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两个人对于白眉来说也没什么利用价值,而且都是些酒囊饭袋,所以白眉也没怎么在意他们。 另一个原因是就算是他们醒了,也没什么能力从这穆林山逃出去。 “别推我,我自己知道走。”计滢晃了两下身体,有些恼怒的冲着后押着她的狗仔喊。 那狗仔的手似乎有些不太老实,按着计滢的时候手在计滢的身上不停地摩挲,悄悄占着便宜。 哪个正常女人受得了这个。 那狗仔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白眉,白眉也没说话,只是点头。 狗仔只好把手放开。 计滢冷哼一声,自己抬脚往前走。 白眉估计在想反正我们两个人都是被反绑着的,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想耍什么花样他在后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而且他似乎根本没有把我俩放在眼里,一心只想快点到下面把里面的东西给拿到手。 我和计滢两个人走在最前面,借着后面火把传过来的光源,隐约看到眼前有一个类似于雕像的东西,而且那雕像的上面还有好几根柱子。 等到越走越近,我才看清楚了那些柱子。 一共有九根柱,看起来有点像是镇龙柱,难道这穆林山下是龙脉? 进入阵法,我才看清楚这下面是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正中间有一尊非常大的乌龟雕像。 乌龟的龟背上面一共有九根柱子,每跟柱子上面还刻着一些镇凶兽的符文,在外面周围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雕塑和柱子。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一共有九九八十一根,这么多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面都有镇符文,看样子这下面要么镇的是至宝要么就是凶兽。 不过我更倾向于前者,因为整座穆林山都充斥着零人心旷神怡的气息,只有山脚下有些阴气,阴气还只是稀薄的一小部分。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白眉最终想要的东西了。 要是能把它抢过来,我这一趟也算不虚此行。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好像不是白眉的对手。 白眉这些年虽然躲躲藏藏,但指定也没少干坏事,已经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我虽然也自己出过远门干过些活,但怎么比得过这种老油条? 看样子只能智取了。 不过好在还有计滢,计滢也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我们两个联手就能翻出些水花来。 “大师,现在怎么办?” 走在最前面的狗仔自觉的在旁边绕了一圈,没发现其他路,才回头来问白眉。 这下面有很重的煞气,就这煞气来看,我目前还暂时不能确定这下面镇的到底是灵兽还是凶兽。 我瞟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计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好像正在全神贯注的感知这下面的东西。 “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走吧。”白眉对那两个狗仔挥挥手。 他俩就真的扭头跑走。 跟他妈真狗一样。 “你,去把那些柱子上面的东西弄下来。”白眉指着我,毫不客气地使唤。 我看了一眼他说的柱子上面的东西,那上面全都是画的镇下面的东西的符文。 要是把那些符文全部弄掉的话,被镇压的东西肯定是会跑出来的。 就这人这副黑心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指定会被丢去喂凶兽。 不过我现在也只能听他的意思照做,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眉走到我的身后,把捆在我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我刚想乐呢,就看到他手一翻,小刀抵到了计滢的喉咙上。 “你这是干什么!我去就是!” 计滢淡定地对我眨眨眼,像在说她并不害怕。 我怕还不成么。 往后退了几步以示安抚,我转身,打量起白眉让我处理的符文 那些符文像是雕刻在柱子上的,但是每一根柱子的最下面的位置用朱砂画着一些古文字。 白眉紧跟在我的后面,抓着计滢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现在计滢在他的手上,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完全知道白眉道人有多心狠手辣,计滢现在是他的人质,我只好按照白眉说的把那些柱子上的符文全部给弄毁。 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那些符文,发现它好像是通过一种术法印在柱子上面的,只要把下面的朱砂术语给清除掉,咒文就会自己消除。 这种术法以前听三叔说起过,说是这种术法是专门用来封印一些大型的古兽用的,最下面的朱砂就是关键。 消除朱砂写的咒术,也要用朱砂来解决,我从兜里面摸出来一个葫芦来,这个葫芦是我专门用来装朱砂的。 我还从另一个兜里面拿出来一包黄纸包裹起来的香灰,将香灰和朱砂混合在一起。 然后再将一些画了清除咒语的黄纸烧掉,将烧掉之后的黄纸符灰烬也一并的混合在朱砂里面。 再把那些朱砂混合物涂抹在每一根柱子的最下面,白眉虽然在后面盯着我,但是光线还是非常昏暗,他也只是在看我到底乖乖有没有把那些柱子上的符咒给清除掉。 没过一会,那些柱子上面的咒文就开始慢慢的消散,符咒就像是被烧成灰烬的纸灰灰一样在空气中化作光点消失。 “好啊,哈哈哈,好!” 白眉又惊又喜,开心地大喊出声。 “你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啊!” 他一边继续威胁我,一边快步朝我走了过来,直愣愣地看着我。 “等一下你就去前面最大的那个雕像下面找机关。”白眉下巴朝着那边扬了扬。 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里面正中间的那个雕像就是最大的,看起来像是犀牛角一样的东西在地面上,还有一大部分雕像全部被埋在了地下。 由于大部分全部埋在了底下,从上面看也看不出来这个雕像到底是什么,不过那个雕像上面的九根柱子是最大的。 “行了快去。”白眉看那些柱子上面的符咒全部消失,冲着我喊起来。 我看了一眼被白眉用小刀低着脖子的计滢,她自从进来这里面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也不知道到底在酝酿什么。