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女帝的禁脔18
“怎么?”君隐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危险,“你迫不及待的想赶孤走?” 沈辞郁摇头,“不敢。” 君隐放开他,冷笑一声,“谅你也不敢,继续,别停下。” 沈辞郁的后槽牙都快崩碎了,可就算如此,他仍是得低声下气的哄她,“是,陛下。” 约莫半刻钟后,君隐才让他休息。 沈辞郁甩着又酸又疼的手腕,好声好气的问:“陛下,您满意吗?” 君隐道:“不满意。” 她勾了勾唇,不紧不慢地起身,随意整理了下衣服,“乖乖待着,孤等会回来。” “是。” 君隐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沈辞郁的视线中,他不爽的暴躁的情绪瞬间发出来,狠狠地一拳砸在床上,“君隐,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会弄死你。” 这边。 御书房。 君隐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神色淡淡的问纪栩时,“说说吧,什么事?” 纪栩时道:“他的腿治好了?” 此话正好踩中君隐极为心烦的点,眼底的温度直接冷到冰点,“想被就地斩首的话,孤现在便可以成全你。” 纪栩时:“……” 他讪笑道:“微臣今日前来,为的不是此事,昨夜微臣夜观天象,时空隧道好像有再次开启的预兆……” 说着,他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陛下,它不在微臣的卦象中,怕是会有变故……” 闻言,君隐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你说什么?” 她慢条斯理的抬眸,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你胆敢让变故发生,孤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 听出她话语里的认真,纪栩时暗自叹气,伴君如伴虎啊,动不动的就是砍头,“微臣明白,您体内的蛊毒即将发作,您最近还是抓紧跟他行个房。” 君隐不屑的轻嗤,“孤需要他的解救?没有他,孤一样能挺过去。” 行房是个什么东西?! 他也配跟她行房?! 让他睡在自己身边,对他已经是莫大的赏赐,还敢跟她行房! 白日做梦! 纪栩时早已看清她的本质,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他就不信她忍得住,“您喜欢便好。” 不知想到什么,他问:“三日后的秋猎,您可要带他一同前去?” 君隐想都没想就拒绝,“孤怎么可能带他去。” “陛下。”纪栩时无奈道:“您不能总把他囚禁在寝宫,很容易让他变得沉默寡言的,也带他出去玩一玩,避免他丢失自己的心智。” “您应该不想只要一个会听话的提线木偶吧。” 君隐道:“孤要的就是这样。”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奏折,平静的说:“他得无需拥有自我思想,所有的事情孤都会替他做好。” 纪栩时太阳穴猛地跳动起来,看她的眼神格外复杂,像是才认识她。 他还以为她只是图新鲜,不会囚禁他过久。 谁曾想,她打的竟是如此疯狂的算盘…… 纪栩时深吸一口气,打算纠正她的想法,“陛下,您的这种行为是错的,您……” “闭嘴。”君隐耐心烦的打断他,“孤需要你来教孤怎么做吗?他一个金丝雀,关着就关着了,能有什么?”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在门外的许逢刚好能听见,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陛下的占有欲何时有这般强大了? 他分明记得她只是残暴了些,洁癖了些,怎么就会愿意一直囚禁那人…… …… 深夜。 君隐始终睡不着,脑子里浮现出晌午纪栩时离开时说的话:“他是人,不是玩物,陛下应当收敛一下自己的态度,别等将来事态变化严重时,您没法弥补。” 她抱紧熟睡的沈辞郁,鼻尖贴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其中海棠花的清香,“孤从未做错过决定。” 君隐的力气特别大,沈辞郁有点喘不过气,不舒服地蹙眉,“疼……”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嗓音低软,“陛下……轻点……” 君隐放松点力道,她问:“沈辞郁,你告诉孤,你能听话吗?” 沈辞郁很想问她又在发什么疯,可当她说出“他能听话吗”的几个字时,身体总喜欢下意识的颤抖。 害怕她发脾气,他的呼吸很轻,“能的,您不困吗?” 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君隐眉眼间的烦躁似是得到某种心理上的慰藉,顿时消散,“孤不困,跟孤说说话,可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瞬间,沈辞郁觉得她很好哄,好像只要他说了她喜欢的话,而且还是那种非常表面的话,她都能高兴很久…… “好。”他没忍住伸手扯了下她的衣角,仿佛触碰到她的内心深处,唇角控制不住地弯起来,“您是什么时候当的女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