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一座城市开始封城。这是只从非典过后又一次让人轰动的新闻。这正是验证了这次病情的严重性。 在一起的家人一起躲在家里,而无奈分隔两地的家人只能隔着距离时时刻刻心系着远方的家人。 徐往一直陪着余笙。 可是此时站在手术室门口却显得格外无能无力。 他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是面对生老病死他失去了原本的自信。 余笙被推进去的时候他尚且还能保持平静,可是现在在手术室门口待得时间越长他的手就越发的颤抖。 抬脚,徐往转身走向观察室。 踹开门的时候孔言看见徐往心里莫名的一虚,想到这是医院这才强定了心,可是还没等自己开口,徐往的拳头就已经疯狂的朝着他招呼了过来。 从病床上到地上。徐往的拳头一下比一下狠厉,孔言的思绪就只有空白一片。连反击都忘了。 很快徐往的手上出现了一片血渍。你知道是他的还是孔言的。不过就现在看来如果没人制止,孔言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打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徐往虽然看起来很疯狂,可终究带了一丝理智,在外人过来制止他的时候就松开了孔言。 有些事胡发泄的方式越是简单粗暴就效果就越是清晰明了。 徐往的眼神已经恢复了理智,站立着看着被自己打到晕厥的人眼里尽是鄙夷。 跳墙老鼠就是跳墙老鼠,终是上不得太大的台面。只配在阴暗角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孔言的状态整个就是懵的。可是徐往的眼神却是清晰明了的被看进了自己的眼里。无视!轻蔑! 孔言想挣扎着站起来,可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在徐往的脚下,无力之极。 他猜想过无数次徐往知道后的做法,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原来他也是会想现在这样遮掩不住脾气,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 病房里很安静,余笙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徐往穿着防护服坐在自己的床边,自己的一只手还被他我在手里。 余笙轻轻晃了一些,徐往抬起头,眼睛有些红。 余笙尽力露出一个微笑。 “徐往、、、、、、” “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原本她还是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昏了过去。徐往肯定被自己吓到了。 余笙摇了摇头,握在徐往手心里的手微微用力也握住徐往的手。 徐往把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只是听着余笙。 隔着防护服的视线总是不同的模糊,徐往想摘掉他,余笙的手一直扯着他,慢慢的摇着头,“别!” “没事儿的。” “别摘。” 徐往不敢用力,但还是忍不住亲了亲余笙的额头。 “对不起。” “没关系。不怪你!” “好。 最后还是余笙先先睡了过去,徐往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好像只有自己抓着才能安心。 忽视已经过来催了好几次了。徐往最后回房间的时候在门口对着护士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下次我再过去陪着我爱人,请您不要打扰我们。后果我自己承担!” 余笙睡得那么安稳,要是被吵醒了,又要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