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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武大郎和李瓶儿的宿命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由远及近地洒落下来。如此娇媚可人的娘子,柳哲觉得要加倍珍惜。  什么他娘的青青草原,人心是相互的。况且老子风华绝代、注定会名垂青史,哪里是武大郎能比的。  “娘子,下雨了。”柳哲张开宽阔有力的胸膛,把潘金莲揽入怀中,宽大的袖袍正好用来遮风挡雨。  阿花聪慧地拱到潘金莲的脚下,如墨的大眼期待地看着潘金莲。  成功被勾起怜爱之心,潘金莲娇笑地将阿花抱在怀里,嗔怪道:“越来越像你爹,长大也是个会讨女人喜欢的坏蛋。”  柳哲轻轻地抚摸阿花毛茸茸的脑袋,又忙里偷闲地在潘金莲粉嫩的脸蛋上啄一口:“娘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想我们的阿花找不到另一半嘛。”  阿花趴在潘金莲怀里,潘金莲偎依在柳哲怀里,柳哲肃立天地之间,尽享人间温情。  幸福的三口之家,背影美轮美奂。  张老四却急得团团转,汛期要到了。  “东家,你可回来了。下雨了!”张老四老脸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跟柳哲汇报。  目送潘金莲抱着阿花回家,柳哲很纳闷,老子也知道下雨了。  “怎么?我知道下雨了。所以才半途折返。”柳哲说得很淡然,依旧不知道张老四缘何如此焦躁不安。  “东家不知道。张家湾地势不高,旁边这条河看似水量并不充沛,但每年一到汛期,就有三分之二的土地被淹没。  远处那些滩涂都是这样形成的。每年都会这样。”张老四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身上穿的枯草的蓑衣逐渐能滴出水来。  柳哲陷入沉思。事情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上游可是黄河啊!  哺育中华文明的母亲河,安静的时候是世界上最温情、最慈爱的母亲。  当她暴躁的时候,更是能一泄千里,席卷天下。所过之处,尽为废墟。  早已经是一条凶名和盛名同样享誉天下的地上河。  柳哲细细回忆。刚刚看见的黄河,水流已经清澈不少,经过漫长的流淌,进入阳谷县附近时,所含泥沙俱已沉淀,并没有后世高出地面那么多。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柳哲可是亲身经历过九八年抗洪抢险。那种凶险万分的滔天洪水,以大宋当前的国家动员能力,根本没有驯服的机会。  祈祷,天佑大宋。  “郎君,郎君,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潘金莲神色慌张地跑回来,脸色惨白。  阿花一深一浅地跟过来,围着柳哲不断打转狂吠。显然这俩都吓得不轻。  柳哲拍打潘金莲的后背,帮助她努力地稳定情绪,发现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柳哲轻声细语:“娘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吓成这样?”  潘金莲嘴唇乌青,上下牙齿不断打颤:“瓶儿妹妹.......她,她上吊自缢了。”  嗡嗡嗡~!柳哲感觉有榴弹在脑子里爆炸一样。一直防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鲁达三拳打死镇关西,柳哲就有预感,有些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可能无法用人力去强行改变。  但武大的事,柳哲也不敢跟武松说。只好让武大夫妻一起搬进张家湾,远离那嘴刁的王婆和乔郓哥。   悲剧还是发生了。  安顿好潘金莲,柳哲赶紧和张老四跑向武大住的地方。  其实,柳哲和武大住的不远。潘金莲刚刚回去,顺路想去看看李瓶儿,几天没有碰面,小姐妹儿有说不完的闺房话。  哪里会想到李瓶儿上吊自缢!  一扇门已经洞开,一根白绫悬挂在房梁上,李瓶儿吊在上面。已经气绝。  柳哲环顾四周,墙边的角落里武大奄奄一息地躺着。  柳哲快步走过去,武大嘴角鲜血都要干涸了,眼眸里遍布血丝。  见柳哲过来,强打起精神,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是......是西门庆!瓶儿~”  武大话没说完,同时也气绝身亡。  西门庆之前被自己敲断了腿,伤好得不会那么快,追还来得及。  “西门庆,今天老子抓住你,非要扒了你的皮。老四,赶紧集合全部人,给我追。那狗日的瘸着腿,跑不快。”柳哲抱着断气的武大,心中五内俱焚。  自己如何跟武松交代?!  花拳绣腿西门庆!老子要把你第三条腿也打断。  张老四立刻拿出铜锣,咚咚咚~地敲起来,张家湾的老少爷们全都披上蓑衣出动。  硬化的水泥路面没有留下痕迹,大家就分散四下搜索。  跑出三里远的西门庆听见张家湾的鸡飞狗跳,心里乐开了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西门庆是昨天夜里爬进张家湾的。他花重金让知县差派武松去东京公干。柳哲又去了渭州。原本的目标是潘金莲的。搞柳哲的女人,报复的快感才强烈。  哪里想到柳哲回来那么快,一直没找到机会。反而在附近发现武大和李瓶儿。  西门庆一脚踢中反抗的武大心窝,对李瓶儿强行无礼。哪知道李瓶儿刚烈,竟然悬梁自尽。那武大也不经事,一脚就踢得半死。  不过,事情越闹大,西门庆越兴奋。柳哲还想抓老子。老子早跑到九霄云外了。坐上事先准备的马车,西门庆越走越远。  “东家,在三里外发现马车的痕迹,西门庆肯定是坐着马车跑了。”张老四黑着脸,两条人命,西门庆是真的该千刀万剐。  柳哲悲愤地都要咬碎牙齿。没人赃并获,人证武大、李瓶儿双双身亡。即使告到县衙,也于事无补。  柳哲用力地摇摇头,脑子一片混乱,武松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水浒里的杀戮场景真要再现!?  那武松岂不是要冤死!?  柳哲心急如焚,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柳哲忽然想起来什么,抓住张老四的衣襟,问得郑重而严肃:“老四,大雨持续几日可以造成汛期?”  张老四有点摸不着头脑,咱们不是抓西门庆吗?跟大雨有什么关系?  见柳哲眼睛盯着自己不放,张老四撇开脑海里的疑惑,估摸着说:“三四天就可以形成汛期。不过,按照往年的经验,今年的汛期应该是非常可怕的。”  柳哲点点头,兵不血刃的复仇计划逐渐形成。这场汛期就是西门家族终结的信号,老天都要收了鱼肉乡里、作恶多端的西门家族。  西门庆,让你多蹦跶几天,老子要把西门家族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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