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骆家后人?”天空之中,一道清冷而又悦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着华丽宫装的冷艳女子从天而降,她的步伐轻盈优雅,仿佛在空中有着无形的台阶支撑着她的身体。 骆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空中的那个女子。她们之间竟然有着七分相似!她不禁失声喊道:“你是……” 宫装女子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便是骆家先祖骆冰。” 骆珊心中涌起一股激动之情,她恭敬地躬身一拜,诚恳地说道:“后世子孙骆珊,今日前来叨扰老祖,实在是有要事相求。若有不当之处,还请老祖见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和期待。 骆冰微笑着说道:“既然你是骆家的后代,那就尽管开口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不会推脱。” 骆珊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不知道先祖您这里是否还有传说中的‘不老药’呢?” 骆冰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你是说‘生机丹’么?怎么,难道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骆珊连忙躬身解释道:“老祖误会了,不是我本人需要,而是我身边的这位朋友想要向您讨要。”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了推身旁的人。 骆冰打量了一番那人,然后缓缓说道:“‘生机丹’不过是修士们常用的一种疗伤丹药罢了,对凡人来说,确实有着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以你这位朋友目前的状况来看,似乎并不需要这颗丹药。”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权威。 骆珊满脸疑惑地开口:“不知老祖为何会如此说呢?” 骆冰眼神深邃,语气凝重地回答道:“你的这位朋友虽然只是凡体,但以我玄仙之躯竟然无法窥见与他相关的丝毫因果。他的前世、现世以及来世仿佛都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所掩盖,这种手段之高明,连我都感到匪夷所思。敢问世间有几人能做到这一点?如此不凡之人又怎会短命呢?” 骆珊听后一脸惊愕,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喃喃自语:“可是……他才二十四五岁啊!这怎么可能呢?”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骆冰则深思熟虑地回答道:“宇宙之大,无边无际,其中隐藏着无数奥秘和未知。那些修行高深之人犹如繁星点缀于天际,数量众多且不可估量。也许,你的这位朋友正是某位大能的转世之身,又或者他仅仅是那位大能降临凡尘、历经尘世俗劫的一具凡躯罢了。” 然而,就在骆冰话音刚落之际,海面上的风云瞬间剧变。天空变得阴暗压抑,狂风呼啸,海浪汹涌澎湃,仿佛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即将降临。这种恐怖景象比之前“蓬莱仙岛”降世时还要可怕数倍不止。骆冰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中的一番话竟然触及了某位大能的天机,引发了如此惊人的变故。 骆冰的脸色被吓得煞白,赶紧躬身对着空中行礼后说道:“刚刚是晚辈无意冒犯,还请前辈收了神通!至于晚辈刚才所说之话,晚辈自有办法收回!”骆冰刚刚说完话,天顷刻晴朗,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骆冰心中庆幸不已,她深知自己成功地避开了这场生死危机。只见她轻轻一挥手臂,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释放而出,将周围众人与刚才那惊心动魄一幕相关的记忆尽数抹去。不仅如此,她还施展出绝妙手段,斩断了所有与此事件相连的时间线条。 时光倒流,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此刻,场景回到了骆珊为曹帅向老祖求取药物的时候。骆珊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向老祖解释道:“老祖,并非是我本人需要此药,而是我身旁的这位朋友急需它来救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甚至连施法骆冰也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时间似乎在悄然间倒流并形成了重叠。 骆冰微笑着回答道:“所谓'生机丹',不过是修士常用的普通疗伤丹药罢了。我这里恰好还有一些,干脆就全部赠送给你的这位朋友吧!“她的语气轻松自如,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多谢骆家老祖赏赐神丹!”得到‘生机丹’的曹帅非常慷慨地给每个人都送了一颗。 骆冰回答道:“你既然是骆家后人的好友,这点丹药算不了什么,不必道谢!” “骆珊,我看你颇具慧根,是否愿意跟我一同修行呢?”骆冰的目光停留在骆珊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期许之色。 骆珊听闻此言,内心不禁一动。她深知修行之路布满荆棘,但若是能够追随先祖踏上这条道路,说不定会有所建树。 不过,当她环顾四周,看到身旁的这群挚友时,心中却又生出几分迟疑。 “老祖,我……”骆珊抬起头,看着骆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奈,“我还是放不下世俗的牵绊。我知道修行之路需要机缘,但我真的无法割舍这尘世间的朋友。” 骆冰微微点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于骆珊的决定早已有所预料。他轻声说道:“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世间的情感纠葛,本就是最难解的谜题。你虽有修仙之资,却心有执念,难以斩断红尘。不过,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会强求。此丹药于你也有些用处,可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希望它能助你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得平安。” 骆冰说着,右手轻轻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一枚散发着奇异香气的丹药从他手中缓缓浮现。那丹药通体晶莹剔透,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蕴含着无尽的生机和力量。 骆珊瞪大了眼睛,她能够感受到这枚丹药所蕴含的强大能量。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丹药,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多谢骆家老祖赐药!此恩此情,骆珊没齿难忘。” 此时,一旁的曹帅上前一步,他恭恭敬敬地向骆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骆家老祖赐药。日后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老祖相救之恩。” 骆冰微笑着摆了摆手,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和煦:“不必客气。你们速速离去吧,我与这尘世已无牵挂。此次临世,乃是我最后一次显露神迹。从此以后,我将踏上新的征程,游历寰宇,去追寻我心中的道。也许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再相见。但那时的你们,或许已经不再是今日的模样。好了,去吧,莫要再多留恋。” 说完,骆冰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终消失在了虚空之中。曹帅看了骆珊一眼,在她眼里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她知道,这次分别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这位神秘而强大的骆家老祖了。“蓬莱仙岛消失在了,曹帅和骆珊等人出现在了游艇之上。 曹帅原本枯竭的寿元,此时如同被春雨滋润过的大地一般,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他那原本苍白的发丝也渐渐恢复了黑色,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在游艇上,李若初激动地扑进曹帅的怀中,深情地喊道:“老公!”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充满了喜悦和感激之情。 曹帅紧紧拥抱着李若初,感慨万千地说道:“骆珊,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经……”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骆珊深深的感激之情。 骆珊笑嘻嘻地打断了曹帅的话,调皮地说道:“我的大金主,不用说谢啦!说谢多伤钱啊,还是谈钱吧!”她的语气轻松,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曹帅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我说你这个小妮子,都已经身家几十亿了,怎么还这么财迷?” 骆珊白了曹帅一眼,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在这个世界上,你见过有谁会嫌弃自己钱多的?钱可是好东西,可以给我带来无尽的快乐和自由!” 李若初拉起骆珊的手,真诚地说道:“骆珊妹妹,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恐怕根本无法得到这枚绝世灵药。” 骆珊听闻后,微微一笑道:“都是姐妹了,说谢也太见外了。且不说咱们之间深厚的情谊,单就我作为果果的干妈这一身份而言,我也必须全力以赴啊!” “走走走,别理这些臭老爷们儿!”李若初说着,便一把拉住骆珊,去找姬白芷玩耍去了。 骆珊来到正在甩竿钓鱼的姬白芷身旁,轻声问道:“白芷,钓到鱼了吗?”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目光落在水面上,仿佛期待着鱼儿上钩的那一刻。 姬白芷聚精会神地盯着水中那根浮漂,生怕错过任何风吹草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此刻的钓鱼活动当中,并没有过多关注旁边的人,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回答道:“都在桶里呢!” 骆珊听到回答后,好奇地朝着水桶望去,但当她看到桶中的鱼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嫌弃的神情,不屑地说道:“这么小啊?这也能算鱼吗?” 姬白芷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悦,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钓到的鱼被这样贬低,于是带着些许不满和挑衅的语气回应道:“嫌小?哼!有本事你来试试啊!你以为钓鱼那么简单吗?要不你也拿起鱼竿甩两下,咱们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厉害!”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钓鱼技术的自信,同时也想借此机会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比就比谁怕谁?“骆珊挑衅地说道,接着她拿起鱼竿挂好鱼饵料,甚至连浮漂都没有调整,就直接将其扔进了大海里。 鱼饵刚刚落入海中,骆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念叨:“鱼儿啊鱼儿,快快上钩吧!“ 看着骆珊焦急的模样,姬白芷不禁笑出声来:“这才过了几分钟而已,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如果你真能这么快就钓到鱼,那我愿意给你洗一个月的臭袜子!“ 然而,就在姬白芷话音刚落之际,只听见骆珊兴奋地大喊一声:“鱼咬钩啦!“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破了平静。 姬白芷见状立刻改口说:“除非你钓到的鱼比我的更大,否则可不算数哦!“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甘,似乎并不想轻易认输。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愿意对长得和自己同样漂亮的女孩子认输。 只听骆珊兴奋的吼声传来:“哇,若初姐,你看!蓝鲸!“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蓝鲸,那可是海洋中的巨兽啊!谁能想到,第一次钓鱼的骆珊竟然能够钓到蓝鲸这样的庞然大物。 “不行,我才不要给你洗臭袜子!我要赢!“姬白芷不服气的扬起鱼竿,抡了一圈奋力甩了出去,鱼饵都忘了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向大海宣告自己的胜利意志。 “鱼儿啊,鱼儿啊,快快咬钩吧!“姬白芷此刻也变得和骆珊刚才一样焦急万分。她紧紧地盯着水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满心期待着下一刻就会有一条大鱼上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似乎已经和这片浩瀚的大海融为一体。 骆珊转过头来,对着李若初喊道:“若初姐,你快看呀!白芷她居然在学我呢!” 李若初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我早就猜到你们两个会这样啦,不过我现在得去照看一下果果了。”说罢,她便转身离去,留下姬白芷和骆珊继续在海边垂钓。 看着上下不停震动的浮漂姬白芷兴奋的说道:“我的鱼儿也咬钩了!”龙吟响彻云霄,姬白芷竟然钓到了一条蛟龙。蛟龙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当鱼钓了,顿时怒火上涌,可无意间看见曹帅,只能慌忙吐出鱼钩,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又一头扎进了海里。 姬白芷刚想甩出鱼竿,就被曹帅出手制止了。曹帅怕了,怕这两个姑奶奶,在钓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