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姐…你没事儿吧?”沈则问。 我摇头,“明天闭幕仪式完一块儿去吃饭吧?” “我看成,沈姐姐一块儿吗?” “可以啊。” “去我们家的酒楼吧,有个专属我们家人聚餐的包厢,正好用上了。” “你家有酒楼?”我问。 “有,没想到我这么低调吧?”方畅禹笑嘻嘻道。 上次何森睿的百日宴是在一个普通饭店办的,没多奢华,我以为是顾及嫂嫂家里的情况。 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临市的酒楼有三家,家家都要排号,要说最壕的那就数离机场近的那家。 在临市消费得起的人且不说家里有没有矿,反正都是在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呵呵。” “人多热闹,几位学姐也一起吧?”他看向沈蔓的几个小姐妹。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人多热闹。” “要不我把队长叫上?”我出声。 “好!”她的小姐妹们跟我一拍即合。 沈则听到广播里跳远的检录,“我先去比赛了。” 我们作为后援团自然是要一起去的,可是唐易乐拉了我一下。 “怎么?”我有点懵。 “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厕所门口,“进去吐了。” “啊?” “别含着了,从你吃了糖你的脸色就不好,吐了吧,我去给你买瓶水漱口。” 我感受到胃里一阵翻腾,点点头就进去吐了,顺便把胃里的催吐了出来。还好早上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水,看起来没那么恶心。 我这几年都是这样,但凡碰一点甜食,我都会把它吐了,进到胃里的,我也会把它弄出来。就像食堂的番茄炒蛋,因为是甜口的,我从来不吃。 我吐完接了把水龙头的水洗了脸,就出去等唐易乐回来,我背靠着墙微低着头,水珠顺着面部轮廓一滴滴掉到地上。 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我认出是唐易乐的手,抬头看他,“我没哭。” “我知道,擦擦。”他把纸往我跟前递。 我接过把脸上的水擦掉,他适时把水拧开瓶盖递给我,“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我喝了口漱了漱口进厕所吐掉,连续进行几次,用掉了一瓶水,整理好状态走到他面前,“我弟弟,家里有人去世了。” “抱歉。” 我笑了下,“没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走吧。” 我刚转身,他抓着我的手,我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因为我感觉到他这一下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楠姐。” 我强装镇定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我能不能试试?” 我挑了下眉,“试什么?” 再怎么说也是跟着虫子在棠国的酒吧转悠过看过他拿着他那张人见了会多看两眼,狗见了会停下来的脸勾搭妹子,而且说的话跟唐易乐这句说的大差不差,我怎么可能不懂? “就...试试。” “你说这话,有点像我一个混酒吧勾搭妹子的朋友。” “我不是,我没有。” “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把你同桌变成男的,我就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