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再次群情激奋的人群,通玄和无极两人似乎也有些想要改变主意。 “通玄掌门,无极掌门,了缘大师,今日武林各派齐聚一堂,万目睽睽之下,难道三位前辈也要自食其言吗?”安羽凡目光如炬的望着他们。 通玄和无极没有开口,了缘大师转头面向他,微微颔首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语,既然之前说过不累及无辜,老衲说话自然是算数的。” “好!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安羽凡夸赞道。 有了缘这一开头,他心里便又看到了希望。 他遂又望向通玄和无极道人,道:“通玄掌门和无极掌门皆是天下武林之泰山北斗,想来自然也和了缘大师一般一言九鼎。” 通玄转身扫视一眼台下众人,缓缓向他道:“本尊和无极道兄是何许人也,自然是一言九鼎。不过如今上官隐未曾成擒,我等虽然答应罪不及孥,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放他们回去,不然,又何以平抚天下众心。” “那么,以通玄掌门之意——?” “你这还不明白?”通灵接口道,“我师兄之意,自然是将骆天豪和上官云珂先行囚禁起来,待到上官隐伏法之后,再将他们放出。” “好!”不待安羽凡回答,骆天豪率先答应,“众位掌尊和天下同道宽宏之心,弟子感激不尽,不过弟子恳请众位掌尊只关押弟子一人即可,请放我师妹离开吧。” “不行!”通灵严词拒绝,“你虽然是上官隐宠爱的大弟子,但上官云珂毕竟是他的女儿,所谓骨肉相连,只有以他的女儿为要挟,上官隐才有现身的可能。” “好!我留下,请放我师兄离开。”上官云珂高声道。 “不行!”安羽凡提出了反对。 “羽凡!”上官云珂劝道,“众位前辈答应罪不及孥,对蓬莱阁已是格外开恩,我已然感激不尽。我是蓬莱阁少主,不管是为了我爹,还是为了蓬莱阁,我都应该站出来。” “不行!”安羽凡依旧坚决反对,“就算他们不杀你,我也不能站你留下做人质,如果你爹一直不出现,那岂非——” “不会的!”上官云珂截口道,“我爹是一代宗师,我了解我爹,也相信我爹,他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就算他现在潜踪隐迹,也定然有他的理由,有朝一日,他一定会现身,一定会将所有一切都讲清楚的。” “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留下,也不会让任何人将你留下!”安羽凡依然斩钉截铁。 “师妹,你别争了!”骆天豪也开口阻止,而后他面向通玄等人再次恳求道:“众位前辈,晚辈愿意留下做为人质,至于我师妹,她和安羽凡师兄还有寻找日月珠之重任在身,若是将她也留下,定然会影响安羽凡师兄寻找日月珠之行程,还望众位前辈详虑。” 提起日月珠,众人这才意识到除了抓到上官隐,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通玄和无极、了缘等人明白骆天豪的意思,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安羽凡,目光中皆充满了疑问。 安羽凡审时度势,当即道:“如果没有云珂在我身边,我是没有心思去寻找日月珠的!”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是在要胁我们吗?”通灵气愤道。 “没有!晚辈只是实事求是,如果云珂不能在我身边,我定然对她放心不下,又岂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你无须狡辩,我知道你就是在要胁我们。”通灵冷冷一笑,似乎有些不屑,“不过我告诉你,数百年来,还从没有人敢要胁我天龙门,更不用说今日天下各门各派皆聚于此。” “不错!”安子荣也冷笑一声,“安羽凡,你不要太过自傲,难道除了你,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能找到日月珠吗?” 安羽凡淡淡一笑,“不错!离了我,你们当然也有可能找到日月珠,不过,除了你们,魔族也有可能找到。” 通隐不屑道:“秋长风虽然死里逃生,我想也定然元气大伤吧?更何况他的黄堂主就囚禁在我天龙山上,再加上他的左膀右臂雷霆也已殒命,魔族如今还有什么实力来与我武林正道抗衡?” 安羽凡道:“就算他们没有能力与武林正道抗衡,但是众位前辈要知道,那日月珠和另四件法宝皆是被阿伏干达海所抢去,你们想他会交到你们手里吗?柔然已无他的立足之地,你们也同样容不下他,我想他多半会再回魔族。试想,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又如何将日月珠抢回来呢?” “这又有何难,趁整个魔族元气大伤,我们就再次杀上九天神教。上次误听你言,未能斩草除根,这次就将他们连根拔起,正可永除后患。”通灵说的信誓旦旦。 “可是,你们以为魔族就那么容易被消灭?”安羽凡自然不信,“数百年来,正魔之战从未停歇,可每一次在天下武林付出重大代价,将魔族打得土崩瓦解之后,未有多久,魔族便又重整旗鼓。如今他们那么容易被消灭,十数年前的那一次正魔大战,秋长风也早该不存人世,又何以有今日之祸?” 他这一句话直怼得武林各派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这天下的正魔之势不正如安羽凡所说吗? 数百年来,正魔大大小小交战之数不胜枚举,但每次直将魔族消灭殆尽之时,过不了多少年,他们便又死灰复燃,再次卷土重来,兴风作浪。 这仿佛成了一个规律。 安羽凡见他的话戳中众人心底,接着又道:“纵观古今,魔族之所以猖狂者何?无非出了一位盖世魔头,又不知从哪里弄得一些诡技奇宝以为借助,若不是有此两点,魔族又何以能兴得起风,作得起浪?”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一下,扫视众人一圈,见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才又道:“所以,为今之计,若要彻底消除魔族之患,必须要抢回日月珠。如果没有日月珠作为凭借,召唤不出那上古恶龟,只单单一个秋长风,又何足为惧?” 通玄和无极、了缘等人明白骆天豪的意思,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安羽凡,目光中皆充满了疑问。 安羽凡审时度势,当即道:“如果没有云珂在我身边,我是没有心思去寻找日月珠的!”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是在要胁我们吗?”通灵气愤道。 “没有!晚辈只是实事求是,如果云珂不能在我身边,我定然对她放心不下,又岂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你无须狡辩,我知道你就是在要胁我们。”通灵冷冷一笑,似乎有些不屑,“不过我告诉你,数百年来,还从没有人敢要胁我天龙门,更不用说今日天下各门各派皆聚于此。” “不错!”安子荣也冷笑一声,“安羽凡,你不要太过自傲,难道除了你,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能找到日月珠吗?” 安羽凡淡淡一笑,“不错!离了我,你们当然也有可能找到日月珠,不过,除了你们,魔族也有可能找到。” 通隐不屑道:“秋长风虽然死里逃生,我想也定然元气大伤吧?更何况他的黄堂主就囚禁在我天龙山上,再加上他的左膀右臂雷霆也已殒命,魔族如今还有什么实力来与我武林正道抗衡?” 安羽凡道:“就算他们没有能力与武林正道抗衡,但是众位前辈要知道,那日月珠和另四件法宝皆是被阿伏干达海所抢去,你们想他会交到你们手里吗?柔然已无他的立足之地,你们也同样容不下他,我想他多半会再回魔族。试想,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又如何将日月珠抢回来呢?” “这又有何难,趁整个魔族元气大伤,我们就再次杀上九天神教。上次误听你言,未能斩草除根,这次就将他们连根拔起,正可永除后患。”通灵说的信誓旦旦。 “可是,你们以为魔族就那么容易被消灭?”安羽凡自然不信,“数百年来,正魔之战从未停歇,可每一次在天下武林付出重大代价,将魔族打得土崩瓦解之后,未有多久,魔族便又重整旗鼓。如今他们那么容易被消灭,十数年前的那一次正魔大战,秋长风也早该不存人世,又何以有今日之祸?” 他这一句话直怼得武林各派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这天下的正魔之势不正如安羽凡所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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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来,正魔大大小小交战之数不胜枚举,但每次直将魔族消灭殆尽之时,过不了多少年,他们便又死灰复燃,再次卷土重来,兴风作浪。 这仿佛成了一个规律。 安羽凡见他的话戳中众人心底,接着又道:“纵观古今,魔族之所以猖狂者何?无非出了一位盖世魔头,又不知从哪里弄得一些诡技奇宝以为借助,若不是有此两点,魔族又何以能兴得起风,作得起浪?”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一下,扫视众人一圈,见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才又道:“所以,为今之计,若要彻底消除魔族之患,必须要抢回日月珠。如果没有日月珠作为凭借,召唤不出那上古恶龟,只单单一个秋长风,又何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