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朝堂上怕是要打起来。 “妙烟有意为天下女子建学堂,为女子启蒙,明理,明智……” 话音未落,头发胡子发白的文臣当即跳起来。 “胡闹胡闹!昭阳公主,微臣敬您,但您也不能胡来!” “臣以君为纲,子以父为纲,妻为夫为纲。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理。陛下,臣反对建女学!”老大臣急的面红耳赤,此等老顽固,思想最是难以改变。 朝中众臣对视一眼,他们虽忌惮兰妙烟,但事关天下男子地位,容不得他们后退。 “男主外,女主内,乃是流传千年的规矩。公主殿下,三思啊。” “读一读女诫、女训便是,建什么女学,免得养大了心思。” “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入学的规矩。当年先祖皇帝,可是明令禁止办女学!” “昭阳公主,建女学事关重大,涉及太多,您可要三思.” 朝堂反对的声音,比起兰妙烟想象的更强烈。 甚至有老臣已经一脸决绝道:“若建女学,老臣宁愿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上。” 兰妙烟见他们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觉可笑。 “你们怕了!”小小的她,站在整个朝堂对立面。 “怕?怕女子?”众臣一听,竟是笑出了声。 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物,他们从未想过怕。 “不怕为什么要以死相逼呢?为什么要惧怕女子入学呢?” “少拿死来压我!这金銮殿,你爱撞就撞,你现在撞,明儿我就让你投女胎!”兰妙烟双手叉腰,不好意思,我有后台! “你……”正寻摸着撞柱子的大臣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身后好几个想要以死明志的大臣,当即捂着额头退了下去。 “你胡搅蛮缠!” “女子不能入学,是当初先祖的遗愿。” “陛下,您若是同意,先祖死不瞑目啊。”朝臣跪在地上,不敢与兰妙烟对上,只能拿先祖遗愿压人。 “先祖都死多少年了,活着的人,还能被他管着不成?况且,他可有旨意?”兰妙烟看着宣平帝。 宣平帝皱眉摇头:“此乃先祖临死前的遗愿,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借着先祖的嘴,堵兰妙烟罢了。 “好好好,你们非要拿先祖说事对吧?”兰妙烟气得咬牙切齿。 冷着脸看向众人。 “昭阳公主好好做您的悠闲公主便是了,天下女子与你何干呢。”甚至有大臣语重心长的劝她。 兰妙烟一语不发。 先祖是吧? 那咱们当中对峙! 不知何时起…… 金銮殿上越发阴冷,宣平帝坐在龙椅上,都有几分渗人的感觉。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兰妙烟招来个小太监。 “把金銮殿外边的牌匾,和两边的正神画像挡一下,我有个外援要进来。” 小太监?? 太监无助的看向宣平帝,宣平帝一边拍着胳膊鸡皮疙瘩一边点头。外援?什么外援?? 她还搬了救兵? 皇帝甚至有几分期待,到底是哪里来的救兵,能与朝堂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