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成效初显
翌日,马影他们解释了一晚上,其余人才松了口气。 吓我一跳,合着哥几个不是想造反,而是在阻止白老大发癫啊。 那没事了... 才怪涅! 白老大病情更严重了好吗! 原来白夏只是偷袭,没想到现在已经上升到动真格的了,昨晚要不是唐子木主导,怕马影他们三个刚照面就被打趴下了。 此刻所有人内心都在哀嚎。 他们这是摊上什么一个上司啊!好端端的任务,非要搞的跟在战场一样。 偏偏他们还没得选,前线打的火热,投诉都没人理。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起枪,战斗! 反正白夏有战甲,武器打在他身上也不会死,而且看上去似乎只用撑过十分钟白夏就能恢复正常。 这一来可以泄愤,二来也是自救,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兄弟们,我受够了,与其让白老狗打一顿,还不如射个痛快!” “复议!” “赞同!” “俺也一样!” 从这天开始,子鼠区似乎就没有安宁过一刻。 每逢到了晚上,子鼠区就像是战场一样,炮声不断,伴随而来的还有偶尔的惨叫。 不过,人在压力下会迸发出极致的潜力,起初的时候,马影他们连站位都不会,到了后期,这伙人已经学会设下埋伏了,先发制人了。 有几次白夏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的成长白夏很满意。 所以,为了激励他们,白夏也会适当的提高实力。 ——他从开始的十分钟提高到十一分钟,十一分钟再到半个小时。 时间的累积中,白夏也会增加敌手,从一开始的四人一组,到五人一组,十人一组,最后的全军出击。 那一晚打的是最惨烈的。 白夏一人对战三十人,唐子木他们纵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依旧无法对白夏造成任何伤害,只能任由他狞笑着冲进人群里,像打小朋友一样一拳一个,最后还是唐子木咬着牙冲上去,才堪堪阻止白夏。 ··· “嘶...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有妖魔袭击了?” 白夏从医院叫来的军医一进门人就傻了。 子鼠区总共31人,这里躺了29个,各个伤势不一,像是被谁给打了一样,偏偏这伙家伙没一个气恼,反而有说有笑的比划着。 “哈哈,我昨天打中了白老狗两枪!” “这算什么?我一颗雷子可差点让他绝后!” “少说两句吧,我们这里就你们两个最丢人,一个就只开了两枪,一个连两枪都没开。” “就是就是...” 军医默默把他们抬出去,临走时冲白夏一本正经道:“这位队长,我强烈建议给他们脑子也治疗一下。” 白夏忙说着不用,一脸讪笑的把人送走。 待军医走后,白夏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像个蛆一样来回蠕动。 “啊...好累...” “你还累?” 另一边喝茶的唐子木摸着包扎的脑袋,看白夏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 一个月,他从来没见过白夏休息。 基本上一天作息就是:早上起来练武技,中午练呼吸法,晚上当个神经病。 偶尔去南二区,结果也是去打拳。 他唐子木都觉得自己已经很卷了,没想到白夏比他更卷。 他是人吗? “你不懂...” 白夏摆摆手,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这个月确实没怎么休息,主要还是因为他一直挂着【体力】这个词条。 体力这个词条效果很逆天的,它是可以让身体慢慢恢复到最巅峰的时期,所以不管白夏再累,挂上【体力】词条,到了晚上又能精神抖擞。 但体力可以恢复,精神上的疲倦却难消散,在把马影他们送到医院后,迟来的倦意终于席卷了全身,白夏只恨不得马上睡上个三天三夜。 唐子木看着白夏半拉脑袋已经点在了枕头上,望着他眼神就又复杂又钦佩。 “我说,你这么败坏你名声不要紧吗?现在就子鼠区知道你是个神经病,万一哪天传到外面去...” “没意义。”白夏头都没抬,冷笑道:“自打我的鸟照进入我档案后,我就已经开摆了。” “再说,效果很好不是吗?” 唐子木钦佩的就是这点。 他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副散漫的状态,他们都认为看守光棱塔是轻松愉悦的任务,没有人认为光棱塔会失守。 但一个月后,所有人都脱胎换骨了,现在的他们,稍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戒备,和一月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个人。 战斗上更不用说,一个月前只不过是有点实力的萌新,既没有配合,也不懂战术。 而现在,三十人已经学会了取长补短,进退有序。 马影他们一直觉得是自己指挥得当,但只有唐子木知道,功劳最大的一直是白夏,没有他给马影他们喂招,这些人不可能有这么大进步。 ——包括他自己。 “但你这么给他们喂招,老白你相当于是在浪费你的时间啊。” “笑死,谁说我没有收获的?” 白夏轻笑了一声,唐子木只看到他浪费时间提升马影他们,他不知道的是白夏也一直在进步。 偷袭尾随白夏锻炼的是自己潜伏和敛息能力。 近面作战是梳理熟悉自己的能力,他每一次进攻都是在熟悉自己的词条,现在,白夏对词条的理解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所以这并非浪费时间,而是双赢。 白夏赢两次! “接下来,可以进入第三阶段训练了。” 白夏迷迷糊糊时,突然来这么一句,唐子木顿时一愣:“你还有第三阶段计划?我怎么不知道?” “刚想到的,就是我寻思咱这有十二个区,总不能就我们能打吧?” “等我睡醒,回头也给其他区的同僚上上强度。” 唐子木:“啊?” “不是,你先别睡,卧槽!你这就睡了?” 此时,其他十一个区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们感觉仿佛被什么坏东西给盯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