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石不在这儿,一切就得我自己来。 “不想赔钱?行啊,那你把这衣服穿上,去楼下走一圈,这二十万我不要也罢。”我一脸无所谓道。 女生朝唐易乐递了眼神求助,唐易乐不为所动。 笑死,他被我吼完心里憋屈着呢,哪儿有空理她? “现金,转账,刷卡都可以。”我出声提醒。 女生见唐易乐不帮她只能转账了,收到钱后我朝女生走近了两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 她吓得哆嗦,“你…你想干嘛?” “你还没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没人!” “不说实话吗?没人跟你说我好欺负?” “没有!” “我告诉你,上一个这么对我的人,现在在精神病院跟一群病人玩过家家,他们应该还缺个人一块儿玩儿,你最好别被我逮着机会把你送进去。我这个人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亏,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说完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女生退到一边离我有些距离,我看向唐易乐,“你呢?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上次给你寄东西被她看到了。” “哦…”我拉长音调,“住一起了?” “不是,她跟着她哥去我那儿拿东西,她哥你见过的,慕宥年,慕家当家人。” 我看着女生摇了摇头,“看不出来,六商出了这么个弱智玩意儿,后生悲哀啊。” 尽管房子打扫完了我还是觉得难受,一想到那个味道我就住不下去了,不想回外公那儿,只能去首都那套房子。 我到没想到我和唐易乐能因为这件事情而扯上关系,他说我弄脏了他的领带也要我赔。 他那天打的那条领带是我送他的那条,说实话他那身西装都够买几十条领带了,他用得着我赔? 但是为了把他唯一能和我扯上联系的事情掐掉,我特意又给他买了两条差不多款式的领带。 我们两个关系有进一步发展是因为有一次在酒吧遇上了,那天和钱先生见面说了点股市行情。 我们就坐在吧台,别人不刻意看的话不知道我们两个认识。 钱先生赶行程聊完正事就走了,我想着还没一个人在酒吧喝过酒,点了几瓶没开过的洋酒就自顾自喝了起来。 偏生有个不怕死的找我搭讪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往我的酒杯里下东西。 我抡起酒瓶就往那人头上砸,闹的动静不小,有很多人围了过来。 我也没想到唐易乐会在这,他看到是我的时候也愣了下然后大步又到我面前,“出什么事了?” 我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往我酒里加东西。” 唐易乐招了招手,从旁边出来两个人,“先生。” “让他把台上的酒都喝了,一滴不剩。” “是!” 我看了他一眼,他这行为跟秦石还挺像,秦石一直是无条件支持我。 本身就喝了不少,我要再喝多点没看清那人的动作,后果不敢想。 事情处理完,我晃了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晕了。 唐易乐扶着我,“送你回家?” 我不太清醒地嗯了声。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十七岁那年为数不多的荒唐后的场景映在我眼前,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面前的人动了动枕在我脖颈下的手,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脑海里同时闪过几个我昨晚抱着面前的人说了一堆不该说的话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