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威逼
慕容宸差点就说漏了嘴,现在县令反问他,他直接闭上嘴不理会他。 “行,你不说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张嘴,继续。” 身后的人好像是一群看到落单羊的饿狼,立刻就扑了上来。两个人一起下手又把慕容宸的左手夹了一下,慕容宸从小虽然苦,可是之前的药效还没下去,现在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刑呢?几下下去他就疼的浑身发抖了。 县令看了看剩下的刑具,又让慕容宸试了几种,慕容宸疼晕过去的话就泼冷水让他清醒过来。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县令嫌弃的皱了皱眉,想要快点结束。 他走到慕容宸面前,慕容宸脸上身上都是血水,他的头发也乱成一团,连脸都看不清了。县令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仔细看着自己。 “宋柯的本名应该不是这个吧。” “他就叫宋柯,没有其他名字。” “是吗,一般的父母给女孩起这样的名字吗?” 慕容宸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惊了一下却又冷笑一声,“他不是女子。” “他不是女子?你看过她的身体吗?” 这话一说出,慕容宸立刻就急了,“你对她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发现了她是个女子,怎么到现在你还要否认吗?” 慕容宸心中的怒火慢慢的积攒着,他闭上嘴巴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说话。 县令冷笑了一声,啪的一声甩了慕容宸一个巴掌,“我管你之前是谁,现在在我这里,就要听我的。不说自己是谁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张嘴。” 他靠近慕容宸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宋柯身上的皮肤真滑啊,不知道其他地方也这样,真想去摸一摸啊。” 县令放开慕容宸的头发,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慕容宸好像疯了一样冲着他又喊又骂,得意的笑出了声音。 “急了吗?生气吗?想打我吗?” 慕容宸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他说出那种下流的话之后彻底断裂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一个想法。 县令满意的看着慕容宸发疯的样子,拍拍手就要离开,在走出门口前又回头看了眼慕容宸,“给你两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到底是要说出自己真实身份还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 说完也不管慕容宸喊他,直接就让人锁了门。 手下跟着县令往外走,之前都没有对人这么狠过,他有些犹豫的开口问县令今天晚上对他是不是太狠了。 “狠?上头的命令你没有听到?听说最近京城要来人调查,万一是他们我们都活不成,他们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难道不可疑?” 县令停下看着后面跟着他的人说话,那人低着头认真听着点了点头。他眨了眨眼睛想着要是男子真的不松口该怎么办,他迟迟不愿说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他真的叫洛城,还是他就是从京城来的人。 而村长看到的就是县令站在那里沉思的画面,他躲在墙角,观察着县令,发现他只是站在那里一下就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村长连忙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下面不知道有没有守着的人,要是有看到了他估计免不了一顿盘问。 县令本来想要去洗一洗身上的血腥味,看到关着宋卿怀的那间屋子还亮着,他立刻就转变了主意。 宋卿怀被关在这房间里已经一天一夜了,这一天也没有人给她送些吃食,喊人外面也没有回应。宋卿怀尝试着要撬开这个门也失败了。 她有些焦急的在房间里转着圈圈,不知道到底要做些什么,让她一直躺在床上她实在是做不到。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从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开门的细微的声音,宋卿怀本来正在床上坐着的,立刻就站了起来。 县令推门进来,首先看到的是原样的汤药,他挑了挑眉,冷脸看着宋卿怀。宋卿怀看着他的表情,自己也摆出了一副不要靠近我的表情。 两个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床边对峙着,还是县令先停止。“为什么不喝?” “我觉得我的身体不需要。” “不需要?你的伤口是我亲手用鞭子抽出来的,我最清楚你的伤怎样。” 宋卿怀咬着后槽牙,亲手抽出来的伤口?这话他倒是有脸能说出来。宋卿怀坐在床边上,不看着县令。 “饿吗?” “回大人的话,不饿。” 县令没理会宋卿怀的话,去门口跟站在外面的人说端来一些热饭。县令往宋卿怀那边走近了两步,宋卿怀学习医术,自然会对血的味道比较敏感。 “你身上有血腥味,不像是你的伤口,难道...” 宋卿怀捂着口鼻,瞪大了眼睛,要真是刚杀了人就进来和她说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县令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宋卿怀怎么了。宋卿怀干笑了两声,说没什么意思。 “我刚刚去看了你的朋友,洛城。” 宋卿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猛地握紧,却又假装自然的问县令去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没做什么。” 虽然说是没做什么,可是宋卿怀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一颗心是越来越沉重,估计是慕容宸流血了,所以他身上才会沾染上血腥味。 外面的人送来饭菜,县令亲自一一摆在桌子上,冲宋卿怀招手让她坐下。 “不了,大人,我真的不饿。” 县令端着一碗粥,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他一只笑着的脸突然阴沉,让宋卿怀不自觉的想起来那天他蹲在自己面前拿着鞭子的样子。县令也不理会宋卿怀,自顾自的坐下,先是喝了一口粥,然后抬头看着宋卿怀。 桌子上只有一碗粥,他先喝了一口,意思就是这粥里是没有下毒的。他抬眼面无表情地看向宋卿怀,宋卿怀刚和他对视就移开了眼神。 “坐下。” 宋卿怀微微的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坐到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