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看他们做什么?” “这身手好啊。” 司徒麒烁眼角一抽,妈咪,这身手还叫好啊。你一个人都能拍死他们无数。 爹爹的身手,哪是这些人能对付的了的。 “我可以去比划一下吗?”司徒蕴瑈有些按捺不住的问司徒麒烁。 “我感觉,还是有些危险。” 要是爹爹知道妈咪赤手空拳的跟这光膀子的士兵比武的话,不知道爹爹会有什么样怪异的举动。 “有什么危险?只不过是比划一下,点到为止而已。又不会出事的,儿子你就不用担心了。” 司徒蕴瑈说着,抬脚就像往那训练的人走去。 脚步僵硬在空中,司徒蕴瑈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妈咪,你是女子,怎么可以跟除了自己的男人以为的男子打闹。” 司徒麒烁狠狠的拽着司徒蕴瑈的衣袖,不放。 封建,古板! 司徒蕴瑈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那训练的人,有些无奈的收起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麒烁,这里有大墓吗?比如,皇家皇陵的。” “妈咪……” 司徒麒烁阴森森的看向司徒蕴瑈,妈咪这一醒来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呃???” “你想做什么?” “考古。” “考古?” 考古是什么东西? “就是研究……” 妈咪,您还没有忘记去挖了南宫默然家的祖坟啊。 “挖皇陵是灭九族的。” 司徒蕴瑈:…… “那这里有古墓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挖不了皇陵,退一步呢。 “没有。” 司徒麒烁有意的隐瞒了城池的事情,他不想自己的妈咪再出事。 开门石已经拿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了。 万一妈咪出了什么更大的事情,到时候谁还自己的妈咪给他。 “妈咪,这里是战场,不是京城。” “京城好玩吗?”司徒蕴瑈继续不死心的问道。 “妈咪,那要你感觉的。” 对他而言,只要妈咪在哪里,哪里就是好。 “这里有集市吗?” “有,不过在鸿海王朝的境内,不在我们这里。” 这里是最近鸿海王朝的连城,圣印王朝这边却只是小城镇,没有什么大的城。 这里应该属于中间段,要圣印王朝最进的城镇的话,离这里有五六十里路。 连城却只有十来里的,还不算远。 不过,常年军队在那里,给老百姓来往带来了很多的不方便。 这要不战争的话还好,现在是战争的时候,不适合行走。 “要不我们去城里面逛逛?” 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到些宝贝。 “妈咪,你想逛什么?” “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只是嫌在这里无聊,只是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晚上问爹爹吧,他是三军统帅,他同意就可以了。” 司徒蕴瑈撇撇嘴,他会同意吗? 司徒蕴瑈在想,用什么招拜托他呢? 白天的时候,司徒麒烁就跟在司徒蕴瑈的屁-股后面,带着她逛了一圈的大帐。 司徒蕴瑈一直嘀咕道,这也太大了点吧。 走都走的腿麻了,还没有绕个头。 从司徒麒烁的口中得知,这里可是有三十万大军的存在。 三十万,一个人一个吐沫的话,那一能吐出一条河来了。 这堆的快成山的堆子,就是他们的粮食。 难怪敌人都是喜欢先烧粮草的,这烧了的话。 不打死,三天也给饿趴下了。 “麒烁,你说要是敌人来把我们的粮草给烧了。怎么办?” 司徒麒烁有些鄙视自己的妈咪了,什么时候问这么笨的问题的。 “如果能让敌人摸到我们的粮草,那这仗也用不着打了,我们可以缴械投降了。” 粮草就是所有士兵的命,粮草丢了,等于所有人的命也就丢了。到时候,用不着别人打,自己人先溃不成军了。 “粮草旁边,都有无数暗卫在护着。”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好像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身影在这里啊。 “有人吗?” “妈咪,要是那么能被发现,还叫什么暗卫。” 司徒蕴瑈走在一个粮草垛子边研究了好一会,好像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确定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后,司徒蕴瑈放弃了。 司徒蕴瑈没有发现,自己闲逛的时候,在不远处的身后,总是有那么一个身影在远处远远的看着。 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歉意。 溜达了一天之后,司徒蕴瑈腰酸背痛的回了大帐。 大帐灯火下,南宫默然正一脸深沉的看着面前的沙盘。 听到进来的声音,抬起了头。在见到司徒蕴瑈一身男子装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眸前,紧锁的眉头微微的松开了。 “累了吧,先休息一会。” 司徒蕴瑈点点头,还不是一点点的累的。 “我让人送点热水进来,你等一下梳洗一下。”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是想洗澡。 如果不是大帐太暖的话,估计这些洗澡会冻死自己。 南宫默然叫了外面的士兵送来了热水,一会就安排好了一切。 司徒蕴瑈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准备解开衣服准备泡澡。 可是,总感觉有那么两束炙热的光束在自己的身上,看的自己有些难受。 “那个,你可以先出去吗?”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好意思?” 看司徒蕴瑈那耳根有些绯红的模样,南宫默然所有的坏心情都没有了。 司徒蕴瑈很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子有了那又怎么样。那个时候的自己,压根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你能不能不看。”司徒蕴瑈气鼓鼓的瞪着南宫默然,有些气焰不足的吼道。 “呵呵。” 南宫默然难得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好,不看。你洗你的,我看战局。” 南宫默然说着,转身去研究沙盘。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真的去看沙盘了,等了一会见他真的很认真的在研究,才放心的脱-衣服洗澡。 一躺到水里面,司徒蕴瑈就感觉浑身的放松。 哗啦啦的水声,传到南宫默然的耳中,南宫默然听的是口干舌燥的。 眼前的沙盘完全是看不进去了,脑海中能想到的就是昨天在自己身下的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洗的正欢,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亚历山大一般的感觉。 一抬头,南宫默然的身影就已经掉入自己的澡桶中了。 司徒蕴瑈大脑反应顿了那么一秒才能运转起来,接着就是准备尖叫…… 尖叫声却变成了呜呜的声音,被某些人给用吻堵的干干净净。 浅浅的,温柔的。 “蕴瑈,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我跟麒烁忘了。好吗?” 南宫默然在司徒蕴瑈的耳边轻喃,随后深深的吻了司徒蕴瑈,恨不得把她给吞入腹中。 吻,落在颈间,轻轻的。 僵尸牙慢慢的露了出来,感受着那血液下跳动的甘甜,红了眸子。 轻轻的舔了一下那白皙的脖子,吻一路往下而去。 那丰满上的某点,被轻轻的吻上,在他的吻下面满满的坚-挺了起来。 忍不住的噎了噎口水,口干舌燥的。 手指在她的背后游走,慢慢的落向那目的地。 轻轻的,温柔的。 一双大手托住了司徒蕴瑈的身子,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身体,真正的跟她合二为一。 司徒蕴瑈有些迷了眼眸,搞不清楚自己的这身子是怎么了? 司徒蕴瑈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司徒麒烁一定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她的饭菜里,被司徒麒烁下了一点点的药。 一时间,整个大帐春-光四-射。 司徒麒烁有些很不爽的撇撇嘴的看着不远处的苗芽,他也不说什么,就是这般的跟着妈咪,这样有意思吗? 难道还想用同情心来夺得开门石吗? 不是他小人心腹了一下,他这般身份的人能为了开门石而卧薪尝胆的这么多年的在妈咪身边,还真是小瞧了他。自己都没有查过他,自己也大意了。 见司徒麒烁看着自己,苗芽转身离开。 自己说再多,也换不回来曾经的蕴瑈了吧。 苗芽转身,沉默的离开了。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帐,希望妈咪知道了不会剥了自己的皮。 司徒蕴瑈躺在南宫默然的怀中懒洋洋的,“我想去连城玩,可以吗?” 南宫默然微微的一愣,轻声的问道:“怎么想起来去连城的?” “无聊,麒烁说连城好玩。” 正在往回走的司徒麒烁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南宫默然搂着怀中的司徒蕴瑈,“好,等两天,我陪你去走走。” 司徒蕴瑈猫着手背揉了揉眼睛,张张嘴。 “困了?” “嗯。”司徒蕴瑈有些眼皮打架的点点头。 “那睡吧。” “嗯。” 司徒蕴瑈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寻了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式。 听着怀中熟睡的平稳呼吸声,南宫默然有些复杂的看着怀中的人。 她的改变,让自己有些怀疑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想要她,可是她的心底却一直都是抗议。本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易,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如今却是这般的模样。 一切,都已经偏离了自己的计划。 到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蕴瑈,你可知道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对不起,骗了你。 画中的人,笑靥如花,却深深的刺痛了自己的心。 第一块开门石已经出现了,离自己要的东西已经近了一步。而你,却选择遗忘了六年中的一切。 当年,你选择遗忘了曾经的一切,这一次却选择遗忘六年。下一次呢? 下一次,你还想遗忘什么? 冥醉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眸,耳边却传来那铜铃般清脆的笑声。 伸出手来摸像笑靥如花的人的脸,却在想触碰到的时候,那个笑脸一下子变的冰冷如霜,洁白的身上血腥的红色一片。 那一直擎着笑意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就那样冰冷冷的看着自己,冷冷的看着自己,看的自己心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她,真的很让自己害怕。 所以,自己用咆哮,用愤怒来掩盖了自己心底的颤抖。 用一切能让她有反应的手段来折磨她,就是想让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再也不会了。 泪,忍不住的滑过自己的脸颊,滴落了下来。 雪歌,雪歌,早已经不在了。 白夜婼瑶的身影慢慢的走向冥醉墨,看到那痛苦的背影,白夜婼瑶为他心疼。 “主人。” “追哲钧追的怎么样了?” 冥醉墨没有回头,只是淡声的问白夜婼瑶。 白夜婼瑶眼前忽现那个朦脓似乎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的百里哲钧,无奈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哪里能让他明白我在做什么,现在看到我像躲什么似的。” 想起百里哲钧的性子,冥醉墨看着空中画中女子的笑脸。 “婼娉那怎么样?” “听婼娉说,百里哲垣忙的跟什么似的,一直都未回府休息。要是回来的话,也是在肃王府里休息。” “这兄弟还真是石头了。” “主人……”白夜婼瑶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主人,她呢?” “失忆了。” 失忆! 又是选择失忆! 当年的一切,对她也许真的是死心了吧。 主人呢? 背负着这一切,到底要什么时候原谅自己一手犯下的错。 “婼瑶,开门石已经出了一块了,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是,主人。”白夜婼瑶应声,随即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人,大漠那……” “帝歌要是知道她失忆的话,也许会忍不住的。” “可是,主人……” “这些年,他一直在守护她。不管是谁,他不会允许她受伤的,你就放心去安排。” “是,婼瑶知道。同如王朝的人准备回去,我们要怎么做?” “告诉永裕多达他们回去的路程。” “婼瑶知道怎么做了,主人,婼瑶告退。” 衣襟飘飘,白夜婼瑶的身影消失在冥醉墨的身后。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冷的微眯了一下眼眸。 “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必要躲躲藏藏了吧。端王爷,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 南宫默烨的身影落在了冥醉墨的身后,淡漠的身影冷冷的落在眼前白衣冰冷的身影上。 带着一种与尘世隔绝的感觉,似乎那个身影杜绝了一切的接近。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南宫默烨冷冷的问冥醉墨。 刚刚跟在南宫璿齐身边的男人,那个被大家一直都怀疑为天玑子的男人,居然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低声下气。 他是大漠的国师,却能是大漠尸王天玑子的主人? 这怎么可能。 冥醉墨转身,对上南宫默烨的眼眸,浅浅的淡声。 “端王爷认为呢?” “你才是真正的天玑子,他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冥醉墨,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南宫默烨的话。 “目的,你接近大家的目的。” 南宫默烨杀意横出,对上冥醉墨那带着轻视的眸子。 “南宫默烨。” 南宫默烨只是看着冥醉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你是南宫默然的弟弟,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他弟弟,又怎么会这般。” 南宫默烨一怔愣,有些不明白冥醉墨的话中的意思。 恨意在冥醉墨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随即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什么意思?” 南宫默烨很难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眼前的人了? 大漠是自己去不了的地方,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跑去得罪眼前的人吧。 “什么意思?” 冥醉墨似乎在轻嚼这四个字,淡淡的冷笑了出来。 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知道,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恨自己。 “你们的目的是圣印王朝?” “呵呵。” 冥醉墨冷笑了两声,他就只有这么点出息? “南宫璿齐不是南宫默然的对手,这个位子他坐不了几天。如果我要圣印王朝的话,根本就不会让南宫璿齐坐上去,也不会让南宫默然有机会去边境手握军权。” “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导演的,你的目的呢?” 南宫默烨的目光在空中的那笑靥如花的女子的脸庞上,顿时暗了眼眸。 是她!这个人的目的是她,自己的嫂子。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本来安排这一切。” 一个什么来历都没有的身份的女子,到底哪里能得到大漠国师倾心的安排这一切。 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他还真的没有在司徒蕴瑈的脸上看到过。 那样的她,应该是很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