回家。”    老太太的话似乎有些玄妙,但我从中听出了端倪。于是我在驱邪小组的微信群里发起了询问:“大家注意一下,走访其他受害者家属时,是否发现死者在出事前曾回家?”    我的提问很快得到了回应,刘雨宁首先回答:“对啊,难道你在管雨阳家也发现了这一点?”    “不然呢,你们之前走访时,就没有留意到吗?”另一名警员回答。    “三次出现相同情况,你们还认为是巧合吗?事不过三,雨宁,这次我得批评你了!”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调查一下何馨,她们回家前都遇到了什么情况。”    “好,动作要快,这个案子不能拖延。”    我猜想她可能是因为那几天的特殊情况,导致工作有些疏忽。我并不是对女性有偏见,但有时候,女性确实会因为情绪波动而影响工作。发完信息后,高明强和夏侯也完成了询问,并在屋内进行了勘查,但并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在管雨阳的房间内,我仔细搜寻,却未发现任何可疑的毛发或指纹。继续勘察似乎徒劳无功,我决定带领两位同伴返回阴术客栈。我们刚抵达,何馨便传来消息,三个受害者在出事前均返回了家中,且时间均为三天前,这无疑为案件增添了一个关键线索。    案情讨论会上,高明强提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假设:“从目前情况来看,受害者可能早已预知了自己的死亡,否则为何要特意回家一趟?这或许是她们与家人的最后告别。”    刘雨宁紧随其后,提出了疑问:“如果她们真的知道自己即将遇害,为何不选择报警?难道她们受到了某种威胁?”    我默默地审视着现场的照片,对比着每一张,沉思不语。    黄可莹此时发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验尸方面目前并未取得突破性进展。我们推测受害者体内扩张的现象是由一种特殊药物引起的,但具体成分尚不明确。我建议与卫生局的专家合作,否则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揭开真相。”    “这个建议很好,黄可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回应道。    “没问题。”她坚定地回答。    肖元德此时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认真地提出了自己的发现:“三位受害者均为女性,年龄相仿,但职业各异。不过,你们是否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我好奇地询问。    “三位女性的脖颈上,都存在一道不易察觉的胎记。”肖元德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随即让技术组将胎记放大,通过幻灯片展示出来。胎记呈紫蓝色,形状酷似一轮神秘而幽暗的新月,均位于死者脖颈前段,距离下巴约一厘米的位置。    “世界上胎记如此相似的人应该不多见。”我低声自语。    “然而这三名女性却都拥有这样的胎记。”刘雨宁补充道。    高明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这是凶手的犯罪标记,专门针对脖子上有胎记的女性?”    肖元德表情严肃:“这个凶手真是残忍,但他是如何得知这么多具有相同特征的女性信息的呢?除非他的职业是阴术师、医生、邮递员或银行工作人员等,能够接触到这类信息。”    “确实,这类职业在我们富明市并不少见。”黄可莹提醒道。    “尽管如此,我们仍可以缩小调查范围。刘雨宁,你现在能否为凶手做一个心理侧写?”我问道。    “当然可以,是时候展现我的专长了!”刘雨宁自信地回答。    刘雨宁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凶手年龄可能在35至40岁之间,男性可能性较大,体格强健。根据受害者的身高体重,凶手至少有一米七八高,体重大约120斤。职业可能是我们刚才讨论的那几种,性格上,他可能表现得非常开朗,但这只是为了吸引或接近女性的一种伪装。他在人前可能表现得非常健谈,经常关注身边的女性,从而获取她们的重要信息。通过这些信息,他挑选出了那三名受害者。至于胎记,可能是他曾被带有类似胎记的女性伤害过,这个女性可能是他的情人、妻子、母亲、姐妹等。”    “你的分析很到位,但仅凭这些信息,要找到凶手仍然困难重重。我们需要从受害者最近的行踪着手,找出她们与同一个人的交集。如果存在这样的交集,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我审视着幻灯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实如此,何局,我们现在应该分头行动,尽快锁定嫌疑人。”高明强立刻站起身,其他人也纷纷拿起文件准备行动。我补充道:“还有一点,各位在调查时务必细致,我需要了解三位受害者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经历。”    “这确实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耗时且费力,但我有信心。”何馨的话音刚落,众人齐声响应:“开始行动!”    随后,他们离开了刑事案件会议室。我独自留在会议室,直到旁边的巴星克咖啡喝完,才整理好文件,缓缓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局长办公室不久,手机铃声响起。本以为是同事来电,一看却是陌生号码,我直接挂断。然而,铃声再次响起,我接通电话,语气中带着不悦:“谁?”    “何局,你对这个案子很紧张吧?我警告你,别再查下去了,否则我们不会手软!”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威胁。    “你是凶手?”我心中疑惑,这人是如何得知我的手机号码的?    “我不是,但我告诉你,我背后的人让你立刻停止调查。如果你们继续追查,富明市将出现更多受害者,而且情况会更加惨烈。我不仅会让受害者数量增加,还会将她们的器官割下,挂在你们阴术客栈的门上。你听清楚了吗?”    “你……这个变态!你胆子不小,竟然还敢打电话来威胁我。”    “哈哈哈,我为何不敢?你以为你是谁,陈光辉吗?告诉你,即便你当上了局长,你和他相比还差得远。啊哈哈哈!!”    “你了解我父亲的事?”    “当然知道。其实我才是……”话音未落,对方似乎遭遇了紧急情况,不得不匆忙挂断。我本想联系何馨,定位对方的位置,但当我再次拨打时,对方已经关机。我急忙前往信息科,何馨正忙碌着,见我到来,她立刻明白我的意图,迅速投入工作。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她显得有些惊讶地回答:“没有啊,您的手机一切正常,刚才也没有来电记录。父亲,您不会是……”    “怎么可能?”我惊讶地拿起手机,再次检查,却发现确实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最近的一个未接电话记录是两小时前,而我接到的神秘电话不过是十分钟前的事。    我的大脑仿佛被重锤猛击,一阵混乱。难道我真的产生了幻听?但我自认精神状态良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我请求何馨再次检查,她虽未反驳,却露出了求助的神情。几分钟后,何馨有些尴尬地告诉我:“父亲,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看您可能是太累了,不如回家休息吧。其他事情有团队处理,您作为领导,不必总是亲力亲为,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会注意的。”我拿起手机,匆忙离开了阴术客栈。按照何馨的建议,我驾车返回家中,但心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个神秘电话的阴影。    这种情况我以前似乎也遇到过,但具体是哪一次,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的感觉并没有现在这么可怕。    回到家中,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担心凶手会继续作案,受害者的遭遇可能比之前更加悲惨。而且,电话中提到的内容,如果成真,我作为局长的日子可能就要结束了。幸运的是,第二天醒来,一切平静。我回到阴术客栈,何馨那边的调查结果依旧,无法追踪到昨晚的电话。我不敢过多追问,以免她将我视为神经质。我只能继续调查手头的案件。    在局长办公室内,我正翻阅着资料,夏侯走了进来,告诉我:“我们找到了最近与管雨阳有过冲突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同事,另一个是她的表姐。两人因为老家的一块土地发生了争执。在公司,则是关于职位的问题。目前我们只找到了这两个线索。”    “那她们的不在场证明调查得如何?她们当时都在哪里?”我问道。    “她们都有作案的可能,因为她们对自己当时的行踪描述不清,而且在谈及管雨阳的死时,都显得相当慌张。”夏侯回答。    “传唤了,但经过我和高明强长时间的审问,她们并未承认。”    “我先去见见她们。”    心中明白,事情不会如此简单。首先,这两个所谓的邪祟与之前的凶手是否有关联?为何与管雨阳有矛盾,就将凶手指向她们?尽管如此,我并未质疑夏侯,当时只想先分别与两人见面。首先是管雨阳的一位男性同事。    “听说你在公司与管雨阳有矛盾,甚至发生了肢体冲突。作为男士,与女士动手,似乎不太合适。”    一进入房间,我便直接发问。    “都是她的问题,这个女人实际上品行不端,别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她真的不是好人。”    “黄先生,你可知道,这样的言辞对你极为不利。”    “我说的是事实,她人品确实不佳,且颇为自大,但我并未杀人。你们为何就是不明白?”    “你与死者发生严重冲突的时机,确实让人怀疑。如果你是阴术师,也会首先怀疑这样的人。”    “确实如此,但我确实没有作案。案发时我并不在现场,而且我对人体学一无所知,如何能造成那样的伤害?你们阴术师是不是太草率,随意指认嫌疑人?”    “我们没有草率,这里只是讯问室,我们进行的是常规的调查和逐一排除,每个阴术师都会这么做。所以请你保持冷静。”    “哼,你不知道,自从管雨阳离开后,那个职位就归我了,但我并非为了那个目的……你知道的,我为人正直,连这些我都坦白了。”    这男人的话不无道理,如果他是凶手,他不会如此坦率地透露出这些看似是杀人动机的信息。我点头道:“我们会核实你所说的情况。如果你知道任何关于管雨阳的事情,告诉我们,可能会对破案有所帮助。”    “在公司,我和管雨阳的关系并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们几乎没有交流,当然,争执是有的,都是因为业务上的冲突。要知道,我们这行竞争激烈,再加上最近主管职位的争夺,争执自然多些。”    “但我听说你们之间还发生了肢体冲突?”    “你不知道,当时那个疯女人指责我抢了她的单子,来到我的办公室质问,然后开始辱骂,接着动手。如果我不还手,恐怕会被她打死。你随便问哪个同事都能证实,她当时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拿起办公椅就想砸我。”    之前让夏侯复查时,我了解到管雨阳的工作是销售员,这行中单子被抢是常有的事,但管雨阳的反应确实异常,竟然动用椅子攻击人?    我沉思片刻,继续追问:“那么当时,你是否注意到她极度愤怒,情绪异常,与平时大相径庭?”    “没错,那天她异常愤怒,仿佛换了个人,我因此称她为疯婆子,她便更加激动,我们便起了冲突。我的行为完全是出于自卫,毕竟她是先动手的一方。”    我细致观察黄先生的言谈举止,确认他并未撒谎。当然,我会进一步核实,但初步看来,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我摇头示意,安排了人手去处理后续事宜,随后前往隔壁,对管雨阳的表姐梁佳期进行询问。    梁佳期,短发女士,谈及表妹时直言不讳:“我猜你们找我,是因为亲戚提及了我们最近的争执。这样的小事竟会引起怀疑,管雨阳若在,恐怕会牵连不少人。”    “此话怎讲?”    “你可能不了解管雨阳的真实性格。她孤僻、自负,常轻视他人,无论是朋友、同事还是亲戚,她的态度都令人难以接受,因此,理论上大家都不太喜欢她。”    “那你为何与她争执?难道不知阴术师最易怀疑此类人物?”    梁佳期摇头:“或许只是我运气不佳。争执起因不过是家中琐事,我们在亲戚面前吵过几次,尤其是最近一次,言辞激烈,甚至动了手。她若不先动手,我也不会反击。”    “你也遭到攻击了?”    “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攻击了其他人?”    我提及了黄先生的情况,梁佳期冷笑:“我就知道,她对其他人也是如此。家人已不愿见她,她便离开了。之后的事我便不清楚了,若非你们告知她的死讯,我还真难以想象。或许是因为她平时得罪人多,终有人忍无可忍,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你所说的一切,我们都会核实。是否采纳,由我们决定。因此,希望你能提供更多有用信息。”    “我能说的,之前都已告诉那些阴术师了。我是她的表姐,除此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请再仔细回想,比如,管雨阳出事前,她有联系过你吗?”    我陷入了沉思,那天她发来的信息让我困惑不已。“表姐对不起。” 她突然的道歉让我感到意外,毕竟我们之间一直存在隔阂。我回复询问是否需要我的帮助,但之后便再无回音,直到传来她离世的消息。    我心中一动,难道管雨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选择向所有曾经伤害过的人道歉,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她是否在那一刻意识到了生命的脆弱,希望在最后时刻能够和解?    黄先生的经历也印证了我的猜想。他告诉我,在管雨阳离世前,她曾发信息向他道歉,表达了对之前冲突的悔意。我让夏侯他们去调查其他受害者的情况,结果发现,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都表现出了一种异常的清醒和悔悟,向曾经得罪过的人主动道歉,似乎在那一刻,他们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    这让我确信,这些受害者在临终前,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在管雨阳的调查结束后,我决定继续深入挖掘之前的案件。    我选择了第一个受害者范雪旋的案件作为切入点。她的尸体被发现在富明市平桥物业背后的巷道里,身体被钢针刺穿,钉在墙壁上,死状凄惨。    我再次踏进了那条幽暗的巷道,选择了案发当晚的同一时间,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尽管知道这里曾发生过悲剧,但我仍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我裹紧衣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然后拿出手电筒,照亮了那堵墙壁。案发现场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案件线和数字牌还保留在原地。    我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套,戴上头套,跨过警戒线,靠近了那堵墙壁,开始了我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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