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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她们不对劲 窝吃小橘子 6538 2024-10-23 14:44
   2月19日。   凌晨1点。   我还是到了大哥哥和她所在的卧室。   这地方不难找。   如世界上其他国家一般,明明白白有信息显示其总统或者其他官员住在哪儿。   只是说,比起潜入普通的住宅,我要多花些时间。   “……”   挂在大哥哥脖颈的少女,真丝睡裙滑落后能见到白皙的肩膀和锁骨。我见到大哥哥用手稍稍拖着她,是为了避免她醒吧。   但其实直接倒下去,她也不会醒。   我正是确认这点才进来的。   “小夜。”   “我说这是不可抗力,你信吗?”   “……”   我信吗?   本身也没有不信的理由。   从始至终,我都完整的听了。   若要换成人类广义上的身份,苦主?还是说ntr爱好者?   我都不是。   我当然也会置气。   只不过对我来说,置气=撒娇。我希望的置气,是能带来好结果的置气。   目标,并不是将会面变成令人难过的光景。   过程。   过程……   即便我不擅长理解人类的感情,但这也不妨碍我阅读、观察大量人类之后得出的种种‘谋略’。   人是会有负罪感的。   人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生物。   动物不会因为做了卑鄙的事而‘后悔’,只会沾沾自喜多吃了一份肉。   而人不同。   有人会懊悔,无能狂怒。   有人会后悔,并坦然解决。   ……   分很多种。   大哥哥的表现,大概是属于已经确定目标明确要到怎样的局面,但过程仍伴随良心的不安吧。   蜷缩在床上的少女。   她不是正常的人类。   据我所观测,她的眼瞳偏红,力量约有20.6个温蒂的程度。   我要是想不顾任何后果暗杀她。   最迟,昨天11点前,她便已经死了。   她很漂亮。   由人类意义上来说,除去外表美丽,她一举一动所具备的气质是我和安姐姐都不曾有的。   我挪动脚步,到大哥哥面前。   “……”   因为我没出声。   大哥哥也没再说话,但呼吸逐渐平静。   是这样的。   毕竟,大哥哥现在也不算普通人类。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都不是。   怎样才算生气呢?   我顿在床边,注视熟睡中的少女。   再撇过视线,看向大哥哥,“她,润吗?”   “?”   “大哥哥说过,润的意思。小夜,用错地方了吗?”   “没。”   我瞧见大哥哥似乎彻底冷静,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少女的身体。   想说什么呢?   “我是在去加拿大的航班,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做的梦。”   “……”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都像是借口。”   “但我想先把事实说一遍。”   “……”   也没有推脱责任。   如果按人类的言语来讲,就是坦荡的人渣吧。   堂而皇之告诉妻子,与另一位女性日久生情。无法割舍。   “嗯。”   我露出微笑,“据小夜观察。”   “刚才,大哥哥和她玩了腿、臀、胸、腋下、肚子……约11种play。”   “咳,有那么多?”   “小夜,生气了。”   “……”   “小夜,也要玩。”   人类常说,与爱之人进行sex是最好的止痛药。   人妻的自我修养与人妻十大罪种也都同时提到过,体贴与善解人意是完美人妻应有的基础。   也许我的体贴与善解人意比之书里还要做过头。   但是,在这两本书之前。首要的是,我永远不会让大哥哥陷入不好的处境。不论是情感还是肉体。   要问我生气与否?   正生着气呢。   是在完成我该做的事……指,确定大哥哥与她身边有没有‘患’存在。   顺便生气。   听了,看了那么多。我也,确实想要。我并不在乎是她前目犯还是她前目犯。对我来说,一旦接受就意味着那样的画面早就大脑中消化过无数遍。   只是实践而已。   ……   另一边。   苏明犯难了。   摆在眼前的。   缪雪儿正盖着薄毯,呼呼的睡着。   而表情从始至终都平静的夏夜,已经坐在床沿,几乎是踩着缪雪儿的身体到身边。   生气。   不生气?   是前者?   往好了想,小夜愿意亲近自己。   那就证明没有大问题。   往坏了想,她是不是……有可能又想来之前让安诗瑶看到,那种事?   缪雪儿与安诗瑶是有绝对不同的。   “小夜,很想念大哥哥。”   注视她掀开衬衣扣子,里面光滑的布料。   啊?   还是死库水?   牛仔裤里居然还穿着白丝。   这和当初发照片来时的装扮没差。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就一直等着。   1/3的良心隐隐作痛。   妻子在航站楼外苦苦等待,而作为丈夫的自己,去了别的地方,与另外的女人翻云覆雨。   真该死啊。   “小夜,生气了。”   “所以,大哥哥得让小夜不生气。”   “……”   就因为她是这样的态度,苏明才分不清她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说实话。   安诗瑶那次,见过她掉眼泪。   而这次她平静的过分了。   “大哥哥,不想念小夜?”   被纯洁无垢的眼瞳盯视着。   苏明忆起不少事。   比如跑去钓鱼,她应该对钓鱼不感兴趣吧。   但还是跟着自己风吹日晒。结果一整天下来连小虾米都没有,她倒是来咬钩了。   到最后只记得她鲜明的笑脸,船震。   不过让人感到愉快、舒服的并不是身体。而是那张洋溢笑颜的脸。   苏明觉得。   即便夏夜再怎么表现出不在意,平静。她也不可能毫无波澜。   那是一种令人鼻酸的“体贴”。   也正是因为这份‘体贴’让苏明越发想弥补些什么。   “小夜,等我会加拿大。”   “再去教堂结婚吧。不对,每个国家风格的都来一次。”   “大哥哥,色。每次结婚,晚上都会去做瑟瑟的事。”   “不是,是正经的结婚。”   “瑟瑟,原谅不是正经的事?”   “那也是正经事。”   “小夜的内,是可以直接从裤袜里拆开,取出来的喔。”   “……”   老实说。   见到她坐在面前,褪下牛仔裤。露出半透明,很容易见到纯白小裤的姿态。   很涩。   但苏明起不来。已经疲了。   “全是,她的味道呢。”   不过换句话说。   和夏夜瑟瑟,苏明就从来没担心过体力不支。   她的尾巴从裤袜里溢出来。   要形容的话。可能那就是类似游戏里的泉水。   “大哥哥,想换地方吗?”   “……”   换吗?   身边就躺着缪雪儿,她鼻子也很灵。   就算不醒,明天起来也会闻到。   “不换。就在这。”   苏明是觉得。   一碗水可能真不好端平。   顾此失彼?   不。   不是考虑这些的时间。   现在自己有一点犹豫都是对小夜的不礼貌。   “小夜,学了一些动作。”   “这样,会不会很涩?”   是说。   她躺下去,但又没完全躺下去。   白丝包裹的嫩足交叉,抬起到一定高度。   见着她把可拆的裤裤取出来,小手比成耶的状况。隔着一层白丝,显得非常瑟气。   太涩了。   “……”   她收回尾巴。   漾起笑颜。   “大哥哥,看起来好石更。”   “会直接,戳穿裤袜吗?”   “是可撕的喔?”   “……”   苏明没撕。   很容易给她白丝褪到双膝。往前压着她的双腿。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大哥哥。”   再要动之前。   后腰被夏夜的嫩足钳住了。   “小夜,还有问题。”   “嗯?”   “梦,对大哥哥来说真的没有任何风险吗?”   “没有。”   “……”   还是不能动。   但她可以动。   嘶。   这绝对又是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前不是这样。   “小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回,她搂着苏明的脖颈。嘻嘻的笑了,“大哥哥刚才说的,下次结婚,是在几年几月几号几点几分呢?”   双腿放松了。   “每天。”   与缪雪儿完全不同的低声伏在耳边。   苏明1/3的焦躁没了。   他很清楚。   夏夜已经坦然接受了。连请求的过程都省略了。   很奇怪。   这样反而感觉1/3的良心狠狠遭受了谴责。   “大哥哥,是小孩子?”   “……”   “一边和小夜,瑟瑟。一边很难过。”   “回去之后我一定会狠狠弥补的!”   “唔,回去之后的事会去再说就好。现在大哥哥不可以涩太多喔?小夜还要出去。”   “……”   “不给大哥哥抹蜜了,这样下去。到天亮也不会结束。”   没办法。   这是种奇怪的良心驱使,感觉非得让夏夜满意才行。   “不可以喔。”   “再涩几次,小夜会控制不住的。”   最后。   还是没忍住在她肚脐上涩了。   “大哥哥,总是喜欢弄脏小夜的衣服。”   “死库水不弄脏,就是不尊重它。”   “怪。”   “……”   然后,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不知何时把枕头当成苏明的缪雪儿侧睡着。苏明在中间,夏夜在左边。   苏明左手摸着夏夜的肚脐。   真的是后知后觉。   自己干了什么来着?   当着缪雪儿的面,和夏夜啪?   当着夏夜的面,和缪雪儿啪?   嘶。   “小夜还会留在伦登几天。”   “有一些需要做的事。”   “生意?”   “嗯。安保公司,有客户在这边。温蒂解决不了。”   “……”   苏明总觉得这像是借口。   但又觉得可能还真不是。   顺便过来捉自己……像她的风格。   “小夜,再来一次。”   搂着她的香肩。苏明很平静的说出想法。   “不要。”   也很平静的被拒绝了。   “小夜,要出去了。”   “小裤,不能穿了。”   “?”   “不可以,穿大哥哥的吗?只有大哥哥的,还是干的。”   “这个嘛……倒也没事。”   “白丝也没法穿,大哥哥拿去处理喔?”   “……咳,也没问题。”   “小裤也是喔?”   “没问题。”   “……”   就在苏明眼前,褪下虽然没被破坏,但完全没法穿的白丝。   小裤也搭在上边。   死库水擦了擦,还能穿吗?   没涩多少沾到。   话说回来,夏夜穿死库水可以直接当内了。不对啊,记得涩到内上边了。这样掩盖宝宝食堂真没问题吗?   缪雪儿的内,是干的。   咳。   “大哥哥,小夜又有两个问题。”   都整理完毕后,夏夜再看向苏明,“大哥哥新获得的能力,是怎样的?”   “……”   苏明也懒得穿衣服了,直接起来拿随手扔在一边的餐刀。   辉光绽放。   “感觉,小夜的尾巴也会很轻易被切断。”   “我为什么要切自己老婆啊?”   “嘻嘻。那,最后的问题。”   “什么?”   “安姐姐,那里。要大哥哥自己去说。这就是,小夜的惩罚。”   “还有一些,别的惩罚。”   “保密。”   “……”   没什么波澜。   夏夜留下了白丝,小裤在床上。穿着苏明的裤子走了。   这叫什么惩罚?   不本来就该自己去说吗?   说什么别的惩罚。   真想不出平跑来捉自己,完全没生气迹象。反而还又瑟瑟这么久的夏夜,能怎么惩罚自己。   1/3之一的良心真的过不去。   烟呢?   想找根烟抽,但很不巧,原先的衣服裤子不知道缪雪儿叫人扔哪去了。   再摸了摸缪雪儿的肚脐。   她似乎感觉有些痒,又翻了个身,把抱枕抱的更紧。   “呜……”   “柏拉图……你想清楚了。”   “涩在那,就代表……你到死为止,主人……都只有我。”   又在梦呓。   做梦都在思考那件事啊。   缪雪儿似乎也没完全拒绝自己有别的女人,但她不拒绝的前提是,其他的女人都顶多是仆人。和她不在一个阶级。   要把安诗瑶,夏夜,当女仆?   怎么可能。   “……”   真该死啊。   刚才太想弥补夏夜,似乎沾了不知名的东西到缪雪儿头发上。   气味。   草!   差点忘了,夏夜是把丝袜和小裤都留下来了。   这东西要毁尸灭迹吧?   先不想别的,去卫生间洗干净。然后藏起来?还是真给烧掉?   “……柏拉图?”   “你去哪儿了?”   “……”   再回去。   发现缪雪儿已经醒了,撑起上半身有些迷糊的望着苏明。   “你手里……”   “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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