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向关娜娜,沉声说道。 “你现在赶紧滚蛋,否则我宰了你!” 看着林墨森寒的目光,关娜娜一个哆嗦。 她真的怕林墨将她宰了。 “你把我留在这里,我怎么走。” “放了她。” 走到门口的关娜娜,忽然停下脚步对林墨说道。 “你在江北这一亩三分地厉害,但是离开这里了?” “或者是其他地方强者来呢?” “林墨,你真要留下何新月,你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话音落下,一片树叶从她脸颊边擦过去,留下一道血痕。 “滚!” 关娜娜心头一紧,不敢再多说,只能灰溜溜离开。 在她走后,林墨将目光看向何新月。 “你将我吃干抹净就想跑了?” “我得好好惩罚你!” 何新月红着脸,低下头颅,就像是犯错的小学生一般。 “我知道了。” 林墨离开机场后,接到了闫思琪的电话。 “喂,林神棍,你现在有空吗?” 听到她叫自己神棍,林墨的脸一下就黑了。 “没空!” 意识到是自己失言了,闫思琪撒娇道。 “哎呀,人家刚才是一时口快而已,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我这里遇到事了,需要您来帮忙。” 林墨淡淡的说道:“那你等着吧,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来帮你处理。” “我真的很急,我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你再不来帮我,我要猝死了!” 听着她着急的话,林墨不由皱眉。 何新月一听,连忙说道。 “你就赶紧去帮帮人家吧,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林墨哼了一声,捏了一下她的脸。 “现在知道要回学校上课了,早干嘛去了。” “我不是被骗了嘛。” 林墨思索了一会,对闫思琪说。 “你在家吧。” “在的,在的,你现在就来吗?” 挂掉电话后,林墨先将何新月送回了学校。 他狠狠地打了何新月翘臀一下。 “我改天再来惩罚你。” 说罢,让司机将自己送去闫家别墅。 闫家别墅外,穿着A字裙的闫思琪正在浇花。 “蹲那么低,都走光了。” 闫思琪顿时站直身体,看着走进来的林墨哼了一声。 “老娘里面可是有安全裤,走光个屁!” 林墨走入院内,看了一番。 “好像是有脏东西来过。” 原本还张牙舞爪的闫思琪听到这话,瞬间就害怕了。 “是吧,是吧。” “我晚上睡觉,老是觉得有人在我房间里。” “但是我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看到。” 二人说着,走入屋内。 走进屋内,林墨这才注意到,屋内放着一个巨大的木雕。 木雕雕刻成了一头狼的样子,看着十分凶戾。 “这是你买的?” “我爸买的,听说能保佑家宅安宁。” “你别说,这狼雕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骨头处,就跟真的一样。” 林墨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二人来到闫思琪的房间,林墨一进门就看见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衣。 闫思琪脸一红,立马上前将其塞在被子下。 “那看着比我手还大,是你的吗?” “呸,不是老娘的还是你的?” “老娘天生身材好,不行吗?” 林墨咳嗽一声说道:“我就问问,别那么激动。” “我们先看你屋内。” 说话,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他走到床边的一块地板前,眉头一皱,蹲下身来敲了敲,发现是空心的。 他一拳将地板打碎。 闫思琪好奇的凑过来,就看见一块手指骨在那里。 “最近有外人到过你房间吗?” “理论上是没有的。” 看见那根手指骨,闫思琪的脸都白了几分。 林墨皱起眉头说道。 “你床底下可能也有东西,我要搬开看看。” “好。” 在二人有所动作时,闫思琪的父母带着一个青年走了上来。 青年穿着定制服装,和闫正柯夫妻二人朝闫思琪房间走来。 “小波啊,我们家思琪就是比较宅。” “老是喜欢一个人待在房间。” 王波笑呵呵的说道:“挺好的,这样也不容易接触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闫正柯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家家教很严。” 刚走到闫思琪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闫思琪的声音。 “你轻点,别那么粗暴。” “哎哟喂,你放哪里啊,弄疼我了。” “那么大的了,怎么那么鲁莽,叫你慢点,慢点。” 屋外三人顿时石化了。 王波将目光卡尼下那个闫正柯夫妻二人。 闫正柯脸色一黑,大叫着将门推开。 “你们在做什么!” 屋内,林墨将床抬起来挪到一边。 而闫思琪则是摸着自己膝盖。 刚才林墨挪床,一不小心撞到了她,她才会叫起来。 闫思琪揉着膝盖看向自己父亲。 “爸,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的闫正柯,尴尬的一笑。 “这不是锻炼一下嗓子吗?” 闫母和王波到门口,也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王波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林墨。 “你是搬家公司的?” 闫思琪连忙说道:“他是我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王波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仅是王波,闫思琪的父母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们可是第一次看见闫思琪将异性朋友带到卧室。 “你们到客厅来。” 一行人来到客厅,闫思琪嘟着嘴说道。 “爸,叫我们下来干嘛,我们还等着办正事呢。” 闫正柯哼了一声,对她说道。 “你能有什么正事!” “小波可是刚回江北就来看你了,招待客人才是你的正事。” 王波咳嗽一声,露出一个笑容对闫思琪说道。 “思琪,好久不见了。” “这一次,我从法国给你带了一颗钻石吊坠回来。” 听见是吊坠,闫思琪连忙摇头说道。 “不不不,你的吊坠我可不敢带。” “这要是带着出事了,他可不帮我了。” 一句话,让屋内的人都将目光看向林墨。 闫正柯脸色一沉,打量了林墨一番。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是做什么工作的,工资多少啊。” 林墨听得一头雾水,这怎么突然问自己工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