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7章 戚玉寐与吴煦打开地宫口,虞沟生与思宁道人前后脚到
发现这点后,戚玉寐默记了一下金门上有被摸过痕迹的金珠位置,然后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吴煦见戚玉寐似乎有了眉目,走过去问:“知道怎么开了?” 戚玉寐没理吴煦,在地上又算画了片刻,然后丢了手中树枝,走过去就要开门。 杜媛见戚玉寐只琢磨了这会儿就要过去开门了,忙提醒道:“之前听阿爹说过,这金门一旦触发开门机关,若三次不对,便会从大门两侧射出万只弩箭.” “凡是正在这水潭内的人,必万箭穿心!” 戚玉寐闻言,表情反而好看了些许:“三次?那够了。” 说着戚玉寐便过去扭金门上的数颗圆珠。 吴煦却对戚玉寐没那么相信,谨慎起见,在戚玉寐依次扭动金门上的圆珠时,他带着杜媛又避身到了水潭里,准备一旦有箭矢射出,便贴着潭面潜入水里。 躲在这个地方,无论箭矢射出的再怎么密,也是射不到他们身上的。 然而,戚玉寐还真不是假自信,在他扭下最后一颗金珠后,厚重的金门便缓缓地向后打了开。 吴煦为防戚玉寐进去后关门,立即就带着杜媛从水潭中跃出,紧贴着戚玉寐一同进了门后地宫。 杜媛则目瞪口呆地看着戚玉寐:“你你.怎么会知道如何开门?” 戚玉寐为怕门后还有机关,特意后吴煦一步进入金门,两只巨犬跟在他周身随护。 想着杜媛到底是杜氏的女郎,进入这座地宫后,难免有些地方还会用到她,戚玉寐便也没有无视她的问话,回道:“这机关若是杜氏在时便设计的,那杜氏亦有成皇之心呢。” 吴煦转头看向戚玉寐。 “这话什么意思?”杜媛难以置信。 戚玉寐面上浮出玩味地笑来:“金门所朝方位为南,门上有天游金龙,而打开金门的圆珠所在点位连线起来,乃天字。” 吴煦听到这里脚步一顿:“朝南卧龙之天?倒是野心勃勃。” 大济朝的开国天子曾有梦,在他及冠时,南方有金龙从天空中向他游来,而他却动弹不得,只能卧于金色游龙之下。 过后醒来,大济开国天子便有了为皇之心。 而十三年后,这位开国天子也确实得偿所愿。 之后便在天子殿留了一幅覆盖整面墙的木雕画,画名为“朝南卧龙之天”。 很显然,杜氏秘密修有这么一座陵寝,其野心昭然若揭。 而苗杳当时将杜氏杀的这么干净,连奴仆都不留,也有了更明晰的理由。 杜媛沉默,缓缓地低下了头:“多谢这位郎君为小女子解惑。” 戚玉寐也只是顺嘴回一句,从进来后,他便只踩着之前王鹿与尚垣庭留下的痕迹走。 几人走了近一刻钟,都还没从这道长廊里走出去,戚玉寐手中点来用于照明的火折子,也逐渐暗了下去,明显快烧完了。 吴煦见状也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照明。 “太长了。”戚玉寐终于紧拧了眉头。 吴煦却道:“苗杳藏在这里的可能性也越大了。” 戚玉寐回头看吴煦。 吴煦道:“就这条长廊?()_[(.)]???%?%??()?(), 已经阻了大军攻入的可能性()?(), 这地宫入口又这般隐秘()?(), 苗杳自然敢大胆地躲在此处。就算有人察觉此处()?(), 也只有少数人能入,这进来的少数人苗杳明显不放在眼里。” 杜媛听吴煦这般说,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忙提醒道:“爹说过,这里每次只能两人进,进多了人危险。” 戚玉寐脚步一顿:“只能两人进?” 吴煦也停了往前走的脚步:“我们现在三人。” 戚玉寐道:“五人。” 戚玉寐将狗也给算上了。 若是长廊里有机关是识别过人数量触发,狗也得算在内。 王鹿与尚垣庭两人刚才一前一后过去了,正好是两人,所以这里没有机关触发的痕迹。 杜媛见两人的反应,犹疑道:“我没进来过,只是家里族会时偶然听到的。” 这里的走道窄,一旦触发机关,可无处躲避,戚玉寐可不想死在这,想到此没再动脚。 “你们先走,我在这等一刻钟后再走。”戚玉寐将路让给吴煦与杜媛。 吴煦听戚玉寐这么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竟然将先机拱手相让? 戚玉寐斯文的对吴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煦想了片刻,还是带着杜媛先走了。 戚玉寐虽然奇怪,但吴煦也确实不想耽误时机。 这会他只要顺着方才王鹿与尚垣庭留下的痕迹往前走便可。 吴煦走了没多大一会,原本等在原地的戚玉寐便毫无预兆地倒下了,一黑一白两只巨犬熟门熟路地托住了他。 与此同时,虞沟生站在断崖前陷入了沉思。 王鹿早虞沟生一日出发来此地寻找墓道口,却比虞沟生早了近三日到。 虞沟生骑术不行,所以是乘马车从屏城往州城这边赶得。 林知皇也没有让她早到的意思,特意吩咐她不用急赶路。 无他,虞沟生与她说过,思宁道人与蛊王之间有感应,她若到他附近,相距不远的思宁道人立即便会有感应。 而思宁道人就跟在齐冠首身边在州城境内,虞沟生一来,齐冠首怎会不警觉? 所以林知皇先让王鹿过来探明前路,为虞沟生过来直取苗杳所在地节省时间。 王鹿身上有虞沟生所给的追踪蛊,距离没超过十里,虞沟生都可以追到他的确切位置。 因此虞沟生这会一到,就锁定了这处断崖。天籁 王鹿在断崖下方。 虞沟生知道自己到了这里后就得抓紧时间,师父思宁道人就要来了,在确定王鹿此时所在位置后,虞沟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贴着这黑漆漆的断崖壁直接往下开始爬了。 边爬虞沟生还边吐槽道:“倒是会藏,这断崖底,谁吃多了会下去?” “你不就吃多了?” 虞沟生吐槽的话声刚落,就听到上方传来这么一声怒斥。 正在攀岩往断崖下方爬的虞沟生听到这么一道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豁然抬头往上望去。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