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于小七的经历啧啧称奇,小七在一边呵呵傻笑着应和,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老大,你准猜不到,洞穴深处还有个大姐,还怪漂亮呢。” “什么?这里面还有人?”,居然还有和他们一样的傻缺,这可太意外了。 “嗯,那大姐人挺好的。这几天来对我照顾有加,还时不时的指导我修炼。”,小七提起大姐有点眉飞色舞。 “你小子是不是春心萌动了。”,看小七的表现,那人对他们应该没有威胁,既然不是什么隐患,扶渊也没过多担忧,反而调侃起小七。 一句话说的小七面红耳赤,小七不是离空,这小子在感情方面纯白纸一张,现在上面有了一道痕迹,想掩饰可掩饰不住。 相反离空的那张纸上全是道道,再多上几道也根本看不出来。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小七嘴上说着不是,脸上却表露无遗。 这可把大家逗乐了,也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催促着小七带大伙去见一见。 小七也不推辞,只是提醒众人,洞底是一处地火,燥热难耐,连他都不能多待。 扶渊不以为意,打趣着让小七少废话赶紧带路。 洞穴后边有了许多分叉好似迷宫,如果没有小七带路还真的是很难找到正确方向。 扶渊能感觉到气温在急剧升高,对于二境修士来说,这个温度还构不成威胁,和赤道的热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他也终于理解了小七所说的燥热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热不是直接灼烧人的热,而是慢慢的让你产生一种燥感,如果待得时间太长也许会让他从内而外的燃烧。 “就在前面,马上到了。”,众人看去,前面有光芒透出。大家跟着小七加快脚步。 一转弯,空间豁然开朗。其实也不大,也就两个三个篮球场的大小。只是这里地势平坦空无一物,显得比较大。 最引人注意的就是空地中央的一小滩大约十几平米的熔岩,整体呈圆形。所有的燥热来源于此。 第二个让人注意的就是小七那所谓的大姐,那人一身红衣,背对众人席地而坐,光看背影都足够诱人,小七眼光还不错。 几人由小七带领着向女人走去,听到动静那女人也缓缓站起转身。 个头很高,跟翠花差不多能有一米八,前凸后翘。扶渊啧着嘴继续向上看去。五官立体剑眉星目,确实如同小七所说漂亮的很,而且还透着一股子英气。 扶渊看傻了。张着个大嘴发愣。 “希姐,这几位是我的好兄弟。老大你咋了,说话啊。”,小七为众人介绍,却发现老大处于失神中,这也太失礼了,还是在自己的心仪对象前。于是他赶紧扯了扯扶渊的衣袖。 扶渊没有理会小七,回神后却喊出一声能震惊众人一百年的称呼,“妈。” 红衣女人的眼神从迷茫到疑惑,直到扶渊喊了一声妈,她才明白过来那股熟悉来自于哪里,“你是我的小土豆。” 噗嗤,本来应该好感人的母子相认场面就由于小小没憋住的一声笑给完全破坏。 扶渊的脸顿时黑成锅底,这当妈的也是,几十年没见面了一见面就当着他小弟们叫自己小名。他不要面子的吗。 “你笑个屁。”,扶渊十分恼火加尴尬。 “不是老大,我一想到你拿小七当兄弟,小七却想当你后爹这事就实在没忍住。” 扶渊的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绿。恨不得当场就把小小和小七一起收拾一顿。 “好了小渊,兄弟姐妹开玩笑你认什么真。咱们母子多年未见,快来给我说说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扶渊心说你倒是大方,不过这也是做母亲本能,第一时间关心的就是儿子过得好不好。 人家母子团聚,兄弟们不好掺和,全都知趣的躲到一边腾出一片空间。 两人一问一答聊了许久,话题也越聊越细。 “渊儿你真的能修炼了?看来你那笨蛋老爹还是有点作用的嘛。” “这可跟老爹没啥关系,还多亏了一块石头,本来是老爹他留给您的,现在被我吸入了气海之中。取也取不出来,没法给您了。 对了,老爹还留了封信。” 扶渊解释了一下自己能修炼的原因,然后想起了老爹留下的信,马上献宝似的从储物袋中掏出来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信看也没看直接揣入怀中,很不在意的样子,“原来是那石头,我就说你那废物老爹应该没这么大的本事才对。” “我说老妈,老爹他都死了,你没必要那么埋汰他吧。”,扶渊不乐意了,尽管老爹他没能治好自己的病,但那不是无能为力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你小子知道个屁......” 扶渊有意维护他爹的行为,让他母亲醋意大生,目露追思的说起了扶谪年轻时的糗事。这一说就展开了话匣子。扶渊从未听过父母年轻时的事情,听得津津有味。 父亲的出身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母亲的出身也并不简单,而且和他还有点关系。 扶渊母亲本名羽希,出身于天阴派,正是小叶子去的宗派。虽说有些吃惊于此但也没有贸然打断母亲的讲述。因为正讲到关键之处,也是他父母第一次相遇的场面。 天宫是一处秘地,以前文明中的超级宗遗址。父母俩就是在那里探险时相遇。 魔域之人与一气宗可谓死敌。但地处险境,两人为了自身安全暂时性合作。相互掩护共同历险后对于彼此都有所改观。 如果仅仅是这样,在宗派相恶的大势之下也不太可能有后续的发展。出了密地将各奔东西。 关键在于他们俩找到了一颗神奇的符文之石。佩戴符文之石可以极大的加快修炼速度。对于一个修者来说这石头简直就是神物般的存在。 争夺在所难免,不过打也打了不分胜负。最后扶谪提出共同修炼的建议似乎很合理,傻傻的羽希痛快答应。 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只是打石头的主意,而扶谪那坏种却是打她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