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给槐花的奖励
“咦,不对,这也不是新床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发现了端倪。 “三大爷,我可没说是新床,是你自个儿说的。不是要娶媳妇,三大爷您就甭瞎想了。” 陈光明脚下没停,招呼张富霖跟上,径直往里走。 走到中院,看见秦寡妇……是傻柱媳妇和槐花母女俩正在洗着衣服。 这之前是赵慧娟的活,估计是棒梗断腿住院的原因,现在又轮到她们做了。 秦淮茹只瞟了陈光明一眼,便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洗衣服。 而槐花则是一脸欣喜地望着他。 趁秦淮茹没注意,陈光明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晚上别忘了过来。 “甭念想了,我是不可能同意你和他来往的。” 秦淮茹抬肘用手臂蹭了蹭脸,斜眼瞥向心不在焉的槐花。 槐花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才不用你同意呢,我已经和光明哥好上了。 秦淮茹见她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故意严肃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改天就给你找个婆家,我像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肚子已经怀着你哥棒梗了。” 槐花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道:“找就找呗,不过妈你可要想好了,等我嫁了人,工作挣的钱可就跟你没啥关系了,也没人帮你干家务活。” 她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奶奶早就说过不会让她嫁那么早,得留在家里多干几年活。 秦淮茹洗衣服的动作一顿,想起自己嫁进城后,别说补贴娘家了,就连回去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女儿要是学她的,可就白养了。 陈光明两人跑了两趟才将全部东西从院外搬到屋里。 他没有急着把黄花梨木床收入超市空间,毕竟那么多人看着搬进来的。 万一等会儿有哪个闲着没事突然跑过来想看热闹,屋里没东西可就没法解释。 …… “光明哥。” 晚上十点多,槐花就跟个小猫似的,钻了进来。 此时陈光明看书已经看得昏昏欲睡,听到动静才一下清醒了过来。 “槐花,桌上有吃的,你吃点。” “光明哥,这些东西都是吃的吗?” 槐花看着桌上的都是些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心里很是惊讶。 “嗯,你喜欢什么吃什么。” 陈光明提前从超市里面拿了些零食放了出来,有一个小蛋糕和一些饼干、薯片、巧克力。 槐花看着桌上的东西有些无从下手,感觉哪种都好吃,却不知道先吃哪一个好。 陈光明起身检查了下门锁,又掀开窗帘确认外面没人,才走过去把槐花抱起,让她坐自己大腿上。 “光明哥。” 槐花轻声低咛,脸颊羞红如霞。 轻轻啄了下她的樱桃小嘴,陈光明把桌上的小蛋糕拆开。 这是糕点区卖的奶油小蛋糕,每个只卖八块八。 “这是蛋糕,你没吃过吧?” 陈光明用勺子挖了一块喂到她嘴里。 浓郁奶香和酥软细腻的口感立刻让槐花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光明哥,蛋糕真好吃。” 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此刻槐花心中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甜蜜。 陈光明也有些饿了,也吃了一口。 蛋糕味道只能算一般,但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却能称得上美味。 “光明哥,你昨晚说的奖励,就是请我吃这些好吃的吗?” 陈光明低声道:“不是,待会你就知道了。” 槐花顿时有些懵圈了,礼物昨晚已经送过了,还能有啥奖励? 两人分食完一个小蛋糕便停了下来。 陈光明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将脸贴近闻着少女发梢之间的清香,低声道:“槐花,你白天不用去照看棒梗吗?” 槐花摇了摇头说:“不用,有嫂子料看着,我只负责送饭过去。” 陈光明闻言,倒有些佩服赵慧娟这个女人,孕妇前期可是很容易疲劳和倦睡的。 “光明哥,那是床吧,你新买的吗?”槐花指着角落的床部件问道。 “一个朋友的,暂时放我这。”陈光明随口敷衍一句,然后又说:“槐花,我们到床上躺会。” “啊!” 槐花轻呼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被拦腰抱起。 到了床上,槐花害羞地将自己卷进被子里面,她知道陈光明肯定又想像昨晚那样欺负她了。 陈光明看她这可爱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跑不掉就想躲起来。 顿时凑了过去说:“槐花,让我检查一下昨晚我送的项链,你有没有带在身上。” “带着呢。” 槐花娇声说着,就要伸手进去把项链掏出来。 “不用,我自己亲自检查。” 话音刚落,槐花就感觉有一只大老鼠钻进了自己衣服里面,从肚子往上胡乱窜。 慢慢地她就发觉和昨晚好像有些不一样,赶忙按住了他下探的大手,颤声说:“光明哥,你……” 陈光明坏笑着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你不是想知道奖励是什么吗?奖励就是今晚轮到我为爱低头了。” 槐花惊得瞪大圆溜溜的眼珠,娇躯微颤道:“这……这怎么可以?” 有了昨晚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完全领悟了这几个字的意思。 …… 许久后。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是有道理的。” 陈光明看着怀中面色酡红,紧闭星眸,只有睫毛微微颤动的槐花打趣道。 槐花心思聪慧,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想起刚才自己的窘态,顿时羞不可抑,娇嗔道:“光明哥,你……你欺负完人,还取笑人家。” 陈光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这哪是欺负,是喜爱,谁让咱小槐花这么讨人喜欢呢。” 第二天。 陈光明到车间点完卯后,和组长打了声招呼,他便来到了医务室。 既然打算以后经常请长假,那就得提前先刷下病历。 “陈师傅,你哪里不舒服?” 医生看他面色红润,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医生,我头有点晕,特别是干活时间长了,尤为明显。” 陈光明摸着额头,做出孱弱状。 这毛病,别说以现在的条件,就是在几十年后也很难检查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