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点通心意
“福笙,我的眼睛怎么了?”彬鸢疼得倒吸凉气,他伸手想要触碰一下,手却在半道被劫了去,只听到福笙严肃的说:“大夫为你换了眼,数月后,方可复明,开心吗?” 感受着热气喷洒在脸上,彬鸢轰的一下脸烫发热,耳根子红了起来,“我……谢谢!”最终,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礼貌性的感谢。 在这世上,若有一人能够白首相依,那便是最幸福的事了。 福笙有时候会想,他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带着彬鸢归隐田园,躲到深山里活一辈子,便足矣。 他牵起对方瘦若枯柴的白皙手指,将那双手紧紧地握在怀里,放在滚烫的胸膛上,又放在嘴唇上亲吻,觉得不够,含在嘴中。 彬鸢脸颊轰的一下红透,甚至忘记了眼睛的疼痛:“你你别这样!”这太羞涩了,他在现代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谈过的人,被人撩的感觉实在是承受不住。 “还记得我们成亲了吗?”福笙搂着彬鸢,眼眸中含着秋水,深情款款的说。 “可是你并没有记忆,不是吗?”彬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知道那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福笙,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觉得我不愿意?”福笙手臂地力道收紧了些,生怕会失去怀中的人。 他喜欢彬鸢,从峡谷遇见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在阳光下,漂亮的人,他是那么的美丽。 “不!”彬鸢猛然摇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难以启齿,他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见怀中的人低下头不语,福笙只觉得心口发闷,他想要深刻的了解这人,不管是他的过去,未来,还是以及现在,他都想要知道。 “把头抬起来!”福笙严肃的命令道,一把抓住对方的后颈,使劲一抬,彬鸢整张红透的脸抬了起来。 感受着对方浅浅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就这一瞬间,他竟情不自禁的盯着那张红润的嘴唇,好想一口狠狠的咬下去,含在嘴里。 然后就是两片嘴唇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彬鸢惊呼的声音被吞掉,舌头被对方紧紧的含住缠绵,吸取,后颈被抓住的地方突然一个用力,他无措的张开了嘴,迎来的却是对方更加猛烈的攻击。 他的眉毛皱着。 福笙静静的看着,他将整个身子的压力都压在对方的身上,随着亲吻,一点一点的倒在床上,灼热的气息点燃了两具身体的火焰。 死囚悄悄退出房门,把门关上,驱散了守在附近的侍卫,熟练的往耳朵里塞上几团棉花,拿出从民间买来的小册子,坐在台阶上看着。 3月末,万籁绽放,花香四溢。 两人就像有仇似的,不停的索取,不停的压制对方。 彬鸢讨厌被压在身下,那让他感到很恐怖,第一次的疼痛始终挥之不去,他以为往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的疼痛,所以害怕的挣扎起来。 福笙眸子一暗,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腿用力顶,彬鸢刚要爬起来的动作又摔了下,身子又被强力的压制住,无法翻身。 “鸢,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福笙磁性的声音喷洒在对方耳旁:“难道你不打算还我一个吗?” “你先把手拿出来……”彬鸢见挣扎无果,摆出一副要谈判的架势,奈何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不老实地滑过尾椎骨,用力轻轻一按,他浑身如遭电击,顺势就软了下去。 “啊!” “你多大了?”福笙将头埋在对方柔软的勃颈,伸出舌头狠狠的舔了一下,眼里燃烧着一股让人无法言喻的火光。 彬鸢突然浑身一颤,声音显得极其委屈:“你嫌弃我老?!”话语带着丝丝怒气,显然他理解错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不是。” “那你问这个做啥?”彬鸢微微将头偏向一边,嘴唇红肿,嘴角还有啃破皮的红色印记。 “可我总该知道夫人的年龄吧,你说是不是?夫人。” 那一声夫人叫的彬鸢整个人都失了理智,双手环绕对方坚硬的双臂,胡乱中亲了上去,抛下心里的所有顾忌,卸下衣裳,紧紧的拥着对方,水乳相融。 之后,彬鸢已经做好了,要承受非常疼痛的代价,但疼痛只是一点点,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酥麻电的他浑身发颤的酥麻,被抬起的脚趾微微卷曲,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被褥,弓起腰肢。 又是一股电麻,从脚趾散发到头顶,让他失声呻吟出声,一声接着一声,暖味又撩人,这简直不像一个男子该发出来的声音。 “苼……够了,够了……”浑身的酥麻伴随着疲惫,两人的缠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彬鸢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很累,想要睡去。 他闷着嗓音,重重地喘着粗气,啃咬着彬鸢的肩骨:“我还不够!鸢,不够——”声音低沉的宛如一头寻获真爱的困兽,怎么可以早早放任香甜可口的猎物逃走。 他不知疲惫的持续,彬鸢渐渐哭了起来,感受着眼角的眼泪被人吸干,浑身仍然持续着那股酸痛与酥酥麻麻,这种一秒在天堂,一秒在地狱的感觉,让他神经错乱。 彬鸢几度昏迷,表情胡乱成一团,晕过去,摇晃中又醒过来,迷迷糊糊中他开始暴躁的低声骂道:“混蛋!你混蛋!啊!” 这哪里是一个少年该有的体力啊! 彬鸢恨透了这孩子的体质,早知道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他就不应该做下面那一个。 房间里弥漫着情爱的气息,这场来迟了的洞房花烛夜,却恰恰点通了两个人的心意。 第二日清早,麻雀叽叽喳喳从窗外飞过,福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穿戴好衣裳,来到床边,微微弯下腰,在熟睡之人的脸庞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吻,撩了撩散落在他脸庞上的发丝,满足的笑着,看着熟睡中的人眼角的泪痕,他低下头将泪痕吸干。 彬鸢是正午的时候醒来的,浑身的酸痛让他根本下不了床,裹着被子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落,那一瞬间,他的脸黑如炭,由黑变红,将头埋在手腕中,羞涩的无地自容。 在他发愣间,房门突然被推开,彬鸢吓得赶紧钻到被子里。 “夫人醒了吗?”福笙迈入房中,身后的仆人端着一桶桶热水进来,眼神也不敢乱看,把水放好之后,又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干什么?我我自己可以洗!”眼瞧着遮挡自己身子的被子被扯走,彬鸢立马又缩进去了一团,只露出一颗如同煮熟了的脑袋,红彤彤的瞪着福笙,虽然他根本看不见,可瞪人的眼神还是看出来了:“你要干什么……” “夫人,这是害羞吗?”福笙笑着来到床边坐下,一把搂住彬鸢道:“当然是帮夫人洗澡呢,难道你打算自己跨进木桶里吗?下得了床吗?” “我为什么下不了!”彬鸢不服气的顶嘴,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幼稚了:“我自己可以!” 他慌乱地爬起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躯突然失去平衡,被福笙一把打横抱起,往浴桶走去。 他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下来,这个怀抱对于他来说太有安全感了,竟然会有一些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