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维阳听王川一直念叨着“封灵村”,于是便上前询问王川这封灵村到底是个怎样的所在。顺便也想从王川的口中探听一下他对于封灵村的了解。 王川思考了一番才对我跟李维阳解释:“其实在很早之前这封灵村就存在了,在先前是冥界为了关押生前犯有十恶不赦罪行的鬼灵而专门设置出来的一个荒废村落,也不知道陆远浩的母亲是从何处听到了这封灵村的所在竟然就搬到了那里。” 听完王川的讲述,我跟李维阳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封灵村竟然是冥界在许久之前设下的一处监牢,而我跟李维阳不由得又好奇陆远浩的母亲又是如何到达这个地方的。然而就是在此时,李维阳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按照你的说法,这封灵村应该是有一定的阵法或者是结界之类的吧,我在想会不会是陆远浩的母亲死后灵魂被这些阵法或者是结界所限制,所以才久久的未到冥界报到,而冥界也一直没了她的消息。” 王川听李维阳这么说,不由得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听你这么说起,确实有这个可能。” 我见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我也插不上话,索性在一旁听着也不答话。 过了好一会儿李维阳才提议我们三人不如一同去封灵村看看,顺便也能探查一番这封灵村如今到底怎样了。 眼下里李维阳这么提议,我跟王川也没有更好的提议,于是便随了李维阳一起往封门村的方向去。一路上我们三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来到封灵村的村口,刚下车我便感觉到一股很不舒服的气息包围了整个村子,而且并非是冥界所有。与其说是让人不舒服,实际上准确的归纳起来更像是一种悲凉感,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落泪的感觉。 我将自己感受到的说给王川和李维阳听,王川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放松心情不要有任何的情绪,这便是封灵村带给人最难过的地方,这里充满了太多的杀戮、罪恶、敌视,也充满了太多的悲凉、埋怨与妒嫉,而你对各种气息又尤为敏感,所以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被这封灵村里面的情绪所干扰。如若不然,我真的担心你会在此地疯掉。” 见王川如此说我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出来之后感觉整个人的心情也缓缓的平复下来,这才想着王川点点头示意自己此刻已经没什么了,也让他跟李维阳不必为我担心。 再往前走了没多远,我跟王川脖子上挂着的幽冥徽章同时闪过两道光芒,向着路边左右各一的石碑就射了过去,这时候我就看到原本闭合的结界此刻向左右两边打开形成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口。我们三人一前一后从这小口之中进入到了封灵村,直到进入这村子我才明白王川所说的这村子里的一切到底有多让人难受。 刚走了没几步,王川所说的那些负面的情绪一瞬间便充斥了我的整个感官,心中的各种感觉一股脑的涌上心来不由得让我的泪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绷不住了。 王川见到我此刻的状况赶紧捂上了我的耳朵,转过头去向李维阳喊:“阿程这个样子坚持不了多久,李家的玉笛清心咒法你还记得吗,快!” 李维阳听到王川的叫喊,这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扶我坐到地上后从腰间抽出清风玉笛在我的脑门和后背上分别一点,一时间心中那种翻涌起来的愤怒感一下子就消退下去,随着一股清新的感觉涌入心间,那从心底里面冒出来的火苗也慢慢的熄灭下去了。 待心中的火苗完全消退下去,我整个人向后一软便到了下去。李维阳上前一步扶起我,转头问王川我这是怎么回事。 王川叹了口气:“其实这也是我担心他的原因,他这种体质太过于敏感,任何的邪念气息都有可能引起他很大的情绪波动甚至是能够让他失控。刚才我也说了,这封灵村本来就有很强烈的怨念和煞气,所以阿程目前的状况来看是被这些邪气侵入了自己的意识,一时之间造成了心智混乱所以才会那样。” 李维阳将我的头枕到他的腿上,右手扶过清风玉笛然后再分别点到我的两边太阳穴的位置,做完这些以后才抬起头来问王川:“这玉笛清心咒法如果是化为符咒,是不是还能够起到同样的作用。” 王川想了想回答李维阳:“照理来说无论是咒法的曲子还是将其化为符咒,对于被授予咒法的人来说作用应该都是一样的。” 我是在一阵清凉当中恢复意识的,坐起身来的时候王川和李维阳正背对背的坐在我旁边,见我坐起身爱李维阳转过头问我是否有事,还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自我感受了一番,除了那令人不舒服的气息依旧萦绕在鼻间之外,那种令人难以控制的想哭的感觉此刻却是再也没感觉到了。 “已经没事了,你俩为了我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累了吧,眼下我们也别耽搁了还是先弄清楚陆远浩母亲的情况为好。”我转过头去向王川和李维阳说到。 王川向着正对着我们的一座茅草房子看了过去,只见那破旧的茅草房子前影影绰绰的有个瘦小的人影在晃动着,王川朝着那人影招了招手,那人影便向着我们所在的方向飘过来了。 “掌柜的,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 过来的是一位老者,见到王川后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转头看见我们又点了点头。 “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不过戴着这幽冥徽章想来是冥界又招了新人啊?”那老伯指了指我脖子上挂着的幽冥徽章向我打招呼。 王川接过话说到:“这两位是李维阳和司空程,一位李家的人,一位司空家的人,都算是冥界的老相识了。” 那老伯听王川这么说起,拱手给我和李维阳行礼。 “原来是李家和司空家的人,失礼了。” 待那老伯直起身来,王川拉过那老伯询问:“你可知几年前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名叫杜芙蓉的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