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哪里人,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可能肯定,他俩就在本市,而且就住在附近。 这些花花草草,可不是一般人养好的,甚至我怀疑他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他们为什么要养这些花花草草?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守阴集”中的内容可谓是包罗万象,却没有提到“幽冥草”。 看来只能等老王的消息了。 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些花花草草都除掉! 这样何求夫妻必然会露面,只是这样会彻底将他们夫妻得罪,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还是看看情况,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用会这招的。 回到房间,我洗了一澡,然后打电话给老胡,依旧关机。 按理说不应该啊,老胡是个重度手机依赖症患者,从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啊! 出事了? 等等,有财姐的事处理完…… 我猛地想起,可让李神探先帮着我查查啊。 就算关机,黑客也有办法查到他开机时的轨迹,只要有手机号就行。 我把号码发给李神探,这种小事不需要亲自过问。 吃过晚饭,两份事都有了消息。 先是老王打来电话,说是他已经联系一位退休的老教授,此人姓杨名木易是国内非常有名的植物学专家。 已经是约好了,一会就过去,还让我们拿着样本。 老胡的线索也有了,三天前最后的轨迹是在云北的石头寨。 云北石头寨,从地图上看已经是大山深入了。 老胡去哪干什么? 如果他是去石头寨,手机关机也很正常,那地方通没通电都是是个问题。 再三思量之后,我决定先解决有财姐这件事,然后再去找老胡。 毕竟有财姐的时日不多了,至于老胡,我相信凭了他的本事,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大事。 下楼,剪了花花草草,用纸袋装好,然后开车去接老王。 接上老王,我们直奔城郊的贺北公园。 贺北公园是本市最大的公园,也是全省最大的动植园。 杨教授退休之后就被聘请到这“发挥余热”了。 他就住在公园里,每天与花花草草为伴乐在其中。 车是没办法开进公园的,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我们到的时候杨教授正在花圃之中给花浇水。 花圃之大,足足有四五百个平方,每种我没看过的花花草草,以及种盆栽。 杨教授其貌不扬,如果不介绍我准以为,这就是一个老农民老大爷。 “屋里说吧。” 杨教授放下手里的水壶,招呼着我们进屋。 屋里也差不多,大部分空间都被花架占满。 客气了几句之后,我把装着“幽冥草”的纸袋打开,将里面的花花草草一骨脑地倒在了桌子上。 瞬间,杨教授的脸上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些东西,你们从哪来的?” 老王老忙解释,这些东西就是在本市发现,并且他发照片时已经是说过了。 “我认为你是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不是废话吗? 如果这是仙人掌,我也不会拿来找你了。 我腹诽了两句,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杨教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其实别的对我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知道了这一点,也许就能找到何求夫妻。 “这是云北才特殊植物,在东北是无法生长的。” 杨教授好像根本没听明白我的问题,或者说他还在震惊之中,根本就没听到我的问题。 没办法,我只得换了一个问题,“杨教授,这种移植一定需要很高深的技术,你知道国内谁能做到吗?” “不可能,不可能谁也做不到,这就像将企鹅送到赤道,绝死无疑……” 说到这杨教授好像想起了什么,愣愣地看着远方,半晌才开口,“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 他是谁? 我也不怕追得太急,只有让他慢慢回忆。 果然过了一会,杨教授说出了一个故事,一个三十年前的故事。 当时杨教授因为国际刊物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在圈内是名声大噪,有一次在省城开座谈会,就说到“南树北栽”的问题。 杨教授提出几个设想,得到在场专家们一致好评。 就在他得意之标,却听到一声冷笑。 这时他才注意到,会议室门口站着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 他以为这是那位专家的助手,可询问之后,在场的人都表示没见过这人。 当年杨教授还不到四十,加之几年顺风顺水,不免得有些心高气傲,立刻叫来安保将那个赶出了会议室。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将他约到江边的一个别墅。 在哪里再次见到那个中年男人。 男人告诉他,“南树北栽”没问题,并且还拿出一些只有云北才有花草。 “可有幽冥草?” 我见杨教授不说话,插了一句问道。 “我不知道……” 杨教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比刚刚极一百倍,就好像回忆起什么可怕事。 我没敢再追问,老头年龄不小了,万一有个好歹我可负不起责任。 过了大约有三分钟,杨教授长叹一声,才继续说道:“有没有,幽冥草,我已经是不记得了,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在医院? 什么情况? 我想问又不敢问,好在这时老七惊呼道:“你就是那时候出的事?” 出事? 出什么事? 你到是说啊? 我气得不行,可又没办法深问。 “这件事,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略略一顿叹了口气,再次开口,“说算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我抽他的心都有,什么事,你到说啊。 磨磨唧唧,是几个意思? 杨教授伸手开始解衣服扣子,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八月天他还着件看起去很厚的外衣。 本以为是年龄大,花圃气温低,所以才穿着件厚衣服,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他解得慢,仿佛每个扣子都重有万斤。 足足过了五分钟,扣子才解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