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对着乔纳森竖起右手中指，接着仰面躺倒在床上，把手中还没打开的可乐罐，立在自己额头上，凝结在可乐罐表面的水珠，滑落到张锐额头上，冰冰凉凉的。　　 “如果你是因为绰号而烦恼，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乔纳森拿过张锐立在自己额头上的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盘着腿，坐在床上，说道：“你可以是‘蝙蝠侠’，你也可以是‘塔纳托斯’，‘黑夜收割者’。”　　 “什么意思？”　　 张锐“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乔纳森问道：“为什么我既可以是‘蝙蝠侠’，也可以是‘塔纳托斯’和‘黑夜收割者’？”　　 “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解决不是吗？‘蝙蝠侠’是你自己想的绰号，也是你的理想，因为你想成为像蝙蝠侠一样有钱的人。　　 而‘塔纳托斯’和‘黑夜收割者’，是cia里那些家伙对你在华雷斯表现的惊叹，给你起的绰号，这两者其实并没有冲突。”　　 乔纳森向张锐解释说道：“你本来的名字叫张锐，但是这并不妨碍你叫‘蝙蝠侠’对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叫‘蝙蝠侠’，同样也可以叫‘塔纳托斯’和‘黑夜收割者’？”　　 张锐脸上的纠结一扫而空。　　 “当然。”　　 乔纳森很肯定的点头回答道：“我在d队的时候，叫‘d1’；我在脸书、在油管发布视频的时候，叫‘肉山大魔王’；加入彩虹防务后，叫‘dk’、‘死骑’；不管我叫什么，我都是乔纳森·贝尔。　　 你也一样，可以把‘蝙蝠侠’作为伱的绰号，并且将它打造出名气；把‘塔纳托斯’、‘黑夜收割者’，作为你的名片。　　 当你把自己的名气打造的足够响亮时，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有太多的称呼而纠结应该用哪一个，因为会有人把你这些称呼联系到一起。　　 ‘嗨，你知道彩虹防务的蝙蝠侠吗？’，‘抱歉哥们，我只知道高谭市的蝙蝠侠，不知道彩虹防务的蝙蝠侠。’，‘那你听说过华雷斯的黑夜收割者吗？’，‘当然！纳塔托斯，我当然知道他……难道他就是彩虹防务的蝙蝠侠？上帝，他简直酷毙了！’”　　 乔纳森一人分饰两角，以一段简单的对话，向张锐演绎了自己所说的情况。　　 “伙计，绰号或许只能有一个，但名片可以有很多张。”　　 乔纳森对张锐说道：“你拥有‘射界领域’，以后你必然还会创造更多属于自己的高光时刻，也会拥有别的称呼。如果你现在就开始纠结，觉得难以取舍的话，以后要怎么办？　　 既然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两张属于自己的‘名片’，那我们就应该把这两张‘名片’的价值发挥出来。　　 先去找肖恩，把那天晚上在华雷斯的行动视频拿来，配上一个吸引人眼球的标题，发布到网络上。”　　 “模仿你成为‘肉山大魔王’时的方法吗？”　　 张锐立刻明白了乔纳森的想法，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已经看到了一条“赚钱之路”铺设在了自己面前。　　 “只是这样还不够。”　　 乔纳森左手支着床垫，半躺着靠在床上，竖起右手食指，朝张锐摇晃着，说道：“‘肉山大魔王’在网络上走红后，很多人都争相模仿。　　 不仅是从海豹、绿扁帽、游骑兵退役回来的人，就连‘四等人马润’，也加进来分一杯羹。而且这还不包括，那些军事战术爱好者。　　 所以只依靠那天晚上的行动视频，想在这么多的视频博主中杀出重围，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有人为我们站台，而且还必须是有足够分量的人。”　　 “肖恩？”张锐对乔纳森问道。　　 “没错。”　　 乔纳森冲着张锐打了个响指，说道：“cia新任副局长，兰利准军事行动办公室主任，这种级别的人，就算是百万粉丝级的博主都请不来。”　　 “可是我们找肖恩，他能答应吗？”　　 张锐有些心虚的说道：“毕竟，我在几个小时前，刚拒绝了他的邀请。”　　 “他会答应的。”　　 乔纳森很肯定的回答道：“你只是拒绝了他加入cia，但是并没有中断跟他的合作。　　 cia的业务有很多，有些是cia自己能做的，有些是cia做不了需要外包出去的。　　 你以为自己拒绝了他的邀请，他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别傻了，拥有‘射界领域’的人可遇不可求，只要他坐在兰利准军事行动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上一天，他就不会中止跟你合作。　　 所以，你去找他帮这个小忙，他一定会答应的。更何况，这个忙，不仅是帮你，也是在帮他自己。　　 这是他上任副局长前的一次关键行动，这在他的履历上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们不仅要拉肖恩，还要把dea和atf也拉进来。毕竟，这是cia、dea、atf的三方联合行动，没道理，dea和atf只享受不出力。”　　 作为曾经脸红，乔纳森是懂运营的，哪怕是有经纪人帮他打理脸书和油管的账号，乔纳森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学到了不少，知道怎么样把张锐在华雷斯创造出来的两张“名片”的价值最大化。　　 而乔纳森的话，也听的张锐非常心动，恨不得立刻去找肖恩，把这件事情搞定。　　 但比起把自己两张“名片”价值最大化，张锐还有另一件事情需要乔纳森的意见。　　 “你是想问，怎么克服自己‘心理暗示’和‘自我否定’？是不是需要联系个靠谱的心理医生来帮忙？”　　 还没等张锐开口，只是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乔纳森便是猜到了张锐想要问自己什么。　　 张锐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问题完全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既然你右手擅长m43中间弹药和.300blk超音速弹药，那你右手就只使用，装填这两种弹药的武器，ak是全世界最容易得到的枪。　　 至于你不挑剔子弹的左手，可以作为自己隐藏的底牌，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让你的对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