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土方子
李力几人面面相觑,三日热,这是什么病,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不过他们也关注到一个重点。 那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说的,有方子能够治,自家不用亏损几头牛,这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祁雪将方子跟他们说上一遍,“苍术六钱,川断五钱,灵仙五钱,赤芍五钱,荆芥五钱,防风五钱,羌活六钱,独活六钱,柴胡五钱,前胡五钱,当归五钱,川芎五钱,茯苓六钱,泽泻六钱,大黄六钱,芒硝八钱,枳壳六钱,陈皮五钱,木瓜六钱,牛膝六钱,桔梗六钱,甘草四钱。” 李力他们都忙着记下来,这么多药材,这一下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全。 “这么多药材,这一时间都上哪里去采药啊?” 祁雪提议到,“这都不是什么稀有的药材,镇上的药铺肯定是有。” 是啊,镇上的药铺肯定有,他们这一趟已经走远了,附近的城镇在哪里也不知道。 首领贺若业说道,“贺鹰,你带着部落里面壮实的男子,骑大马去附近的部落去问问最近的城镇在哪里?” “问回来就组织人去镇上采药,其他人先在这附近采摘一下药材,把能够找到的药材都先采着,免得镇上没有买回来那么多。” 首领一番交代,族人那不安的心瞬间像是有了主心骨,“是。” 贺鹰当下找了几人出发去找附近的部落询问城镇的事情。 部落里面除了留守下来的妇人,其他的都出去采药了。 祁德业阴沉着脸回到自家的帐篷,尔朱奚兰察觉到他的面色,关心的问,“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祁德业一脚踢在树上,“该死的,真的是想不到那死老头,竟然把土方子全部给祁四了!” “当家的,你说什么?什么土方子都给祁四了?” 尔朱奚兰没有往那一处想,还疑惑什么土方子。 祁德业气坏了,“还能够是什么土方子,就是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给牛羊治病的土方子,这么宝贵的东西,死老头居然一份都不给我!” “这方子现在全在那死丫头那边?”尔朱奚兰这会听明白了,“当家的,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 “那死丫头自己说的,这部落里面的牛不是病了,那死丫头拿着土方子在部落里面出了好大的风头。” 祁德业想到这个就恨得牙痒痒,要是这土方子在自己手上,那这次出风头的就是他,其中还附带多少的利益。 哪里有免费帮牛看病的,这真的让那死丫头用土方子治好,这是有多少的好处啊,光是想到这个,他就难受的揪心肝。 尔朱奚兰皱起眉头,“当家的,这可不成,这方子本来就应该是我们都有一份的,凭什么让那死丫头独吞上了,去找她要!” “对,媳妇说是,这好处哪里能够让她们家占着,这本来就该是我们家也有一份的。” 祁德业双手插着腰,气势冲冲的去找祁雪那个死丫头了。 祁雪背着背篓也准备去采草药,帮族人的忙,她这方子都是五千年总结出来的精华,确实是谈的上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土方子。 自家的牛羊虽然没有生病,这个疫病要是传染开,迟早也会遭殃,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祁雪!”祁德业上前就是伸手抓住她的衣领,“你这个死丫头,把土方子给我交出来!” 萧琛一把的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一捏,祁德业吃痛的松开手,“你个贱奴,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对我动手,还不快点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祁德业疼的脸都白了,“死丫头,你快让这个贱奴松手,我可是你三伯!” 祁雪嗤笑一声,“三伯刚才莫名其妙的抓我衣领,夏天是为了保护我才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三伯要是有点礼貌,也不至于受这个苦是不是?” 她就是不让夏天松开,不让她这个三伯长一点记性,下次还敢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你,你,你快让他松开,我手要断了!”祁德业疼的脸色都开始发白。 萧琛隔着面纱下凶残的目光带着杀意,或许把他的手给废掉,以后就不敢找祁雪她们麻烦。 现在是有自己保护,等他离开的时候,他又上门来欺负谁来保护她们。 祁雪就是想要让他吃一些苦头,现在目的达到,“夏天,松开手吧。” 萧琛顺从的松开手,要处理也不是现在动手,免得给她惹麻烦。 这么大的草原,想要让一个人死的理由有千万种,也不会有人深究。 祁德业捂着手腕,上面都青紫了一圈,愤恨的盯着他,这个贱奴竟敢伤他,跟祁雪这个死丫头一样惹人厌。 祁德业忍着痛说着,“你把土方子给我交出来,这土方子是属于我们祁家的,你一个死丫头竟然敢独占,快交出来!” 祁雪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这个就是一个随便找的借口,她这个三伯就想着上来要方子,真的是脸大,“三伯,我不懂你这话,这方子是我阿爹给留下来的,怎么能够是我独占了?” 祁德业情绪激动的想要动手,又碍于一旁的贱奴,他的手到现在还疼的厉害。 “这土方子本来就应该祁家人都有一份,你那个死去的爹偷偷的私藏这么些年,简直就是无耻!” “你去部落里头问问,这谁家不是一人一份的,你赶紧交出来一份!”祁德业现在怀疑这里面的土方子肯定有什么养牛羊的秘方。 不然这死丫头的牛羊怎么能够迁移一路,牛羊不单单没有变瘦,还长膘了。 祁雪她就没有听说过这事情,况且家里面就没有这个,“三伯你的事情,我是没有听过,这土方子都是阿爹以前告诉我的,我只是脑子里面记住了而已。” “三伯你要的方子我就没有,怎么给你呢?” 乔倩儿那头回来就听到这边的争吵声,一看是祁德业那个混账,忙将手中的柴火丢在地上匆匆走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