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正经论文，而且我已经亲自见识过，利用灵性物质培育出来的植物……”　　 张怀明目光灼灼的说道。　　 同时手指划过手机屏幕，将论文切换到研究生聊天群，找到之前关于苹果树的视频。　　 放在刘卫铭面前。　　 “这是我门下的学生，拍摄下来的现场视频，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张。”　　 “你确定这个视频，不是电脑合成出来的？”　　 刘卫铭的目光落在屏幕上。　　 扫了一眼里的内容。　　 视频拍摄的角度，刚好把农科院的教学大楼，非常清晰的拍摄进去。　　 大致的方位的确是在试验田。　　 “当然不是电脑合成的。”　　 张怀明十分肯定的道。　　 随后他把之前试验田发生的事，挑选重点的讲了一遍：“我亲自去试验田看过……”　　 “那棵苹果树和视频里一样，不仅拥有近似动物的自主行为能力，同时还能对靠近的生物发起攻击。”　　 “手指粗的桃树枝，只要靠近苹果树两米内，就会被它挥动的树枝轻松抽断。”　　 “除此之外。”　　 “我还有一名学生，因为保护自己的论文作品，已经被苹果树的树枝送进了校医院。”　　 “你是说。”　　 “这棵变异…额，受到灵性物质滋养的苹果树，真的拥有像动物般的自主行为能力？”　　 刘卫铭看看手机上的视频，又看看旁边的张怀明，声音也随之变得有些不平静起来。　　 如果这视频是真的。　　 恐怕农科院这次。　　 要捅破科学界的天了！　　 这篇论文不仅证实了天地灵气的存在，甚至还在运用上，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倘若是有针对性的进行研究。　　 恐怕这篇论文。　　 还真有可能影响到大夏未来的发展。　　 想到这。　　 刘卫铭从张怀明手里拿过手机，关掉视频切换到论文界面，一字不落的认真翻看起来。　　 “老张，这论文里说的聚灵矩阵，你有没有见到实物？”　　 “还有这些实验数据里的三组实验目标，除那株苹果树外还有些什么？”　　 刘卫铭边看。　　 边指着手机上。　　 论文里的聚灵矩阵和实验数据问道。　　 通过翻看论文里的内容，他发现这个聚灵矩阵，似乎才是整个论文项目的核心。　　 论文里所说的培育灵植。　　 需要它才能使普通植物往灵植蜕变。　　 “聚灵矩阵我并没看到。”　　 张怀明摇头。　　 “不过陆离同学说了它的原理，作用和太阳光集中器类似，可以汇聚虚空中的灵性物质。”　　 “至于其他两组实验目标，都是何首乌、人参之类的药草……”　　 “其中有一部分移植到其他区域，剩下一部分留在苹果树下，所以这才被分成两个组进行记录。”　　 “这么说。”　　 “其他两组全是药草？”　　 刘卫铭沉吟片刻。　　 将手机还给张怀明说道：“陪我去你说的试验田看看，这个研究项目……我需要亲自看过后，才能决定要不要提交审核。”　　 经过刚才和张怀明的谈话。　　 他已经有些相信，这篇《论灵性物质的存在和使用》，很大可能不是胡编乱造。　　 不过。　　 在提交审核前。　　 他需要去试验田亲自确认一番。　　 顺带拍摄一些相关视频，规整到这篇论文里，证明灵性物质培育植物的真实性。　　 不然。　　 到时候丢脸是小。　　 这篇论文的项目多半还会审批失败。　　 毕竟天地灵气之类的灵性物质，从古至今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它的存在。　　 “这当然没问题。”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有去试验田那边亲自看过，你才能知道这篇论文有多优秀！”　　 张怀明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转身和刘卫铭从办公室离开，往c－7试验田的方向走去。　　 此时。　　 陆离已经离开。　　 只剩下何助教和几名研究生，在苹果树附近的试验田里，挥动锄头挖着那两棵梨树。　　 “何助教。”　　 “陆离没在这？”　　 张怀明快步往这边走来。　　 “陆同学摘完苹果就离开了，让我们把王海邱的梨树，从这里移载到其他地方去。”　　 何助教放下锄头。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张怀明看了眼旁边的苹果树，道：“他有没有说，摘这树上的苹果去做什么？”　　 何助教摇头：“没有。”　　 “不过……”　　 “不过什么？”　　 张怀明目露疑惑。　　 “这苹果树好像会认人，刚才陆同学采摘苹果时，苹果树完全没有对他发起攻击。”　　 “还有这种事？”　　 张怀明有些诧异。　　 不过转念一想。　　 苹果树本就是陆离培育出来的，不会攻击他，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　　 就算是老虎之类的猛兽。　　 从小养大。　　 也会出现类似这样的情况。　　 “老张，这不会就是视频里面，那棵利用灵性物质培育出来的苹果树吧？”　　 刘卫铭围绕苹果树。　　 转了几圈。　　 发现整棵苹果树，除树枝、树叶和树上的果子，比旁边那株大上不少外。　　 其他似乎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你拿这个去试试。”　　 张怀明弯腰。　　 从地上捡起一截手指粗的梨树枝，递到刘卫铭手里，示意他朝苹果树的方向靠近。　　 唰！　　 几乎是一瞬间。　　 随风而动的苹果树枝就像活过来般，朝着刘卫铭手中的梨树枝，快速的抽打过来。　　 刘卫铭只感觉有一股巨力传来。　　 他手里的梨树枝，就忽的从手中甩飞了出去，掉落在几米开外的试验田里。　　 “这苹果树……竟真能像动物那样，拥有自主行为能力？”　　 刘卫铭看着掉在地上的梨树枝。　　 心中大受震撼。　　 现在他心里的最后一点怀疑，也在苹果树抽飞梨树枝时，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不过。　　 “这也太不科学了。”　　 “苹果树竟然能拥有，像动物一样的自主行为能力……”　　 刘卫铭咽了咽唾沫。　　 总感觉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　　 张怀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是研究灵性物质诞生出来的产物，属于玄学的范畴，本来就没什么科学可讲……”　　 “而且。”　　 “我们应该感到庆幸，能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大夏文明的转折与崛起。”　　 “虽然现在，关于灵性物质的研究，我们也还才只是刚刚开始……”　　 “你想表达什么？”　　 刘卫铭沉声问道。　　 他总感觉张怀明的话里有话。　　 “我不想表达什么。”　　 “就是为了不拖后腿，咱们是不是应该尽快的，帮陆离同学把这个项目批下来？”　　 张怀明也不拐弯抹角。　　 直接摊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