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的事我也干不出来,当时来医学组织的时候,师兄有想着跟我一起来的,就想着见见师姐。 可现在,不远处互相依偎着的两人… barry见我拧着眉头关切地问,“what’ppen?” 我摇了摇头,“nothing.” 时间久了,师姐和那个男的越来越“恩爱”,倒是成了整个医学组织最羡慕的人。 起先她还会顾忌我,没怎么理会那些调侃的声音,后来她当着我的面跟别人附和,说什么当然会一直在一起,他很优秀。 我那天实在忍不了,抓着她到外面,她怒了,“你疯了?” “谁疯了?师兄不在这儿,你耐不住寂寞是不是?” “我和他没有感情!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我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为了你,师兄放弃了医学组织的学习机会,亲自跟老师推荐你。他在国内拼死拼活地做实验学解剖,为了你们两个看不见的未来,他做了多少?你说这些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我又没求他!” 我的音量拔高,“你没求他?罗念你他妈要不要脸?是谁听说师兄有进医学组织的资格,整天跟在他后面哭哭啼啼,装可怜卖惨的? 我告诉你,心术不正的人,走哪条路都是碰壁!你的事我一定会告诉师兄和组织,你等着看你最后能落着什么好!” 她轻嗤了一声,“你觉得组织会管这种事吗?” 我勾着嘴角拿着手机晃了晃监控记录,“那你觉得,假报实验记录,实验操作不当,组织会怎么处理?” 罗念瞪大眼睛指着我,“你!” “如何?”我当着她的面把监控记录发给了组织负责人。 她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她犯了组织的大忌,就应该承担后果。按她这样,就算回国,首都医科大也不会要她这种学生。 师兄的前路坦荡,而她,只配做个臭虫。 我学到了秦石的处事方法,对于这种人,你就该对她赶尽杀绝。 秦石的消息也是快,罗念的处罚结果刚下来,他就打电话来夸我了。 “可以啊你,不怕得罪人?” 他不说我还不生气,火气来了我就忍不住了,“我得罪她?呵,她给我师兄戴绿帽子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跟人家卿卿我我,怎么着?当我是死的?” “生气伤身,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伤身。” “她那个出轨对象对我意见挺大的,汇总的时候老针对我。不过吧,他脑子不太好,也只能玩点小学生的伎俩。” “那人要是敢做什么,你就往死里弄,剩下的,我来。你放心学习,到时候出来,哥去接你。” 我皱了下眉,“你怎么说得我跟坐牢似的?” “可不就是坐牢?不对,人坐牢的亲属探视可能就是程序复杂了点,你这三年无假期,也不让亲属探视,我找了几圈关系,连个人影儿都没法儿见。” “你还是好好带孩子吧啊,我好着呢。” “自己多注意。” “知道了,秦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