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川将这诛魂咒法隐藏起来,我们几人也开始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阵法外面试图引诱恶灵族人向着我们的方向过来。不过说来也巧,这群恶灵族的人看到我们几人在这门口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事,果然信以为真竟然就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我跟王川都是一喜,心想这下子恶灵族的这帮家伙总会收到些教训了吧。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就在我们向着这四号客栈里面缓步走的时候,我们猛然的发现原先跟在我们身后的恶灵族此刻却并没有随着我们跟过来,我跟王川心里不由得的一紧,难不成这帮家伙发现了我们在此处埋下的陷阱,此刻正在想办法对付我们? 我跟王川向着我们后方看了一番,这才发现并非是恶灵族看出了什么问题,而是我们的动作太过于轻松了,这也让恶灵族不得不怀疑我们有诈。 想到这个层面,王川和李维阳开始合计该怎样消除恶灵族此刻的顾虑。 不过此刻我们也注意到一个问题,恶灵族此刻的顾虑并不是这个阵法本身而是他们对于这道门最初的恐惧,或许在恶灵族的潜意识之中,这个门就已经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禁地一般,所以他们此刻才会对这扇门有着这样的恐惧感。 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也开始合计后面要做的事情。 “既然恶灵族恐惧的是这扇门而不是这个阵法,那么就算我们将这个门隐藏起来也还是起不到什么作用。”李维阳向着王川说到。 王川想了想转过头来看向李维阳:“你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现在我们有能力隐藏住诛魂咒法却没能力将这扇门也隐藏起来。” 听到王川说这扇门无法隐藏起来,我跟李维阳一时间觉得奇怪。不就是一扇门吗,更何况王川的咒法我跟李维阳也是见识过的,为何就无法隐藏起来呢? 王川见我跟李维阳此刻似乎有所疑虑,便转身对我俩解释。 “这扇门的存在恐怕比冥界还要长,乃事最初的远古神灵在创造冥界的时候一并创造出来的,所以按照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么古老的东西隐藏起来。” 我跟李维阳听到这里,不禁也觉得这确实也是个问题。虽然我们二人还不太明白这扇门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能隐藏,不过听王川这么说我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然而目前的状况并不允许我们再在这里过多的商量什么,既然无法将这扇门隐藏起来我们也只好再另做打算了。 就在我们还在为该如何将这扇门藏起来的事情而烦恼的时候,我们此刻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事情。这些恶灵族此刻好像是知道了我们要将这门故意隐藏起来一般,此刻见到我们几人都纷纷后退不愿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三人此刻对于恶灵族来说好像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一旦看到我们之后恶灵族纷纷的回避。 “看来这扇门我们是用不上了,接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解决跟恶灵族的恩恩怨怨了。”王川转过身来跟我和李维阳说到。 不过我跟李维阳却看到了一个我们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实,恶灵族此刻分明是在引诱我们去追击他们,看样子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设下了埋伏而一旦我们进入到其中之后,就会给我们致命一击。 随着我们双方的僵持,这场原本的冲突看上去好像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啊。就算是恶灵族此刻不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我们也应该考虑一下接下来的对战该如何进行下去。”我向王川说到。 听到我的话王川当然明白我说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暂时的休战或许也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了。 当我以为我们这种状况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王川却向我说了一件事情。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恶灵族对四号客栈的占有欲望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入籍对于他们来说的首要任务还是利用我身体中的幽冥之血来放出毁灭之神。 对于王川跟我说的这件事情我当然是非常清楚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还未找到对付恶灵族的办法,而恶灵族目前也没有找到对付我们的办法,此刻不得不停下来商量对策。 这种僵持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我们都以为恶灵族一时之间不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的时候,恶灵族却突然对我们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一时间却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昨天你不是还说他们一时间不会为难我们吗?”李维阳向着王川问到。 但是看来王川好似也没有想到恶灵族会这么突然的向我们发动攻击,显然还没有太反应过来,听到李维阳的问话,王川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如此看来恶灵族这次的攻击并非是偶然的,而是他们之前计划了好久的动作了。”我向着他们二人说到。 还未等我们三人说几句话,这时候就看到众多火球从天而降在我们三人周围落下后炸开,迸发出许许多多星星点点的火星子一瞬间就将我们身旁的枯树引燃。 “大家小心了,除了迎战的人员外,其他人跟着我救火。”这时候听到人群中一个人的声音大声的传来,等我跟李维阳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马大爷。 “用人力救火太慢了,更何况恶灵族他们使用的是地狱之火,普通的水根本就浇不灭。”我转过头提醒李维阳。 李维阳此刻也注意到了这个火焰的不同,此刻看到头顶上又纷纷落下的火球,李维阳一个闪身躲到一旁而后才侧过头来向着我说到:“看来我们此刻还是需要使用安魂湖的湖水了,也不知道这恶灵族的火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如果到时候安魂湖的水也不够了,恐怕我们也只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