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几个孩子也是出息的。 本身也有自己打理的产业,这清算出来,倒极其可观。 温宁被吓了一跳,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娘,阿宁初进门尚不会管家,娘管着便是。” 她从未想过,进门第一天娘就把家业分了出来。 温宁母亲进门十几年才开始掌管中馈,为此与老太太还闹得颇有些不愉快。 后宅夫人将管家之权看的极重。 越是地位尊崇的人家,越是如此。 出嫁前夕,母亲还特意教导她,不必争夺管家之权。兰家儿郎争气,前途光明,不愁攒不出家业。 可转眼,婆婆便将一大串钥匙送上来。 许时芸见她双手直摆,不由噗嗤笑出声。 “快拿着,这家业可早就分出来的。你不信问问,咱家都分三天了,才勉强把大的数分出来……” 温宁看向兰政越。 兰政越含笑看着她:“拿着吧,娘说,成婚后就各管各的财产。” 许时芸轻轻拍着温宁的手,扶着她站起身:“娘也是从儿媳妇过来的,你们夫妻俩关着门好好过日子就成,咱家不是那等规矩多的人家。” “属于你们的,自然得你们管着。” 温宁见相公点头,婆婆也满脸真心,这才点着头收下。心中满满的感动,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接下来,家中都为新媳妇送上见面礼。 温宁也早早备下礼物,送给温家众位亲人。 兰妙烟抱着礼物,一脸哀怨:“昨夜洞房也没闹成……”嘟囔着小嘴,一脸幽怨。 兰政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闹了!” 兰妙烟一脸茫然,不可能,我昨夜早早就睡了。梦里还牙疼呢,谁闹了!! 兰政越眼皮底下一圈青色,哀怨的目光看着温宁,温宁霎时羞红脸。 “昨夜我梦里牙疼,我可没闹你。”兰妙烟捂着腮帮子。 一抬头,坐在小椅子上喝奶的善善也捂着嘴。 “他也牙疼?”兰妙烟问道。 伺候善善的丫鬟道:“哪能啊,善善少爷才十个月,只三颗牙。” “他昨夜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傻乐,乐呵一晚上。今早起来脸颊酸软……” 善善心虚的捧着奶壶,挡住姐姐探究的视线。 对不住,昨夜她哭的太惨,善善实在忍不住想笑。 兰妙烟眼刀子嗖嗖的瞪向善善。 今早牙齿疼,只喝了些清粥。 三日后,兰政越回门。 晚上刚回兰家,便听得宫中传来急召,宣他进宫。 近来边境不稳,兰政越恐怕在京中待不了太久。 兰妙烟更是早早收拾行礼。 “娘,我要去一趟梵国。” “若留善善在家,恐怕爹娘制不住。我便带他同行。” “善善如今十个月,又有阿蛮和烛墨追风在,还有婢女,妙烟会照顾好弟弟哒。” 许时芸时不时能偷听几句妙烟心声,知晓她那几个弟子尚未脱离危险,倒也不曾阻止。 只是儿女离家,母亲心中牵挂,到底落了泪。 “也不知善善会不会闹……”许时芸叹了口气。 “那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